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灯!”
元磁石珠被青铜灯这一照,元磁之力立马少了三成!
而魔藤种子,同样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重创!
褚山君愤怒的咆哮,体型嘭嘭膨胀,化作了一尊百丈庞大的巨人,而元磁石珠飞出一道锁链,他被拿到了手中!
至于魔藤老祖,魔藤种子落入他后背,和他融合在一起,一株株更加粗大的血色魔藤从他背后生长出来。
“杀!”
魔藤老祖和褚山君都杀红了眼,咆哮一声再度冲向月灯老祖!
转瞬间,三名大妖再度厮杀在一起!
月灯老祖不知动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的实力暴涨,原本褚山君和魔藤老祖联手还能压制他,可现在却势均力敌!
虎蛟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笑容。
“打吧,再打狠一点!”
“你们打得越狠,待会儿我收拾你们也更容易!”
他嘿嘿笑着,表情无比的奸诈!
月灯老祖气息暴涨后,青铜灯能够施展的力量也越强,但就这样想压制住褚山君和魔藤老祖,也没有那么容易!
轰——
青铜灯内一条巨大的火龙冲出,直接撞击在了魔藤老祖的身上,而一条巨大的魔藤,也洞穿在了月灯老祖的肩膀!
两人同时遭受重创,前者更是当场吐血!
褚山君见状,元磁石珠不断缩小,变得如同弹珠一样大小,咻的一声飞向月灯老祖!
这元磁石珠的重量远比大山还要中,此刻压缩成弹珠大小,若是被其击中,足以将其撞击成粉碎!
月灯老祖被魔藤击中后,肩胛露出一块血迹,身形顿时不由得一晃,但还不等他稳住身体,便感觉到了危机临近!
“镇!”
他口中暴喝,青铜灯飞出,迎击向元磁石珠,两件法宝同时一阵,飞回了他们各自的手中!
褚山君被元磁石珠倒飞回来的力量所伤,百丈庞大的身躯缩小,连连倒退,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不会轻易显露伤势,除非伤势太过严重,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而月灯老祖同样脸色不太好看,身躯又重新开始衰老,刚才暴涨的气息渐渐降低了下去!
废墟之后,虎蛟看着三名大妖消耗严重,都受了重伤,眼中精光顿时暴涨!
“就是现在!”
轰——
虎蛟隐匿气息,一瞬间就爆冲了出去!
天焱鼎飞向上空,轰的一声宣泄出一股恐怖无比的力量,镇压向月灯老祖三人!
月灯老祖,魔藤老祖和褚山君都准备喘息一口气,恢复力量,却没有想到暗中还有人埋伏!
他们反应很快,可天焱鼎在虎蛟的手中,爆发出了十二分的力量,直接三人镇压!
根本不给三人反应的时间!
同时,赤阳金焱爆发,化作一片金色的火海,将方圆千丈都笼罩,只是顷刻间就将三人压制在了其中!
天焱鼎,赤阳金焱,这两样宝物的力量爆发,即便月灯老祖三人是神宫境的存在,也直接被镇压住!
“谁!”
月灯烂醉猛然转头,想要祭出青铜灯对抗,却见一条条火龙冲来,打他措手不及,青铜灯都差点飞了出去!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