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悔和虎蛟改变了气息和外貌,哪怕月灯老祖也无法认出他们两人。
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君无悔还把青铜灯和石陨灯也放入了天焱鼎中,隔绝了气息。
这样一来,哪怕月灯老祖想要凭借青铜灯找到他们,也无法感应到。
禁制光幕破碎,无数道身影从外面涌入这里,原本安静的水府,在这一刻瞬间变得喧嚣起来。
姬长青等人带着队伍进入水府后,没有丝毫迟疑,直奔内围区域而来,而后三方联手,将禁制光幕打破!
面对他们如此霸道的举动,众多妖族自然是无比的惊喜。
任谁都能够看出,内围的宝物绝对比外围的多,进入内围,哪怕得不到玄王的传承,能够得到一件宝贝,也是极好的。
不过,也有妖族自知实力不够,之外外围搜寻。
但不论怎么说,随着数万妖族的涌入,安静的水府刹那间变得热闹起来。
君无悔和虎蛟看着众多大妖涌入水府之中,没有在继续行动,而是寻找着关键人物。
轰——
一声隆隆巨响传来,黄金车撵横空,上百名妖族横空而来,直接朝着水府深处而去。
“我尼玛,好大的排场!”
虎蛟看着上空飞过的黄金车撵,双眼顿时放光,忍不住开口道。
他的话音并不大,可却传入了上方的一名妖族耳中。
那妖族身穿铁甲,化为中年男子,面容刚毅,脸上有着一道道纹路。
他猛然低下头,看向下方,道:“你刚才说什么?”
整个队伍因此停下。
身穿白袍的白老目光平静,见此并没有阻拦。
君无悔见此,心里大叫一声不妙,连忙道:“这是个误会,我朋友第一次见到殿下,无意冲撞。”
“刚才的话,只是因为见到殿下惊为天人,所有心里有所震惊!”
他连忙开口解释,一把拉住可虎蛟低头。
他虽不知道这黄金车撵中到底是何方神圣,但言语恭敬些肯定没有。
那妖族闻言,眉头一低。
而黄金车撵中。
姬长青见队伍停下,立马从白老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他原本并不想搭理此事,但听到君无悔的话后,却是由不得一愣,道:“罢了,不必为难他们。”
“赶路要紧,不能让他们两个抢先了。”
淡淡的话音从黄金车撵中传出,带着一种不可反抗的威压,那还想追究的妖族闻言恭敬的点了点头。
整个队伍再度前进,转瞬就远去。
见此,君无悔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而身旁的虎蛟,却一脸不忿道:“奶奶的,这家伙哪来的,好大的排场,比那几个老杂种还要神奇!”
他口中的老杂种,自然是魔藤老祖,月灯老祖等人!
君无悔看着远去的黄金车撵,道:“走!赶快跟上去!”
“这家伙绝对是正主之一!”
不论是这个队伍,还是那黄金车撵,以及刚才那威压无比的声音,都给君无悔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那些队伍中的妖族,随便一个都是神桥境!
特别是那白袍老者,气息更是恐怖!
哪怕面对月灯老祖时,君无悔也没有刚才那种心悸的感觉!
“绝对是真灵境的大妖,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大妖,那黄金车撵中的到底是谁,能够让这样的存在跟随!”
君无悔心中猜测道。
但转瞬他心中一凛,一个想法在心里升起。
“该不会是……”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