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的本体,赫然是一头墨虬!
足足有数百丈庞大!
他显化出本体,天地太虚之力灌入他的体内,立马从他体内的法印冲向其他方位。
君无悔见此吓了一跳。
“这老东西本体竟然是墨虬,不过看其样子,恐怕血脉也不高,否则黑月河早就不止三尊妖王了。”
他心中想到,但却猛然摇了摇头,回过了神,立马双手结印,同时抛出一道道阵旗,落向光阵的不同方位。
现在太宇至圣乾坤阵,只是完成了第一步!
想要让其成功运行,让阵法能够承载天地太虚之力,才是关键!
一道道阵旗落向不同方位,引动着涌入阵法之中的天地太虚之力!
而白老显化出本体后,仍旧发出阵阵痛苦的嘶吼,很显然,天地太虚之力太过可怕。
即便只是一小部分,依旧让他有种要爆体而亡的感觉。
虎蛟见此,立马上前帮忙。
至于青芙洞主等人,则在一旁焦急的看着。
“这小鬼……一定要抓住他!”
月灯老祖目中一缕精光一闪而过。
魔藤老祖心里万分复杂,心里升起了一丝忌惮。
太虚之力涌入太宇至圣乾坤阵中,其余四十九名大妖,皆是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席卷而来。
所有大妖痛苦的咆哮,而后纷纷显化出了本体,承受更多的力量。
白老庞大的身躯横空,天地太虚之力源源不绝的涌入,他的身体从墨色变成了血色,似乎无法承载更多的力量。
君无悔在下方布置着阵法,感受到白老的情况,朝着外面的青芙洞主等人大喊道:“快过来帮忙!”
青芙洞主等人闻言,立马进入阵法之中。
“拿着这些阵旗,按照我说的走,不要停!”
君无悔取出十几道阵旗交给青芙洞主等人,后者立马开始拿着阵旗,在太宇至圣乾坤阵中行走起来。
涌入阵法的天地太虚之力,在青芙洞主拿着阵旗行动后,瞬间在阵法之中流动起来。
百老等人,立马感觉到身上的痛苦减少了三分。
君无见状大喜,喝道:“坚持住,只要再坚持十个呼吸,就可以启动阵法了!”
众妖闻言皆是大喜!
然而!
这十个呼吸,却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好度过!
天地太虚之力源源不绝的涌入,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成倍暴涨。
一名大妖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结印如体内的光芒顿时闪烁,即将断开。
“不好!”
君无悔见此,脸色蓦然大变!
下一刻!
那大妖终究到了极限,嘭的一声炸开,被天地太虚之力淹没成了灰烬。
而就在这瞬间,青芙洞主突然显化出本体,一口咬住了崩断的法印!
“小友,你继续!”
青芙洞主喝道,本体传出砰砰声,承受着双倍的痛苦。
君无悔没有丝毫迟疑,继续结印,完善太宇至圣乾坤阵!
短短十息的时间,在平时过的极快,然而此刻却极为的缓慢。
君无悔脸色苍白,继续完善着阵法,终于,十息过去,太宇至圣乾坤阵终于成型了!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