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勉被江煦川和南书气的要命,最让人厌恶的就是对方手里头握住住的命脉。
使得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嚣张,却什么都做不了。
特别是江煦川打断自己的计划,难道真的要妥协于长辈们吗?
“可恶”
苏婉若这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的这番景象,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在做好心理建设后。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朝着陆时勉走来,语气十分温柔的开口说道:“时……时勉,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若若,抱歉,我可能没有办法娶你了。”
陆时勉将苏婉若紧紧的抱在怀里,十分抱歉的开口说道。
原以为事情能够按照自己想象的那般发展,可是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在面对长辈们的命令,自己真的是毫无招架之力,明明计划都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却还是因为江煦川被毁个彻底,这让自己对江煦川充满着恨意。
如果不是因为江煦川的出现,许南书又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自己和许南书也就不会分手,母亲也就不会将傅容清介绍给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江煦川的出现而发生改变。
“时勉,你能够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苏婉若心里头也是烦躁的不行,自己在剧组里看到江煦川是如何的宠爱许南书。
这都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不论是对方的关爱还是资源,可是目前的陆时勉因为顾忌的太多太多了。
所以什么都给不了自己,但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自己觉得烦躁。
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牢靠的东西,这一点母亲从小就教导自己。
对于陆时勉自己从一开始对他充满着新人,可是随着事情的发展,自己根本没我办法相信他能够给自己光明的未来。
难道自己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吗?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煦川娶了别的女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陆太太的位置,也只能属于自己,不会属于其他人的,也只有自己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面。
“抱歉若若,本来我自信满满的,以为可以娶到你,可是我的长辈们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
他们很满意那个人,可是我……我爱的也只有你,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罢了。”
在听到陆家给安排了联姻对象的时候,苏婉若倒是没有多大的情绪上面的浮动。
因为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只不过……没有遇到罢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终将会来临,而且会来的这么快。
“时……时勉,我并不怪你,这并不是你的错,要怪也只能怪我的家世太低,根本配不上你。”
看着陷入自责当中的苏婉若,陆时勉于心不忍,自己说所求再过艰难不好。
可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放过自己呢!
“时……时勉,我相信你会解决所有的事情。”
“若若,我这一次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办法轻易的改变长辈们的决定。”
陆时勉深深的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太弱了,没有与长辈叫嚣的本领。
不管怎样,自己都必须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那怕这个消息多么的让人痛苦。
“不时勉,我……我相信你是可以的,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等着你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解决。”
此刻苏婉若才真正的感到慌张起来,难道对方真的没有办法,要接受商业联姻。
那么刺激。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全部都要付诸东流了吗?
不……绝对不可以,自己必须要成为陆太太。
不过是陆家长辈们安排的相亲对象而已,相信时勉会有办法解决的。
“若若,谢谢你这么相信我,我又怎么可能会辜负你的期望呢?”陆时勉又重新将苏婉若抱在怀里。
自己根本不是那种被人随意摆布之人,跟,何况是自己的婚姻,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太弱了,偶尔的顺从一下长辈们的意思。
但……自己绝对不会屈服的,自己婚姻只能由自己做主。
“时勉,那现在该怎么办啊!”苏婉若有些担忧的开口说道,如果自己的对手仅仅是毫无竞争力的许南书,自习室是毫不担心的。
因为从一开始,时勉的心就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局面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自己要面对的对手不再是和自己实力相当的许南书,而是和自己有着极大差距的女人。
相信陆家长辈们说选的女人一定是顶尖的,真是因为如此,才让自己感到害怕。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资格成为陆太太,如果没有权势的保护,想要继续在这个圈子里生存下去。
是十分的艰难的,甚至还有可能你付出十倍二十倍的努力,却没有任何的成效。
因为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若若,我从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就这样事情给说清楚了,可对方丝毫不在乎。
他要的只不过是完成利益的结合,根本不在乎婚姻是否幸福。”
陆时勉越想越觉得头疼不已,既然对方已经顺应了圈子里的规则,明知自己最厌恶此事。
却依旧选择自己,这才是让自己最为想不明白的地方。
“时勉,那我们应该这么做才能……才能打消长辈们的想法。”
“若若,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要提升自己的实力,我会尽可能的捧着你,让你成为最为耀眼的存在。”
“好时勉,我会按照你的吩咐行事的。”
苏婉若在听到这个消息过后,更是高兴的不行,这段感情自己可以失去,但是耀眼的星途必须存在。
只要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与金钱,什么样的男人都找不到。
不过这样自己也不是全无收获的,至少自己得到了陆时勉的保证。
自己站在已经受够了看别人脸色行事,谁让自己的身份是十八线的小明星。
如果自己和他们发生冲突,自己理所当然到被称为最先放弃的那一个。
哪怕心里有再多委屈又如何?他们根本在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