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刑讯是刑讯,刑讯逼供是刑讯逼供,二者是完全不一样的。
谁说的刑讯一定要奔着问问题去的?
曾经在新海,有个地方,被新海所有的灵武犯罪分子称之为‘绝地’,你就算让他们原地去死,他们也不敢去那里犯事儿。
原因为什么?其实非常之简单,那就是,你去别的地方犯事儿,一旦被抓了,那尚且还有一条活路。
可是你在那个地方去犯事儿,一旦落入镇天司的手里,你想活,那是比登天还难。
没办法,谁让那有一个不想升官,而且有自己绝对立场的主官呢?
曾经,他们也不是没抓到过一些比较穷凶极恶之人,那些人简直称一句恶魔都不为过。
这些人,在破封时代之前,是毒贩,在灵气复苏之后,让他们成为了灵武者,于是他们选择了贩卖具有灵武者天赋的少年。
是的,拐带人口,而且还是检测出了灵武天赋的。
然后去将他们身上的器官生生扒下来,单独以高价出售。
因为有些富豪,他是非常的迷信的。
就是希望能够补出一个灵种来,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灵武者。
不得不说,当了解到这些案情的时候,即便以袁野的三观,都被震惊的不轻,然后很难得的让他生气了。
众所周知,能让袁野生气的事情,那是少之有少,甚至可以说得上一句几乎不可能。
袁野就跟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但是他真的是什么都不在意吗?
实际上并不是,他只是很多事情都懒得计较罢了。
直到那件事的发生,令袁野震怒。
实际上在这件事之前,袁野的手段还达不到一个不留的重压,虽然也一样不会放过任何灵武罪犯,但对于那些罪不至死的,也顶多就是小惩大诫,然后关在S-168监狱里,就一直关着,不会放出来。
可是直到那件事之后,袁野变了,他不再留那些罪犯一命,而是直接玩儿起了连坐这一套。
那几日的镇天司监狱里,可以说是哀嚎声不断,连续几天几夜的那种。
然后那些往日毒贩再度出来的时候,是被几个人拎一个拎出来的。
因为压根就已经不成人形,没有一个人样儿了。
已经四肢全无,舌头也被割下来,眼珠子搭拉半边,身上到处都是各种血痂,甚至还能看见他们嘴边的屎痕,可想而知那几天他们都是吃什么过活的。
他们被抬出来的时候,全S-168的人看着他们,都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
因为实在是太可怕了。
很难想象,他们到底在监狱里都经历了什么。
一直到最后出来的,是袁野,他非常淡定的拿着手帕,擦着手出来。
他只是很淡然的让全体所有人集合。
他‘顺带着’还问出了一点东西。
他不会刻意去问,但是你想死的话,就可以主动说,说了,就可以换取一个解脱的机会。
否则他会把你关进自己的异度空间之中,折磨到他死的那一天为止。
什么?你舌头被割了?说不出来?没有手,写不出来?
那不好办了吗?
袁野手起刀落,拿着一把匕首,直接把喉管就给割开了,然后往里面放了一颗会高度震动的东西,这样,他们就可以用低频震动的频率来说话了。
当然,他们的命也只剩说几句话的功夫。
因为每一秒,身体里的血液都会从那里飞快的流出来。
那天,S-168彻夜未眠,全员出动前去执行行动。
从那天晚上开始,全新海发生了一件轰动一时的大事。
那就是,很多达官显贵和富豪,一夜之间销声匿迹,直接失踪了。
而且不止是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也全部失踪了。
此时震动了整个新海高层,全城高度警戒,并且进行地毯式搜索。
可是搜索了一个月下来,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而S-168的大牢,则是接连哀嚎了一整个月。
海里面,从此多出了很多具尸体。
老到八九十岁,幼至三岁小儿。
可能这件事要是爆出来,注定会让袁野面临遭受排山倒海一般的谴责,可能在很多人口中,他会成为一个不可理喻的恶魔一样的人物。
毕竟为了报复恶,就去做了更恶的事情,为了几个毒贩的命,还有十几个受害者的命,就去株连到上百人的性命。
而且在现代人的社会认知眼光当中,一人犯罪是不能株连全家的,毕竟无辜的是罪犯,又不是他的家人。
可是对于袁野来说,着重要吗?
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在乎。
在他看来,恶就是恶,单纯的恶,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他对于善恶的评定,一直以来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而且他也从未用正义之士的眼光去看待自己。
他也没有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是善的。
他就是在报复,进行自己的报复罢了,在他看来,有罪的是罪犯,他们的家人同样有罪。
因为如果不是家人教育不好,他们会有今天吗?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他犯罪留下的利益,家人没享受到吗?
享受到了,所以从那一刻开始,他们在袁野心里就已经全部被判了死刑了。
然后除了那些人,镇天司很多驻地还莫名其妙的被人传递了很多情报,这让那些驻地主官惊喜万分,连连出动,破获了不少大案,抓住了不少很狡猾的上层毒枭。
此刻,袁野还在继续,他大手一挥,空间内就是飞来很多东西,自动摆放在甲板智商,就是满地的物件。
“别着急,你回不回答,那是你的事情,我是希望你不要回答的,因为”
他盘点完自己拿出来的东西,没有少任何东西,才是满意的站起身来,下一秒,就是站起身来,哼着小曲来到了圣裔面前,然后一把抓住屁股下的剑柄,就是左右晃动,一阵搅动。
在圣裔不敢置信的痛苦的眼神之下,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舌头和尖牙,全部被搅成了一摊肉泥。
他这才是发现了,原来对方压根就不是想问自己问题。
而是单纯的想要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