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没有楚国学宫前几天来了个狠人,将去年文教处综合实力排名前十的学子全部打败,让他们哑口无言臣服在地,再也不敢提欺负新人的事情”
“哈哈我当然听说了,就连楚国学宫都避免不了这种恶俗,还玩派系,讲资历,排资伦辈,可见文人职业的腐朽与臃肿已经沉浸在他们骨子里了”
“这个新生好像就是前段时间闻名楚国的岳恒,就是那个被七级猴妖将潜入内陆掠走的那个人我听说呀,他一个人将楚国学宫所有的学子逼得无话可说,就连许多六级辅堂,七级文相碍于颜面,表面上是不发表意见,实则是连他们自己都觉得难以对付这个家伙”
“岳恒嘛,他创造的奇迹还少吗一部杨家将几乎开创了十国女性战争小说的先河,引领无数跟风之作,一部只有两章的西游释厄传,差点引起人妖两族大战,据说他已经是四级儒士,而且已创作出多篇共鸣之文,这样的年轻人,走到哪里都是无比耀眼的”
“陈大辅堂称赞这家伙是文坛新秀,一定会引领楚国文坛新风,成为年轻一辈的榜样哈哈,你们是没看到那家伙的潇洒样子,舌战群儒真的是太帅了”
类似的传闻不仅仅在楚国各地流传,许多其他国家的文人学子也听说了这件事,毕竟岳恒之前的作品确实有一定的影响力,许多年轻文人已经将他视作偶像,当成文人楷模在学习模仿。
距离岳恒大闹楚国学宫,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
岳恒的名字如今已经是楚国学宫最热门的两个字,每天都有无数人在议论他,点评,分析,解剖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
就连许多六级辅堂,七级文相这些文位的学宫教员也感到头疼。岳恒这样的学子他们不是不爱,可最关键的是,这种人太难教了
“陈大人,这课没法上了”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吁吁地闯进陈振楚的房间。大声嚷嚷着,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圈微红,很明显气的不轻。
陈振楚揉了揉脸,微笑道:“柳先生。你不是教诗词鉴赏与研究高级课程的吗这样的课应该是最好上的,又怎么了”
柳先生恨恨说道:“老夫教诗词鉴赏已有十余年时间,如今也是六级辅堂文位,若是有人怀疑老夫的诗词品鉴水平,说老夫教的诗词应对有问题,陈大人你说老夫会不会生气”
陈振楚连忙安抚道:“柳先生的专业知识是众人皆知的,这么多年来怎么会有错可这是文教处的问题,你不去找庞大人反应,不去向巫先生抱怨,找我这个小小的文战教员有什么用”
柳先生瞪眼道:“岳恒是你的人。老夫不找你找谁庞士龙说了他不管这事,巫碣云那个老家伙抱病不出,其实老夫知道他是在家研究岳恒的诗集和小说志老夫不管,今日你必须要给个说法”
陈振楚头都大了,从见到柳先生进来时,他就猜到可能是岳恒惹了祸。
“柳先生,这小子究竟说了些什么来来来,慢慢讲,稍安勿躁”
陈振楚安抚了半天,才从气愤的柳先生这里听到完整的过程。
这几天岳恒拿着初级学员的排课表。自己选择听谁的课,因为落后于其他学子几个月的时间,进度都不一样,所以教员们几乎都没有管他。没为他开小灶单独补课。
岳恒喜欢问问题,几乎每个教员都被他提过问,而且问得特别刁钻,许多说法是连教员都没有想过的问题,所以有些人能自圆其说,有些人就傻眼了。当着其他学子被问的支支吾吾,恼羞成怒,这个柳先生就是其中一个失态的教员。
“老夫知道,他曾经作过一首诗,首句即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可事实证明,要想妙手偶得一首共鸣之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连他自己也承认,做出来诗词后,很多时候还需要精雕细琢,对某些词句进行修改和替换。”
“这没错呀”
“没错什么呀这小子说老夫讲的不够浅显,具体怎么修改和替换没有一个章程,他还留下一句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老夫当时就怒了,如果按照他这样的说法,那全天下所有的文人写诗词,是不是都会写出一模一样的文章出来”
陈振楚哑然失笑,这句话一听就知道,绝对是岳恒说出来的,这种叛经背俗的事情,全天下恐怕只有岳恒敢做
柳老先生越说越生气,不断数落着岳恒的不是,说他狂妄,说他不尊敬前辈,藐视先贤,不按规矩行事,诸如此类的毛病提了一堆。
陈振楚其实全都没往心里去,等柳老先生说累了,他才劝道:“柳先生,这事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让他收回这句话,再登门向您赔罪。”
柳先生挥着手,不耐烦地说道:“赔罪就算了,老夫还想多活几年以后别让他听老夫的课了,老夫看到他就心烦”
陈振楚心道他还真不屑于听你的课哩,嘴上说道:“那是,那是,我这就去警告他别妖言惑众,文章本该妙手偶得的,怎么可能逐条应对,逐句定词呢”
柳先生还想说什么,哼了两声后放弃了,他哪里没听出来陈振楚的敷衍之意
明知陈振楚是岳恒的提携举荐人,对岳恒的护犊之心天下人皆知,他还来诉苦,真是拜错了神灵,找错了圣像,柳老先生摇着头愤愤离去。
陈振楚笑呵呵地送走柳先生,还是有些不放心岳恒,拿出伏羲文盘,与几人联系起来。
很快他就得到了岳恒的行踪,这孩子今日又去了藏书楼,学宫里至少有六七位教员先生的课被他搅得一团糟,后来竟然都不去听了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擂台赛那天作出两篇共鸣之文,还融合了周瑜虚像,难道他在文符操控上有了新想法”陈振楚这么想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