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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在豪爵府九楼举行,柳尚文给覃琴挂了一个电话,然后直奔八楼。
八楼也是休闲的地方,正中间有一个大大地大厅,当太白他们来到八楼的时候,太白的脸色骤然冷了几分。
只见,一个身穿银灰色西服,眼戴银丝眼镜的斯文禽兽,正死皮赖脸的挡在太白前面,这个群兽除了那个喝假酒的猪,还有谁?
太白直接走了过去。
陈豁达眉头一皱,“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柳尚文也是一脸不善,刚才那两件事,已经隐隐让他猜到了幕后主使。
太白一把拉住苏清怡的手,将苏清怡扯到身后,然后脸色发冷的说道:“清怡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乱跑,这段时间你吃得亏还少吗?现在这世道这么乱,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可以穿的人模狗样的跑出来装人,现在吃亏了吧。”
“哦,我以后不一个人乱跑了。”苏清怡就跟一个温柔的小媳妇一样。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犹如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李易风的脸上。
李易风的脸色一变再变,如果不是要注意形象,李易风真恨不得冲上去活活掐死太白。
竟然敢说他是阿猫阿狗!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说他,当下直接对着太白吼道:“小杂种,你说谁是阿猫阿狗。”
“谁应声说谁呢?”太白头也不回的说道,“真没有素质,在这个高档的场合竟然出口成脏,果然不愧是喝假酒长大的猪!”
李易风气得差点吐血,指着太白手指一个劲的哆嗦,“小杂种,你这是找死!”
太白掏了掏耳朵,一脸无奈的说道:“喝假酒长大的猪,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兑现一个赌注呢!”
“什么赌注?我怎么不知道?我告诉你小杂种,不要以为有柳尚文和陈豁达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告诉你,你的后台马上就完蛋了!”
太白一阵冷笑,“第一,既然你忘记了赌注,那么我可以友情提醒一下,文哥,麻烦让神农架那边,把那天的视频传过来,我们在宴会大厅播放一下。”
“放心,已经在传了。”柳尚文笑了笑,在他看到李易风瞬间,就想好了怎么办。
“好!”太白点了点李易风,“第二,文哥和陈老哥,今天不会完蛋,明天和后天也不会,反倒是某人就说不准了!”
“小杂种你什么意思!”李易风感觉有些不妙。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今天要抽你!”太白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就狠狠的抽在了李易风的脸上。
李易风一头栽倒在地,吐出满嘴碎牙。
“你敢打我,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李易风怨毒的跟厉鬼似的。
太白没有说话,一把把李易风从地上拎起来,挥手又是一个耳光抽在李易风另外一张脸上,啪!
刺耳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回响。
“噗!”这边的牙,也被太白抽烂了,李易风张嘴吐出一嘴脓血。
这时候覃琴跟一个美艳无双的美妇走了出来,一脸惊愕的看着被太白抽翻在地的李易风,美妇一脸惊叹的说道:“好狂暴啊!”
“叶岚姐,这不是狂暴,这是英武,凡是被太白弟弟打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看那模样,就知道是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覃琴直接力挺太白。
叶岚一脸的赞叹,“他就是太白?嗯,你说得对,凡是被太白弟弟打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叶岚说着,直接走到陈豁达身边,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直接一把拧住了陈豁达的耳朵,“你个白眼狼,没看到有人在打太白弟弟吗?还不上去帮忙,没良心的东西。”
“……”陈豁达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狂抽李易风的太白,脑袋晕了,这明明是太白在打别人好不好,但是他不敢反驳,连忙点头,撸起袖子就向着李易峰冲去。
“还有你,柳尚文,长得斯斯文文,一点男人样都没有,还不上去帮忙?”叶岚又开始呵斥太白。
谁想覃琴也学着叶岚一叉腰,“还不去,否则你一个月别想上床。”
柳尚文顿时一头大汗,也跟着冲了过去,同时心里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能让覃琴跟叶岚接触,你看看这才多会儿的功夫,自家那个温柔娇妻,就有化身河东狮吼的架势。
这接触多了,那还了得?
柳尚文和陈豁达冲上来之后,对着李易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反倒是太白没了下手的地方。
太白看得直瞪眼,就差喊一声:“你们先别打,等我打完了再说!”
