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敬怡虽然看不上南书,但是考虑到现在可是掌握江家的绝佳时机。
来日方长,想要解决这个女人,不过是需要费些功夫吧!
“妈,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管我和谁在一起,哪怕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都轮不到你对我的感情指手画脚。”
江煦川在说完过后根本就没有看向范敬怡,反而是低着头小声且温柔的对着南书说话:“书书,你先进去,事情交给我解决。”
“煦川,你担心你。”
“没事的,我毕竟是她的儿子。”江煦川朝着南书露出和平常一样温和的笑容,虽然将南书送进酒店套房。
范敬怡看着眼前令自己无比陌生的儿子,在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也可以无尽的温柔。
而自己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对待自己的态度比陌生人还要陌生,这让自己怎么可能接受的。
“江煦川,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好到让你放弃诺大的江家。”
“她值得”江煦川眼神平静的看向范敬怡,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
范敬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火,事关重大,自己必须要忍住。
“值得?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同意你和她在一起,但前提你必须回江家。”
“妈,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还有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决定的,我已经和江家彻底的划清界线。”
“疯了,我看你真的是疯了,那可是江家啊,将近千亿的资产。”
范敬怡不敢置信的盯着江煦川看,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江煦川给盯穿似的。
“那又如何?江家从来都不属于我。”
江煦川眼神一暗,江家再怎么辉煌,再怎么有厉害,从始至终与自己无关。
自己的存在不过是江煦阳的试练石,江煦阳唾手可得的东西,自己就要拼尽全力,甚至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才能得。
江家带给自己的也只有无尽的痛苦。
“煦川,你姓江,江家本就应该属于你,现在江煦阳失踪了,老爷子年纪也大了,这正是你掌握江家的好时机。”
“妈,你真的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了,江家可不仅仅剩下一个人,你可不要忘记远在异地的大伯。”
江煦川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的开口,每说一个字就让苏婉若希望逐渐落空。
“不……不会的,江瑜已经和老爷子彻底的断绝父子关系。”
“就算是断绝父子关系,可是血缘关系还在,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相信过不了多久,大伯就会回来,江家的事情,我就不想再插手了。”
范敬怡知道江煦川一件事下定决心的想要改变,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立马改变策略。
“煦川,你……你就这么忍心将妈一个人留在江家,自从你离开过后,我在江家已经没有理由了。
如果你的大伯回来,江家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欺负吗?”
江煦川看着对方只是在不停的哭,却没有任何的眼泪,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难道这不是你的选择吗?”范敬怡被江煦川这句话对的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是我不呆在江家,我还能去哪里呢?”
“你就不用再找借口了,你卡里的钱足够你全额付款,一栋别墅的,你不会无家可归。”
江煦川毫不留情的戳破了范敬怡的谎话,对方固执离开江家的理由,自己没有丝毫的兴趣了解。
“煦川……”范敬怡都不敢相信如此冷漠的话,是从煦川嘴里说出来的,好像自从那个女人出现过后,煦川对待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一定是那个女人蛊惑了煦川,才会让煦川和自己的关系变得如此的生疏,甚至是放弃整个江家。
都是那个女人的错,今天要不是煦川在一旁护着,自己早就撕烂那张勾人的脸。
江煦川倒是宁愿对方在自己眼前疯疯癫癫的样子,也不愿意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娇揉造作的样子。
每次只要装作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一定有事情拜托自己。
自己不想再被他利用了,从出生开始,自己的人生从来都不属于自己,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个人。
“天完了,你该回去。”
“煦川,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忍心看着你每天那么辛苦,只拿这点微薄的收入。
只要你回到江家,你就再也不用每天这么辛苦奔波了,见到人也不需要点头哈腰了。”
范敬怡不放弃的开口继续说道,当初煦川当上公司总裁的时候,曾经嘲笑自己的富太太在看到自己的时候,说话的态度也变得尊敬起来。
自己也很喜欢那些人对自己的奉承,哪怕心里也清楚,他们对自己没有几分真心。
但那样的日子的确是舒服,可是这样舒心的日子,没有享受多久,公司的总裁就变成了江煦阳。
而那些平日里讨好自己的富太太,顿时变得更脸色,这让自己极其的不适应。
“多谢你为我考虑,但是我不需要了。”
江煦川深深地看了眼范敬怡,如果对方真的爱自己这个儿子,又怎么会让自己在江家挣扎。
归根究底,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不过是她可利用的工具拔了。
“煦川,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希望您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现在还喊您妈,是因为我对你还有一丝尊重,如果真的惹急了我。
我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哪怕你是我的母亲,如果不相信,尽管试一试。”
江煦川眼神变得狠厉起来,自己知道这几天对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必须要尽快的将人给解决。
否则就会波及到书书,而自己不希望因为这些私事,而伤害到书书。
“江煦川,我可是你的母亲。”
范敬怡被江煦川狠厉的眼神给吓到,对方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自己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眼神,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般。
“母亲,你配做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