君无悔见此脸色蓦然一变!
这魔藤老祖可是神宫境的存在,哪怕是一条血色魔藤,也不是神藏境能够抵挡的。
虎蛟在一旁见此,眼中闪过一缕凶光。
“滚!”
虎蛟低喝一声,一巴掌直接抽了出去,将洞穿而来的血色魔藤拍成了粉碎。
四周。
众多魔族见此,瞳孔皆是骤然一缩!
他们没有想到,竟然真有人敢反抗魔藤老祖!
要知道,对方可是神宫境的恐怖存在!
在黑月河中,王不出现,已经那些真灵境的假王出现的情况下,就是最强的存在!
可眼下,竟然还有人敢反抗!
君无悔也是意识到了一点,心里暗道一声倒霉。
刚才的情况,他们不出手不是,出手也不是。
一旦出手,必然会招惹魔藤老祖!
果不其然。
原本笑容满面的魔藤老祖,在察觉到自己的魔藤被拍碎后,脸色蓦然一冷,目光看向君无悔和虎蛟。
“有意思,竟然还敢反抗我。”
魔藤老祖缓步走向君无悔和虎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君无悔连忙道:“老祖,这是个误会。”
“我朋友只是想自保,并没有冒犯老祖的意思,还请老祖赎罪!”
他一变说着,朝着一旁的虎蛟试了个眼神。
虎蛟本性凶厉,残忍好斗,哪怕这魔藤老祖是神宫境的存在,他心里也没有多少畏惧。
但他也明白,站在绝对不能后暴露身份,强忍着心中的不爽,立马低下了头。
魔藤老祖闻言,不由得嘿嘿一笑,道:“不管你们是不是无意的。”
“你们,都已经冒犯了,我魔藤老祖想要吃了你们,那是你们的荣幸。”
“你们就应该老老实实的等着被我吃掉就是,而不是反抗。”
“鉴于你们刚才的行为,老祖我决定,一定会好好品尝你们的血肉,和你们的魂魄!”
阴冷的话音落下,君无悔心中杀意暴涨。
而一旁,虎蛟本来就不爽魔藤老祖,闻言更是怒火滔天。
“你这老杂毛,你想要动手试试看,看老子不把你的头上的草都拔光!”
“妈了个巴子的,不过就是山魔兽和血藤的杂交品种吗,你在这里洋气个几把!”
虎蛟猛然抬起头,指着魔藤老祖就是一顿乱骂。
他骂得极脏,可以说把魔藤老祖从上到下,从出生到血脉,全部骂了个干净!
君无悔听到他的骂声,不由得瞪大双眼,看着虎蛟。
却连虎蛟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怒骂着。
“喜欢用吸别人的血,老子看你是从小贫血,所以才想补吧!”
“不愧是杂交品种,什么血都能够吸,你看你这一身黑气,真是让妖晦气!”
“……”
虎蛟开骂,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声音传遍四方,那些原本准备看热闹的妖族,一个个神色呆滞,骇然的看着虎蛟。
而月灯老祖和那些半步神宫境的大妖,也被虎蛟的怒骂吓了一跳,全部看向他。
魔藤老祖脸上原本带着冷笑,想要看君无悔和虎蛟跪地求饶的模样。
可下一刻,虎蛟便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他的本体,是血魔藤,是山魔妖和血藤的杂交品种,平日里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他血脉说事。
毕竟他一半是妖族,一半是植物。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