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菲菲讪讪问:“只是啊……我有什么好赌的?没东西啊!”
“公平一点,你也替本王做一件事,也是你力所能及的。当然,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你也别让本王做本王做不到的事,例如,让你当皇帝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也把事情讲明白一点。
“呃……”犹豫ing.
“唉哟,真无聊。你到底玩不玩?本王喊三下,你不玩就算了!”
“爷,我怎么老觉得有什么地方――”
“一!”
“这……”
“二!”
“哎,别喊,可是赌也得有一个时间限制吧,如果你钓上一辈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分不出胜负?”易菲菲想到了一个问题。
再细想还真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感觉自己输定的,她就是有这一种错觉。
只是,他没有鱼饵,就那么晃啊晃的,怎么钓鱼?
“聪明,这一个我倒是没有仔细想。那就……一柱香的时间吧。”
“啊?一柱香?”
“对!赌不赌?日子真无聊啊。唉……”
“好好!我去拿香。”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啊,无非就是做苦力?怕个鸟啊,她现在不和他赌一样在做着苦力。
于是,她刚起来想去拿香。
偏偏――
纳兰槿叫住她了,说道:“你留在这里,本王让别人去拿。”
结果,他吩咐下人去慈堂拿香,还特别交待了一句什么香。
不用一刻钟,香和香炉都了。
可是当易菲菲瞧到那一柱香时,她想晕厥!
名副其实的柱!很长!瞧起来一米不止。
靠!而且又不小的。要点多久啊?
“爷,这香――”
“嗯,一柱香啊!这就是一柱香。”
“有这么大有这么长的香吗?”
“你瞧见的难道不是吗?”他反问,而且俊美的面上还特别费解!
那戏啊,演得像有那么一回事。
“……”某女牛肉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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