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话音传出,众人听到青煌丹这三个字后,脸色皆是微微一变。
青煌丹!
五品丹药中的极品丹药!
是脱胎境修士,突破神藏境的几大丹药之一!
且即便是神藏境修士,也可以服用青煌丹,加快打通肝之神藏的速度!
可以说,即便青煌丹是五品丹药,可价值却不输六品,并且炼制的难度也极大!
哪怕是五品炼丹师炼制青煌丹,也很容易失败。
所以听到九长老出的考核题目后,刚刚走出来的那些五品炼丹师,一个个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君无悔这时开口道:“长老,晚辈没有炼制过青煌丹,能否让我看看青煌丹的丹方?”
清朗的话音从他口中传出,原本一个个脸色忧愁的五品炼丹师,双眼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君无悔。
“这家伙……竟然连青煌丹的丹方都不知道,这次稳了!”
“原来是个愣头青,那我慌什么?”
“……”
众人听到他的话后,立马又恢复了自信。
他们虽不认为自己炼丹水平很高,可也知道青煌丹,甚至有的还炼制过,即便成功率不高,也不是一块白板。
然而君无悔,却连青煌丹都没听说过。
九长老闻言一愣,旋即抬手一道玉简飞出,落入了君无悔的手中。
“准备五十座丹炉,以及五十个地火阵法,准备考核。”
九长老开口道。
话音落下,杜旗等人立马吩咐下去,准备考核。
协会的人准备得很快,再加上这里本就是考核的地方,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将考核的场地布置了出来。
“老夫知道,你们怕老夫把灵阳炉给君无悔,这样会不公平。”
“所以现在,我给你们同样的丹炉以及地火,这样的话,等会儿你们就算是输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九长老看着君无悔,对君无悔充满了期待。
而其他炼丹师见此,一个个神色皆是不忿。
君无悔一个毛头小子,怎么能够得到九长老如此的青睐。
对此,君无悔心中苦笑不已,仔细看着手中青煌丹的丹方。
片刻后,他朝着九长老拱了拱手。
“长老,晚辈已经准备好了。”
“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九长老闻言,当即大手一挥,五十个袋子飞出,落到众人面前。
“这里面是一份青煌丹的材料,所以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还有,这一份材料十万下品源石,等会儿记得去大厅交钱。”
前一句话,让众人神色紧张,不过后一句话,却让大厅的众人不由得发出笑声。
众人拿到材料,纷纷选择了一个位置,准备开始考核。
九长老见状,大手一挥,道:“考核开始。”
轰——
他话音刚落,一道道地火瞬间从阵法之中升腾起来,开始为丹炉预热。
君无悔见此,深吸了一口气。
“青煌丹……正好我用的上!”
青煌丹可以提供大量的木气,若是吞服,可以让他体内的生机变得更加的旺盛。
而他想要打通第十一道法源,体内生机磅礴,是不可或缺的。
君无悔看着眼前漆黑的丹炉,双手抬起,顾先生交给他的控器之术立马施展而出。
嗡!
原本平静的丹炉,在他双手手印变换的瞬间,响起了一阵嗡鸣声。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