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府内。
君无悔和虎蛟冲向前方那些破碎的山峰,刚刚动身,便感觉到不对劲。
嘭!
君无悔一脚踩在一片巨石上,可脚下的“巨石”,却传来一种柔软的感觉!
他脸色蓦然一变!
吼!
一声凶煞的咆哮从脚下的“巨石”中传来,一颗狰狞的头颅从巨石中深处,朝着君无悔咆哮!
“妖兽!”
君无悔惊呼一声,立马抽身飞向上空。
一旁的虎蛟见状,当即一掌拍出,朝着这妖兽头颅拍去,可当的一声响起,虎蛟手掌一震,连连倒退!
“好硬的头!”
虎蛟不可置信道。
这妖兽的头颅十分坚硬,他一掌拍在上面,如拍在了一块神铁上,无法伤害到其丝毫!
吼!
这妖兽被君无悔一脚踩醒,顿时勃然大怒,然后又被虎蛟一掌拍在头上,心里更是怒火滔天!
他探出一只巨大的爪子,朝着两人便当头拍去!
君无悔闪身躲过,看着眼前的妖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中精光一闪!
“这是……玄母精铁!”
他惊呼道!
这妖兽的看着像是一块巨石,可表面却蕴含一道道玄妙的纹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且最关键的是,这妖兽体内散发出来的气息,根本不是活物!
而是后天成精的东西,本体乃是玄母精铁!
玄母精铁,乃是炼制灵级法器,地级法器的重要材料之一!
“老蛟,不要打坏他的头,这东西是玄母精铁成精!你牵制住他,我来抹去他的意识!”
君无悔大叫道。
虎蛟闻言一怔,点头道:“好!”
他大手探出,全力朝着这头玄母精铁成精的妖兽的镇压过去!
这块玄母精铁看着个头庞大,但真正的本体部分,只是头颅那一块,其他地方都是演化出来的血肉。
虎蛟也看出了这一点,攻击全部朝着它的身体其他部位打去。
玄母精铁成精的妖兽大吼咆哮,疯狂的挣扎,且同时朝着虎蛟扑杀过去!
“这畜生,好大的力气!”
虎蛟感受到玄母精铁挣扎传来的巨大力量,不由得惊呼道。
君无悔在一旁看着,没有立马出手。
这头玄母精铁成精的妖兽,实力堪比神藏境三重,但因为本体是玄母精铁的原因,实力更强!
“这家伙的精神在头颅,但想要穿透他的头颅,让神识飞剑斩去他的意思,根本没办法做到,这可如何是好!”
君无悔眉头皱起,心里思考着对策。
玄母精铁坚硬无比,他手里的神识飞剑虽能够伤害神识,可前提是也要能够破开对方的防御!
眼下这头家伙的头颅,哪怕是神桥境来了也无法打碎!
就在他思考时,顾先生的话回荡在他心头。
“神识之所以能够称之为神识,就是能够无形只见破坏对方的精神,不过是玄母精铁成精,你直接用神识攻击他不就行了!”
话音落下,君无悔心头一震!
“是了!我用神识直接攻击,何必借助他物!”
“我的神识,哪怕一般的神藏境妖兽都比不上,我真是空有宝山,却不知道怎么用!”
君无悔暗自懊恼。
他双目闭上,识海中金莲震动,磅礴的神识之力涌出,在他身前形成一道三寸大小的金色飞剑!
“去!”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