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蓝天雨的话,万云鹤脸色涨红,气氛的喊道:“怎么?你们这是想绑架吗?难道我的两件宝贝就只能留在你们古韵不成?你们古韵做事这么霸道,以后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说着,万云鹤拿着自己的东西,就想往外走。
蓝天雨站在原地未动,冷笑着警告道:“拿着两件假古董,就想诈骗两千万,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我没有把这件事情挑破,你回去串联好几名专家,几天之后肯定还会再来。到那个时候,这两件赝品肯定也会被鉴定成真品。你拿着诈骗的两千万,马上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司的几名保安来得很迅速,蓝天雨让他们守在门口,防止万云鹤逃跑。
对于蓝天雨突如其来的爆发,李诺然和孙晔都有些惊愕。
“蓝总,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万老的这两件重宝都是大开门的真品,这一点我绝对可以保证。”李诺然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蓝总,有事咱们好好说嘛,我看报警就不必了吧?”孙晔也劝说道。
转头看向李诺然,蓝天雨目光冰冷,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明明是两件赝品,你竟然全部鉴定成真品,我们古韵的首席鉴定师有这样的鉴定水平,难怪要破产?”
“蓝总,你无凭无据就质疑我的鉴定,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我的鉴定水平到底如何?是几十年如以日,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不是蓝总你一句话就可以随便质疑的!”李诺然面沉似水,出言反驳。
“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已经没有必要了,等会儿凌警官来了,你还是对她解释吧。”
蓝天雨不再理会李诺然和万云鹤,开始给凌薇薇打电话:“凌姐,我这里来了个古董骗子,和我公司的鉴定师勾结,想要诈骗两千万,我怀疑他们和我父亲的案子有关,你现在能赶过来吗?”
“你把人控制好,我现在马上过去。”说完一句话之后,凌薇薇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蓝天雨竟然怀疑自己,李诺然脸色大变,急忙辩解道:“我担任古韵的首席鉴定师,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从来都没有出过任何差错,你怎么能怀疑我和骗子勾结呢?你这是污蔑!”
“你没有出过任何差错,那我父亲是怎么被骗的?你敢说,那两件重宝不是被你调包的?”蓝天雨大声质问。
李诺然似乎有些急怒攻心,神情悲愤地道:“要不是我发现两件重宝被调换成了赝品,两件赝品恐怕已经成功上拍,一旦被拍卖出去,后果不知道有多严重?你不酬谢我的功劳也就算了,竟然还怀疑我,等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我要求马上辞职,我在这里已经一天都呆不下去!”
“你上一次勾结外人,调换两件重宝,我知道是受人胁迫,为了掩盖你儿子强暴女学生的罪名,才会铤而走险。你这一次勾结古董骗子作假鉴定,又是因为什么?难道你儿子的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
蓝天雨的话,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李诺然更是万分惊骇,脸色一片惨白。他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蓝天雨早就已经怀疑他,竟然暗中把事情调查得如此清楚。
“你你你这是污蔑!我儿子是市一高的优秀教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李诺然仍然存有侥幸之心,极力反驳。
“一个教音乐的强奸犯,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优秀教师?你也不怕玷污了教师这两个神圣的字眼?虽然事情早就已经被你们遮掩过去,你儿子也被调走了,但你们却堵不住几百名学生的嘴巴!我随便询问几个人,就能得知大概的消息。”
听完蓝天雨的话,李诺然知道自己的狡辩已经无用,脸色一片惨然,半天之后,这才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既然早就对我有所怀疑,为什么直到现在你才揭发?”
“和你勾结的人,确实很有权势,我虽然有所猜测,却没有任何证据,那时候揭发你有什么用?你必然不会承认。直到今天,你再次故伎重施,我这才能抓住你的把柄。上一次的大案,再加上这次诈骗两千万的罪名,我想你后半生都不可能从牢里出来了。你上次的主子,现在已经不敢随便插手,你儿子的案子,也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你们父子俩在牢中相会,也算是一种幸福,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体会一下。”蓝天雨的话冰冷无比,任何一人都能够从中听出刻骨的恨意。
“明明是两件大开门的真品,你为什么执意认为是赝品?”
蓝天雨没想到李诺然直到现在竟然还存有侥幸之心,冷笑道:“我自幼就受到家庭的熏陶,在鉴定上并不是白痴,这两件高仿还瞒不过我的眼睛。青花大碗是现代仿品,《孤禽图》是晚清旧仿,除了意境略差之外,几乎看不出其它破绽。你错就错在,太过小看我了,既然知道是两件赝品,就算你们的演技再高明,也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此时此刻,李诺然再也没有了一丝侥幸心理,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就连他儿子犯下的案子恐怕也会被重新翻出来,再也遮掩不过去。
不到半个小时,凌薇薇便带着两名警察赶了过来。
“竟然有骗子来你们这诈骗两千万,数额如此巨大,也算得上是大案要案了!这个老头有七十岁了吧?怎么这么大年纪,还犯下如此大案?法院一旦判决,恐怕到了临死那一天,他也出不了监牢了。这么大年纪,想一想,还真是有些可怜。”刚一露面,凌薇薇就是一番攻心之话。
“我是无辜的,是嘉宝拍卖行的人给的我这两件东西,让我来投拍。我不了解古董,根本看不出真假,就算得到两千万,也是交给对方。就算是诈骗,那也是嘉宝拍卖行,绝对不是我!”万云鹤看到警察到来,为了逃脱自己的罪责,再也没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