可是现在的情形,就算喊了,估计陈豁达和柳尚文两个人也不会听。
直到两人打的柳尚文没了什么反应,这才停手,对着两个男服务生喊道:“把这个垃圾给我丢出去。”
“不错,不错,这一次真有男人味。”这时候叶岚走上来,拿着丝巾给陈豁达擦汗,激动地陈豁达都快跪下来了。
自从认识叶岚,再到跟叶岚结婚,叶岚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覃琴也有样学样,拿着丝巾给柳尚文擦汗,但是柳尚文却不是激动了,而是担惊受怕,因为现在覃琴完全是学着叶岚来的,这苗头可是很不妙啊。
这边陈豁达一脸得意的拦着叶岚的腰肢,对着太白说道:“这是你嫂子叶岚,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漂亮!”刚才陈豁达的反应,完全被他收在眼底,心底一阵暗笑。
“你别听他胡咧咧,我哪有清怡妹子漂亮。”叶岚一脸霸气的说道:“太白,我们家老陈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一个好兄弟,再加上你救了老陈一命,不说别的,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要是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跟姐姐说一声,你看姐姐我不干.死他!”
“呃!好,好!”面对如此霸气的叶岚,太白也有点不知所措。
“哎呀,我的傻弟弟,你怕什么,姐姐还能欺负你不成,放心吧,姐姐宠你还来你,告诉你,就算是陈豁达,欺负了你,你告诉我,看我在家里不好好收拾他。”
这一次太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不仅仅是他,就连陈豁达也是一阵无言。
柳尚文眼见覃琴的眼睛越来越亮,心底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于是连忙说道:“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赶紧上去吧,不能让客人们等急了。”
……
一行人来到酒楼的时候,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
太白他们一出现,就有不少人站了起来,当然也有不少人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们,不过更多的人却是看着太白面露思索之色。
太白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随即就站在了柳尚文的身后,陈豁达也是如此,两人如此力挺柳尚文的举动,让不少人脸色微变。
柳尚文直接走上最中间的小舞台,拿着话筒说道:“三天前发生的意外,我柳尚文深表歉意,同时也会给大家一定的补偿,所以今天举办这场舞会,就是在一定程度上补偿大家。”
柳尚文刚说完,陈豁达就把话筒接了过来,“我是陈豁达,相信在场的有不少人认识我,或者说是三天前,刚刚认识我,没错当时我就站在扁叔叔的旁边,现在扁叔叔伤势恢复的不错,等我叔叔伤势稳定下来,我们陈家也会举办一场舞会,对所有被无辜牵连的朋友,做出一定的补偿。”
陈豁达把‘朋友’两个字咬得很死。其中不乏警告之意。
原本坐着的一些人,脸色变了变,然后站了起来。
眼前的情况的已经十分明显,前段时间柳家和陈家联手的传言,一下子被证实了。
如果仅仅是柳家,经过天下至尊山庄这件事,如果他们一起发力,哪怕是柳家轻则也要伤筋动骨。
但是现在,就算幕后有人推动,面对两家联手的力量,也不得不估量一下,就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影响力在任何地方都不必一个副省级干部差的扁善心。
当然其中还有一些死硬派,只见一个长得有几分弥勒佛架势的胖子笑眯眯的坐在原地说道:“补偿?怎么补偿!我们都差点丢了一条命,难不成你们只想说几句漂亮话,就想把这件事揭过去不成?”
“对,就是,你们两家虽然势大,但是在江城,在鄂省,还不能一手遮天!”
“就是……”
当下就有不少人起哄。
果然,太白暗叹了一声,这一次他们还真是来势汹汹啊!
太白不等柳尚文和陈豁达说话,一步上前,连话筒都不拿,直接一声咳嗽,响遍全场。
虽然在座的,几乎没有人懂古武,但是却没有一个傻子,哪一个不是眼力惊人的人物?
一看到太白,眼底就露出一股凝重之色,特别是,太白从柳尚文身后,走到最前面,这两三步之间,每一步都一个变化,刚一开始,太白看起来给人的感觉,也只是有些不凡。
第二步,竟然让他们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力,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面对一个个市长市委书记时那种感觉。
第三步站定,在他们眼里,太白就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矗立在他们面前。
“我是太白,太白金星的太白,我看大家的意思,貌似很不爽,不知道你们谁说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太白前面的话还十分平淡,但是紧接着语气一变,杀气凌凌的扫视全场,目光将还坐在座位上的一撮人笼罩其中,“不过,提醒诸位一句,至尊酒店那件事,责任在不在柳尚文身上,这一点,大家心里清楚,不要张嘴乱说话。”
太白森冷的目光,让在场的人感到一阵窒息,好像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站在那里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