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途正发着火,身边走过去一对路人指着舞台惊呼道。
“哇,这里是不是那个坤彩的路演舞台啊,星空真的给力,两个小时就搞成这样的了。我好喜欢坤坤啊,星空万岁。”
“我好期待啊!”
安途黑着脸看着手足无措的负责人。
现在他大概知道苏学的计划,宣传已经发出去了,舞台场地却被别人占了,原则上只能换一个地方,重新宣发。
那样就会有大量的损失和舆论压力。
“这……其实我们也可以很快,但这不是要注意艺人的安全嘛。他们这个不安全的。”
“你有两个选择,一,把这个舞台给我抢过来,钱我照付,二、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我马上去沟通!”负责人赶紧跑过去。
早在十几分钟前,他已经知道了是锦瑟的老板要求搭建的舞台。
于是带着一行人走到了苏学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个舞台两千块,租给我。”
苏学直呼内行。
虽然他因为商会副会长的身份,拿到了最低价,也要花一万五千多,他现在跑来两千就租用了?
“你谁啊,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啊。”
“不给?”负责人勾了勾手指,找了个戴着白帽子安全管理。
“去看一下他们的舞台,有问题直接举报。”
却没想白帽子还没有走下台,就被一行彪形大汉拦住了。
“你说检查就检查?施工场所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想过去破坏我们现场?”
“怎么?想动手?有本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打我啊。”
苏学一愣,还有这个要求。
在施工现场,有很多准备今天九点半准备进锦瑟享受的人,他们抱怨声四起。
但在知道是苏学在搭建舞台后,众人又开始期待起来。
正在好奇苏学搭舞台是用来干什么的时候,突然鹦鹉将负责人的手拉着,直直的往他的脸上给了一拳。
顿时鼻血喷射,头昏目眩。
“你鼻中隔扭曲啊,忍忍!得下狠手!”
“你胃胀气?帮你锤一下!”
苏学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男子停不下来的哀嚎声。
安途没有上前,但苏学打人,这件事情他便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喂!锦瑟会所的老板打人了!”安途开始指着那边的“暴力”场面大喊道。
“有没有人管啊!”
却未曾想周围的群众似乎波澜不惊,反而眼神里流露出羡慕的眼神,听到安途大喊大叫,各个都鄙夷地盯着他。
安途有种错觉,自己好像被城里人嫌弃的贫苦异乡人。
“闭嘴吧,我想被打还排不上号呢?”
“哇,苏老板亲自动手耶。”
“昨天,我表哥跟鹦鹉哥混的,苏老板的治疗手段跟冉医师不同,他力度掌握超级强,讲究的是一手破而后立,真的超级厉害的~”
“好羡慕那个被打的人!”
“今天我要给苏老板投票,苏老板的医术绝对不止新晋等级。”
安途:???
这什么鬼?
苏学人气这么高不说,这些人都是疯了吗?看不到自己的人被打得快进气没有出气多了吗?
只见苏学如同拖着一条死狗,将浑身抽搐的男子拉进了会所,关上了门。
鹦鹉的人则站在门口挡住准备冲进去的其他人,眼神凶狠。
强龙不压地头蛇,谁都知道鹦鹉在十三街区的势力,大家畏手畏脚也只能在门口观望,透过大门又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安途靠近车旁,拔打了一个电话。
“喂。岩山叔。您回国了吗?”
“嗯,回来快一周了。怎么了小安。”
“我到重江这边来了,有空聚一下?”
“是要聚一下的。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十三街区。您带些人过来?”
“遇到麻烦了?行!十三街区那里有个地方,我熟,你等等我,立马就到。”
挂断电话,安途靠在车上,胸有成竹。
岩山叔自然是唐岩山,曾经,安途在国外与唐岩山相识,惊讶于一个大缜人能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不说,还是一个不小的势力掌握者。
当然,那个势力在国内有些不算正道,但处理这些人,本来就不是正道能做的事,他见过唐岩山的身手,他并不觉得苏学能像对付别人一样对付唐岩山。
当时他花了大价钱雇佣了唐岩山的人,并且意外知道两人都来自重江市。
所谓吗,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就在他靠着车思考着等下该怎么利益最大化时,锦瑟的大门打开了。
之前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子被推了出去。
他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鼻孔流血,整个衣服上都被鲜血湿透了。
苏学站在后面,挥了挥说道。
“欢迎下次再来啊!”
只见男子魂不守舍地走到了安途的身边。
“安……安老板……”
“没事,马上去验伤,我要让他牢底坐穿,把整个会所都给我赔出来。”
“不……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安途一愣,随即嗤笑道。
“哼,这么怂?不想报仇了?起码也能赔你二十万吧。”
“二十万?刚才我给的就不止二十万!”
闻言,安途惊得瞪大了眼睛,同时也很喜悦,这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简单来说,被抢了!
“那赶紧报警啊!”他拿出手机,却被男子直接抢了过去。
“喂!你干嘛!我们人呢?全部给我过来!”
顿时之前跟着负责人过来的工人都围了过来。
“安老板,我自愿的,你别乱来,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走!”
说着,直接将手机抛给了安途,头也不回地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安途慌张地结过手机。只听男子边走还边在嘴里嘀咕着。
“你懂不懂健康的感觉!好轻松啊!”
安途现在感觉像是吃了一万只苍蝇一样难受。
“神经病!”
现在这个人靠不住,那只能等唐岩山了。
苏学也走了过来,嘴上叼着一根煊赫门。
鹦鹉跟着身边,苏学还没有说话,鹦鹉就粗声大气问道。
“你他妈是不是安途?”
苏学看了一眼鹦鹉,他感觉自己有种乌鸦哥附体的感觉,再谈不好就要掀桌子了。
“非要把事情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等会求我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这么傲气。”安途阴阳怪气地说道。
鹦鹉听到有人威胁苏学,根本忍不了。
一群人围了上去,鹦鹉问向苏学。
“故技重施?”
他昨天看小说刚学的成语,立马用上。
苏学说道,“不用,他不配。”
正准备开口谈条件,一道虎啸般的声音传来
“你们干吗!给我把人放开!”
苏学表情怪异,这声儿咋这么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