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没什么可聊的。
爱因兹贝伦家的据点就在那个位置,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毕竟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是被证明已经被启用了的。
两个从者只要联手发挥自己最大的战斗力,把Berserker控制住,之后的事情怎么样都好。
留下卫宫士郎暂且在房间之中休息,安诺和间桐慎二一起,来到了三楼的阿德罗松魔术工房。
“容我再次和你打个招呼吧,Saber先生,许久未见了。”
间桐慎二认真的对着安诺问了个好。
“而且,也要谢谢你能够在上次的圣杯战争之中最终淘汰掉Archer吉尔伽美什。”
上一次圣杯战争间桐慎二最终解开和Archer的契约其实是一个很冒险的决定,因为从之前圣杯战争的表现来看的话,只要Archer不要打的太浪的话,Archer从从者的性能上来说,是绝对不会输给Saber,甚至更胜一筹的。
如果他解除契约,Archer却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宝具或者手段之类的将Saber战而胜之——他就不可能完成复仇,为小樱出气了。
还好,安诺的实力值得信任,在最终将吉尔伽美什完全压制,成功的把这位最古之王送回了英灵座上去。
“无需言谢.就算不是为了圣杯战争,我也必须要杀死吉尔伽美什。”
安诺坐在了椅子上。
“这次其实是祖先大人想要见您。”
间桐慎二退到了一边,让阿德罗松走到了前面。
“.安诺先生,您是.从根源之丝上剪下来的末端吗?”
阿德罗松的脸色有些犹豫的样子,但还是认真的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从项安那边得到了关于劳伦斯的真相之后,再从间桐慎二这里得到了有关于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情报之后,阿德罗松就一直想要问安诺这个问题了,奈何一直没机会,直到现在。
安诺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
“是项安告诉你们的?”
阿德罗松和慎二一起点了点头。
“是的.看样子,果然是啊。”
间桐慎二长叹了一声。
项安说出来的一些东西虽然看上去有理有据,但实际上有些东西在没有佐证的情况之下看上去是真的非常离谱,所以.他和阿德罗松想要在安诺这边得到最为确切的答案。
现在得到了,间桐慎二悬着的心也不至于是放下了,但总算是不再乱起波澜了。
“劳伦斯有个很好的孩子,他一直都以你为他的骄傲,他死后最为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亲自陪伴你的同年。”
“但为了你的母亲,他只能奋不顾身孩子,你不用原谅他,我的话也不值一提,但我至少希望你能多少理解一丝他的想法。”
“毕竟,即便我们的原点是一样的,我们在历史之中也仍然是普通的个体,他的眼睛,只能看到应该让他看到的东西。”
安诺也不知道该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后辈说些什么,但.
他至少知道劳伦斯的错误。
作为和劳伦斯同为一个源头,最终在不同的时代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的个体,他或许只能说出来这种宽慰的话语。
“我并不责怪父亲。”
阿德罗松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真的。
“但或许是相处的比较少,我的人生之中最为好奇的就是这位父亲了。”
“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您能够帮我证实,我就非常感谢你了,我现在更在意的是母亲的事。”
安诺没有说什么,只是抿着嘴轻轻的拍了拍阿德罗松的肩膀。
“安诺先生,我能够问一些其他的问题吗?”
阿德罗松满意无比的退了回去,这次换间桐慎二走到前面了。
“是有关Berserker的御主的吧。”
安诺也清楚慎二想问什么。
“嗯,Berserker的御主,也就是士郎口中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卫宫切嗣的孩子?”
慎二的表情有些严肃。
这涉及到一些问题.慎二是在上了高中之后才和卫宫士郎认识,并且确认卫宫士郎是被那位卫宫切嗣收养并且养大的,在那之后他用了相当长的时间观察卫宫士郎,以确认卫宫士郎没有继承卫宫切嗣那种极端且偏激的性格。
最后的结果值得庆幸,他和卫宫士郎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但.如果卫宫切嗣有其他的亲生子嗣,这就很需要警惕了。
“.那孩子,确实是切嗣的孩子。”
“她的名字是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是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所生的女儿。”
“果然吗爱丽丝菲尔,是上次圣杯战争前期假扮成你的御主的那位白发人造人吗?”
摸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间桐慎二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解开。
“是她。”
“我是在德国,也就是爱因兹贝伦家的驻地之中被召唤出来的,然后和真正的御主卫宫切嗣分两个批次来到的日本冬木,并且分别展开了布置。”
“所以我在德国,见过那个孩子,但现在看来那孩子应该没什么对我的记忆了。”
安诺摇了摇头。
“事实上,这次想要制服Berserker,然后和那孩子对话,是我的想法而非士郎的想法。”
“那是切嗣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要调查一下这些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孩子和十年前相比变化太小了事实上,她的年龄比起你们几个应该都要大一些。”
“十六七岁的年龄,却像是个十岁上下的幼童一样.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而且,籍由这次机会制服Berserker的话,对之后的圣杯战争也有帮助,这也是你们想要看到的局面,不是吗。”
安诺看了看间桐慎二,再看了看阿德罗松。
阿德罗松和慎二对视了一眼。
“要说吗,慎二?”
两个人似乎还有什么话的样子。
“安诺先生对我们没有隐瞒,我们也没必要对安诺先生隐藏,祖先大人,说出来吧。”
慎二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
“那么——安诺先生。”
阿德罗松走到了安诺的身边。
“在我这次被大圣杯召唤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他的声音中,带着压抑和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