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摔一大交,宋清登时清醒不少,先挣扎着站起来,然后探出手去扶莫意闲。
她一脸着紧的问道:“你没事?”
‘没事?我这箱子像是镁事吗?’
这么想着,莫意闲勉力爬了起来,嘴里说道:“还行,我是男人,经得起摔。可要是你一不当心给摔坏,我真是万死难赎了。”
确认了莫意闲没有因救自己而摔伤,宋清这才放心的站起,可没走几步,忽然又蹲下来捂住了脚腕子,柳眉轻皱着,却还挣扎着站起,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看着她暗淡灯辉立地不稳的倩影,莫意闲满是关怀的问道:“你是不是哪儿弄伤了?”
宋清摇摇头,嘴硬道:“没弄伤,我好着呢。不信?你瞧呗。”
说着便向前迈步,走没几下,忽然触电似的抖了一下。
莫意闲这回瞧仔细了,宋清左脚落地时,脚腕很不正常的拐了一下,应该是那儿扭伤了。
当即他连忙上前扶住宋清,说道:“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我背你。”
宋清还有些犹豫,左看右看,说道:“这样不大好……万一被人瞧见了咋办?再说,我胃里好酸,怕是一不小心,得吐你身上。”
莫意闲知道她的顾及,便故意吓她道:“那随便你,不过话我可说再前头,你别怪我没提醒过。脚腕子扭伤了,如果还硬要走路,搞不好落下病根。你想一个人走没关系,可得做好了下半辈子都得一瘸一拐的心理准备。”
宋清闻言不由吓了一跳,脑海下意识浮现出一个面貌身材均一级棒的小美人,独独跛着腿走路,那模样,真教一个滑稽。
当下骇甚,再不犹豫,喊住莫意闲道:“――刚才是我不对!莫大哥你背我。”
这声“莫大哥”,叫得莫意闲心里痛快,逐蹲地弯腰,就等宋清上来。
后者脸上微有些烧,却还是趴了上去。
背她前,莫意闲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起轿。”便两手抱着宋清的腿弯,腾一下站起来,向前迈开步子。
这宋清身材挺苗条,落莫意闲这等练家子手里,一点都不感觉重,像抗了驼棉花似的。
宋清吐气如兰,如微风般吹莫意闲的脖子上,他感觉有些痒痒的,同时又嗅到了宋清身上体香、还有些暖流,并混合一些酒味。、
这种混合的味道非但不刺鼻,反有点像是冬配利的味道,让人闻了不禁心猿意马。
莫意闲此时此刻,就想把两手上移,按宋清的屁股上,他猜那儿一定很软很有弹性,手感好极了。
他强迫自己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勉勉强强,保持着君子风。
一边迈着步,宋清那香喷喷的身子也随之颠簸起来,一颤一颤,实教莫意闲难以无动于衷。
平时他跟宋清交谈,都没觉得她身上有什么注意的地方,可不想当与之亲密接触这会儿,才现她胸脯竟鼓得像俩小山包,而且特别结实,别看不大,这弹性还真好。
莫意闲深入此道,深悉这是因为宋清应该只近两人遭男人开,因而**还保持着少女般的纤维质量。念及此,老二立时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就算不被宋清看见,自己裤裆支个帐篷,走路上影响也不好。
其他男人为了勃起而煞费苦心、绞脑汁,可莫意闲却偏偏想反其道而行,这不得不说是项讽刺。
为了快让小小莫软下去,他拼命的转移着注意力,脑袋里一直想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后,还向宋清求助道:“怪无聊的,你跟我说会儿话。”
宋清也渐渐习惯了被莫意闲背着,环住他脖子的胳膊还紧了紧,柔声问道:“那你想听什么呢?”
“说什么啊?我想想……”莫意闲只沉默片刻,便开口道:“那你给我淫,哦不对,你给我淫诗。”差点便说漏了嘴,莫意闲讪笑着打了个哈哈。
宋清也没意,便笑着应道:“好,既然观众点播,小女子只能义不容辞了――”
接着,宋清便张口吟了一。
摸着良心说,她的声音是相当悦耳动听的,朗诵的节奏自然也快慢有,只不过今晚她喝了不少,大着舌头念起诗来,还真没有那种意境,再加上酒精袭脑,一连好几个地方要不就是背错,要不就是结结巴巴,难免水准大失。
不过说真的,诗又有啥好听的呢?莫意闲只把注意力集美女的身上,至于她说什么,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因而对于宋清嘴里吟的歪诗,莫意闲压根也没去意。
说起宋清,莫意闲一共也只跟她没见过几回,但每次相见,都会感觉对象就像是认识了许多年的一个小妹妹般亲切。
莫意闲此时不禁将她与孟姗姗相比,觉得二人或有些相似之处。不过因为生活环境及受到影响的差异,性格上亦有些明显的分歧。
就拿孟姗姗来说。相信她也会心情不好的时候,但她决不会去喝酒、蹦迪;反之,宋清或是受了她父亲的影响,对于异性及男女之事,远没有孟姗姗那么害怕和保守。这不,要不是宋清亲口告诉莫意闲,莫意闲还不知道她早非处女了呢!兼之她与自己男老师生关系后打胎,这都是莫意闲未曾想到过的。
也怪宋清的父亲从小疏于管教,凡事只重表面功夫,因而养成宋清这种外表乖巧、内心却渴望刺激的个性。而男人,每每都是禽兽,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摆他们面前,总会被伤害的体无完肤,然后逐渐成熟,成为女人。
不知何时开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社会乃至整个全世界异**往的规律。
“――喂!你怎么不说话呢?”宋清的嗔怪将莫意闲又拉回了现世。
莫意闲赶忙甩了甩脑袋,回道:“哦,是这样的,你这诗淫的太好听了,我一不留伸就进入那意境当,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