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逼死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在江家过的有多艰难。”
范敬怡眼神受伤的看向江煦川,作为儿子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自己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妈,你觉得以你的身份在江家怎么可能会有尊重,难道需要我提醒你我这肮脏的身世?”
江煦川再一次说出刺痛范敬怡的话,这二十多年的富贵生活已经让母亲陷入虚假世界中。
“江煦川,你非要一遍又一遍的刺痛我伤口吗?”
“我只不过在诉说事实,还有么?我不是你争权夺利的工具,如果你还想要得到江家,我劝你还是和我爸再生一个吧!
相信我的亲弟弟可以满足你所有的yu望,只是我忘记了,父亲好像很讨厌你啊。”
范敬怡面对如此的冷嘲热讽,理智瞬间崩溃了,随手拿起桌上的摆件就朝着江煦川的身上砸。
南书耳朵紧紧的贴着门,在听到门外的动静以及争吵声之后十分担心,特别是在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的告诫,早就忍不住开门出去了。
范敬怡再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砸完后,睁开眼看到江煦川脸上的鲜血过后,整个人变得慌张起来:“煦川,妈不是故意的。”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那就先离开吧,我这小庙容不得你这尊大佛。”
江煦川在范敬怡的手要靠近的时候,下意识的拉开距离。
“煦川,让妈看看你的伤口好不好?”
范敬怡看着儿子额头上的伤口,忍不住痛哭起来,都怪自己没有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我的伤口您不必担心,如果您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受更大的伤害。”
江煦川语气冷漠的开口说着,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和母亲变得如此的生份。
“好好好,我这就离开。”范敬怡哪里还敢说些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尤其是在看到儿子生气的表情过后。
南书在估算着时间开门,再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时候,心里不禁感慨着江煦川母亲的脾气,真的是差。
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坐在那里的江煦川额头上布满鲜血的时候,有些着急的关心到:“江煦川,你没事吧!”
“书书,你别过来,小心地上的碎片。”
“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地上的碎片,你看看你额头上的伤口,要赶紧处理的。”
南书对于江煦川的关心觉得心暖又有些生气,她可以如此的担心自己,却为什么不能担心他本人呢。
“没事的,只是小伤口罢了,我都习惯了。”
江煦川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关于自己肮脏的身世并不想让南书知道,可……这要是对自己有利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也是,这肮脏不堪的身世,应当有些人用处的。
听到江煦川这么说,在联想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对江煦川心疼不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自己还真的以为她是在蜜罐中长大的。
“煦川,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