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婉院子里站了半天,她都等了约摸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里面传来什么动静。
小美人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就敲敲来到卧室窗前,透着帘子间的一点儿缝隙及房内微弱的灯光,她就看见莫意闲骑姐姐何玉如干那糟蹋人的好事儿。
何玉婉这回可被吓坏了,她本能般的想要逃走,可她不由又想起了男女之欢那美妙的滋味儿,不禁神魂飘荡。同时又再看何玉如,虽然叫得很浪、很大声,但脸上净是舒爽的神情,眉头都变形了。
看到这幕,何玉婉惊惧的同时,心女性荷尔蒙又有些泛滥了起来,虽然只是用看得,她却也是呼吸急促了。
这小美人不比她姐,因为初尝禁果,对于**的定力自然要弱上不少,何况她天生白虎,**自然是要比普通女人强上不少。
如此理智与**斗争不休,片刻后,何玉婉便下定决心似的,也不逃了,反打开屋门,跑了进去。
卧室里,莫意闲淫威正盛,闹得床铺“咯吱咯吱”的直摇晃,忽地就见房门由外面被打了开来,随即何玉婉也出现了床上这对狗男女的视线当。
何玉如此时就摆出一个小狗式,美臀翘得老高老高,而莫意闲正一脸得意的骑她身上猛打猛冲,两只手还很不老实的狠抓着何玉如一荡一荡的大**。
两人此时正面对着卧室房门的方向,何玉如眼见妹妹进来了还,还把自己这等母狗般的耻态瞧到一清二楚,登时羞得闭上眼睛了,可这嘴里,仍然是难以自控的出“哦哦”**。
何玉婉真是做梦都未曾想到,平日里端庄秀丽的姐姐,被莫意闲摆床上,竟然这么浪荡。
突然感到自己被骗而委屈的同时,她也受到这股淫糜气氛感染了似的,竟全然无法平静下来,只觉手足软,路都走不动了,只想想要莫意闲强而有力的男根,来狠狠的糟蹋自己。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爬上床面儿上去,后边环住莫意闲健壮的身体,又亲又摸,吃了春药似的。
莫意闲被她弄的痒痒,回头问道:“玉婉你干什么呀?病了不成?”
何玉婉马上找到莫意闲的嘴,一口亲了上去,像品尝美味的蛋塔一般,又是舔来又是咬,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要~~~姐夫你好偏心,只疼姐姐……我、我也要~~~”
此时此刻,她这句“姐夫”,真是把莫意闲叫的开怀大乐,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赶紧脱了衣服,咱们来一出三人行!”
“好耶!”何玉婉兴奋的叫了起来,赶忙床上翻来覆去,眨眼间便把自己剥了一丝不挂。
不过她比起何玉如来,倒要放开许多,根本不用莫意闲使啥强制性手段,便已经很自觉的摆出一个比小狗式要夸张的蛙跳式,不断摇摆着她圆翘的屁股,求欢道:“姐夫你快啊~~~快来!像干条母狗似的糟蹋我,我都忍不住啦!”
“好好好,很快的,你等着!”莫意闲兴奋得满脸红光,只觉得人生再没有比这快乐的事了。一箭双雕、一枪两眼,终于给他做到了。
伴随着一阵机关枪射炮眼般猛烈的冲击,何玉如骤然达到前所未有的**。
她全身上下产生痉挛的同时,莫意闲迅速使龙头棍撤离阵线,立刻转移目标,毫无前戏的,便与何玉婉结为一体,展开一轮的盘肠大战。
何玉如确实有心想要阻止,可苦于莫意闲实太过威猛,把她干得两脚软,忙于品位**的余韵还来不及,实无力去救自己的妹妹逃离此贱男之淫威。
宋梨亭有钱有势,可就是床事上实难以满足何玉如,而莫意闲恰恰就是这方面实太强,让她又是欢喜又是怕。同时,莫意闲强大的性能力,也是直接导致他花心的主要因素。试问哪个男人不想三妻四妾?关键是连家里的黄脸婆都摆不平,门外那些小妖精自然别提了。
莫意闲这回也是有心显示真功夫,因而办起事儿来,全然没有半点收敛,实可谓马力全开,将这两姐妹俩得全身上下,像是没有一根骨头似的,躺床上直软。
看着她们俩母狗一样的彻底被自己床上摆平,莫意闲感到骄傲极了,哈哈大笑道:“这样多好?你们爽、我也爽,一家人其乐融融,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对于莫意闲这等丧心病狂的观点,何玉如真是不敢沟通,只想破口大骂,可关键是她被干得早就没了脾气力气以及底气,哪里还能开口?至于何玉婉,终究还是初历人事,体力及恢复力自然不济,被莫意闲操上三次**之后,已经睡死了过去。
等缓过这口气来了之后,何玉如开始训斥道:“――莫意闲,认识你这么久,我怎么就没瞧出你这颗狼子野心呢?你糟蹋我也就罢了,居然连玉婉都不放过。她……她一个小姑娘呢!你让她以后可怎么嫁人那!”说着,眼泪不住的流淌下来,看起来,她是真的很乎这个妹妹。
莫意闲没有急着回答,反是心急火撩的掀开何玉如身上盖着的毯子,分开她两腿,把自己软巴巴、大虫似的家伙塞进去,才长舒一口气。
何玉如只觉莫名其妙,问道:“你搞什么啊?都软了,还要办事?不怕精人亡么?”
莫意闲微笑着,瞎说道:“你有所不知,我这人阳气太重,非得吸吸阴气不可。对了,你刚才跟我说啥?”
何玉婉翻了一下白眼,顿有种几欲昏厥之感,这个莫意闲,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狂。
她重复道:“我刚才问你――你这样对玉婉,让她以后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