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蛟厉声喝道。
说话间,大手朝着远处的一座山峰猛然抓去!
只见那山峰之上。
一名身穿白衣,带着面具的男子正看着这边。
虎蛟的大手拍下,男子身躯一晃,便轻易躲过了攻击。
君无悔转头看向男子,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
这白衣男子身高七尺有余,一身白衣,不染丝毫灰尘,而他脸上带着的面具上,有着一张诡异的笑脸。
配合此刻白衣男子的目光,竟然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并且对方刚才躲过虎蛟的一击,完全是游刃有余!
要知道,虎蛟哪怕修为同样被压制,可论战力,同境界之下,绝对不会唱那些神宫境的大妖弱!
可眼前的男子,实力只怕不会弱于虎蛟!
且最最重要的是。
进入水府的人中,君无悔并没我见到过这白衣男子。
一旁的虎蛟看着白衣男子轻易躲过自己的攻击,不由得咦了一声。
“有趣,竟然能够躲过我这一击!你这家伙不简单啊!”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仍旧站在远处看着两人,目光幽幽,加上他脸上的笑容面具,流露出诡异。
虎蛟见对方不说话,顿时有些怒气。
“装神弄鬼的家伙!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什么鬼东西!”
虎蛟低喝一声,刹那间消失在原地!
轰——
他突然出现在半空中,一只巨大的爪子朝着下方猛然拍去!
白衣男子抬头,看着虎蛟的爪子,目中露出一丝精光,一闪而过。
轰隆!
地面崩裂,山石炸开,虎蛟一掌将白衣男子站着的地方劈得四分五裂。
“人呢?”
君无悔看着崩裂的地面,眉头再度一皱,并没有看到白衣男子的身影。
突然!
他浑身汗毛竖立,感到一股恶寒!
他猛然转头,惊惧的发现白衣男子正站在他的身后,距离他不过十丈!
刹那间!
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
“这家伙到底是谁!”
君无悔骇然,连忙后退!
这白衣男子实在太过诡异,一言不发,实力更是诡异惊人!
他没有丝毫察觉,对方就已经来到了他身前十丈之处!
这么短的距离,对于任何先天境的修士,都可以顷刻间发动攻击!
更何况,他没有丝毫察觉!
这才是最恐怖的!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面具下的两只眼睛,漆黑,深幽,看不出丝毫的感情,完全是一双不属于生灵的双眼!
虎蛟一击落空,心中勃然大怒,忽然看到君无悔的方向,脸色蓦然一变,立马来到了君无悔的身前,挡在了他的前面。
“你这家伙,一言不发,到底想干什么!”
虎蛟虽鲁莽,可此刻也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警惕的看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站在他们的身前,没有说话,双方就这样看着对方,令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下来。
在对峙了足足半柱香后,远处忽然有着声音传来,只见数道身影出现,正朝着这边而来。
“快追!刚才那东西就是往这边跑的!”
“一定不能放走他!那可是同灵的化妖丹,一定要拿到手!”
“……”
焦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和君无悔以及虎蛟对峙的男子,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下,一点点消散在了两人的眼前。
只是转眼间,白衣男子就不见了踪影!
君无悔和虎蛟脸色一变,还以为对方是发动攻击了,连忙看向四周,却没有察觉到白衣男子的存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
对方就如同幽灵一样!
没有留下丝毫的气息!
就这样活生生的消失在了两人的眼前!
“真他妈见鬼了!”
虎蛟吞了吞口水,不由得说道。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