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全了!”
君无悔和虎蛟一口气逃遁出去数十里,将褚山君和魔藤老祖远远甩在了身后。
他顿时送了一口气。
虎蛟嘿嘿一笑,道:“就那两个老杂毛,还想追上我们,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话说回来,东西拿到手没有!”
“当然!”
君无悔打开储物袋,将元磁晶石扔了出来。
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直接被砸出了一个百丈深的大坑!
元磁晶石蕴含了十分庞大的元磁之力,哪怕眼前的元磁晶石只有十丈大小,可其中的元磁之力依旧惊人!
虎蛟被下了一跳,双目旋即变得火热。
“果然是宝贝!”
“若是这东西有百丈大小,再将其炼成法宝,和别人厮杀时,直接将这东西砸出去,哪管什么法术神通,统统都会被砸得稀巴烂!”
“那是自然,不过这东西可遇不可求,能够得到这么大一个,已经是运气好了!”
君无悔说道,将元磁晶石收回了储物袋中。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从魔藤老祖,褚山君还有月灯老祖手中抢走了这元磁晶石,我们算是彻底把这三个家伙得罪死了!”
“下次若是再玉简,恐怕那三个老家伙会把我们往死里整!”
提起这事,虎蛟不以为然,道:“魔藤和褚山君那两个老杂毛根本不足为惧!”
“不过那个月灯,确实要留意他!”
说到月灯老祖,虎蛟一脸的腻味,道:“刚才那个老家伙被我压制,明明气得要死,也没有对我们动手。”
“而且刚才我们逃走的时候,那个老家伙也在一旁看着,压根儿没有出手的打算!”
“这老家伙,比我想的还要阴险!”
想到刚才逃走时,月灯老祖看他的眼神,虎蛟眉头就不由得紧锁在一起。
君无悔闻言沉默,对于月灯老祖的反应,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不解。
为了元磁晶石,月灯老祖不惜和魔藤老祖以及褚山君对抗,足以见得对方对元磁晶石势在必得!
可是最后,君无悔拿走了元磁晶石,月灯老祖除了震惊外,并没有其他动作。
包括到后面离开,对方也没有出手的打算。
摇了摇头,君无悔不在猜测月灯老祖的想法,道:“不管那个老家伙想做什么,我们在这里猜测也没用。”
“现在得到了元磁晶石,还有幽冥寒焰,我正好可以让赤阳金焱进化,同时把我的法器重新祭炼一番,让我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看着天焱鼎中的幽冥寒焰,君无悔略微沉吟后开口道。
虎蛟点了点头,道:“好,你在这里祭炼法器,我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其他好玩的。”
随后,君无悔在附近破碎的山峰开辟出了一个安静洞府,准备让赤阳金焱吞噬幽冥寒焰,而虎蛟则去附近溜达。
君无悔将天焱鼎取出,看着其中的幽冥寒焰,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赤阳金焱若是吞噬了幽冥寒焰,到底会进化到哪一步,真是让人有些期待!”
君无悔搓了搓手,赤阳金焱飞出掌心,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