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找到了!”
元允闻言顿时一惊,一闪之下来到地下血色门户所在的位置。
而荒岳和姬长青对视了一眼,立马也来到了血色门户前方。
只见暗红色的大地中,一道血色的金属光泽显露出来,有着惊人的血腥气息,从其中散发出来。
“立马清理出来!”
元允看着那血色金属,立马大喝一声。
众多大妖闻言,立马行动起来,将周围数里的土层都掀起来。
一道通体血红,三丈高的门户显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血色的门户?这就是他们找的东西?”
君无悔远远的看着血色门户,瞳孔微微一缩,心里不知为何感觉到一阵寒意。
忽然。
他猛然转过头,朝着远处望去。
一道白衣身影出现,正看着前方。
正是白衣男子!
“这家伙,又出现了!”
君无悔心中惊呼。
白衣男子果然出现了!
不过这一次,白衣男子并没有看着他们,而是看着血色门户。
“老蛟,那家伙又出现了。”
君无悔连忙拍了拍身旁的虎蛟道。
“谁?谁出来了?”
虎蛟一脸疑惑。
“你说是是谁?!”
君无悔神色凝重的看着他道。
虎蛟微微一愣,而后猛然转过头,看向四周。
“在哪在哪?”
他看向四周,可并没有发现白衣男子的身影。
君无悔回过头,白衣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道:“老蛟,我感觉这次我们可能摊上事了。”
虎蛟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君无悔摇头,肯定道:“绝对没看错,绝对是他!”
“我敢肯定,这些人找的东西,肯定和他有关!”
“还有你之前无意间看到的血色山谷,恐怕也是这些人的目的之一!”
虎蛟闻言,看着前方的血色门户,道:“上一次就我一个人,那家伙能够把血色山谷带走,可现在这么多人,他想要隐藏掉血色门户,只怕没那么简单。”
“等会儿那些家伙肯定要打开血色大门,我们离远一点,我感觉有着不对劲。”
无形的恶寒笼罩在他心头,始终挥之不散,让君无悔十分警惕。
两人旋即不动神色的后退。
“荒岳,元兄,你们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姬长青看着出现的血色门户,转头看着荒岳和元允道。
荒岳双眸如电,英武不凡,闻言爽朗道:“当然是打开这大门,把那东西找出来!”
“你是说不清,元兄?”
话音落下,元允点了点头。
见此,姬长青旋即看向众妖,道:“所有人准备,打开这血色门户!”
“是!”
三人带来的大妖回答道。
随后众多大妖走出,来到了血色门户前方,准备打破这血色门户!
“要动手了!”
“能够让三位殿下亲自前来,肯定是玄王的传承无疑!”
“这次真的是走运,有三位殿下帮助,这次水府真是不虚此行!”
“可笑我那朋友,还说我是白来一趟,这次回去后,指定要让他后悔到肠子都青了!”
“……”
四周跟随而来的众妖见此,一个个神色振奋。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