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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齐镜那一刻,第一时间就从地下爬了起来,齐镜站在那儿没动,他只是淡淡看向我问:“有事吗?”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没事。【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搜索】”
他目光落在我下裙摆擦破的丝袜,确认问:“真没事?”
我笑着说:“您是怕我讹上您吗?”
他说:“当然不是。我只是确认你的情况。你摔倒在我车下,便是我的责任。”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脚在他眼前动了动腿,又抬起右腿动了一下,向他证明说:“您应该也看到了,四肢健全,我是有良心的人,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不用负责就不用负责。”
我说完这句话,便提着包潇洒的转身,齐镜也没再说什么,很快他的车总后面开了上来,我望着他车尾,气的蹲下身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一个什么,大约是石子一样的东西。朝着他车后的方向扔了过去,我本来是想随便砸着玩,好泄愤这几天的委屈,谁知那颗石子模样的东西,以不可控制的方向朝他车上砸了过去,砸在他后车玻璃上。
我清晰听到那块玻璃破碎声,那辆车上的人同样察觉到响声后,车子紧急刹车,我用包挡住自己的脸,做贼似的逃离犯罪现场。
逃离现场后,我拦了一辆车,立马对司机说了自己的地址,便将车门给关上,回头看公司大门离我越来越远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觉得刚才手段有些下三滥,可此时我很痛快,只是我没想到这车看似名贵,竟然这样脆弱,真是质量对不起那价钱,就让他去修吧,后玻璃修一下,差不多也要个几万吧?
这样一想着,算下来他也并不是没有损失,我就痛快了。
心里堵的那一口气也疏通了,低头一看破掉的丝袜。叹了一口气,只能伸出手在破洞的地方扑掉一些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定下心。
到达那里时,我按照桌牌号去找,找到相应的桌时,当我看到桌前坐的人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直到桌上的人灿烂站起来,惊讶的问了一句:“宴宴?”
我有些奇怪的想:“陈然,你怎么在这里?”
他有些害羞的说:“是我让我阿姨找你家说媒的。”
我说:“那什么张是你阿姨?”
他有点羞涩的点点头。说:“上次我从国外回来参加玩同学聚会后,便很少看见过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现在是单身吗?”
碰到熟人了,我反而没有刚才那种不自然了,便将包往桌上一甩,坐在椅子上说:“单身,百分之百的单身。”
陈然继续说:“上次我阿姨来我家,和我提起过你,我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宴宴,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我为了你已经放弃了国外的学业,打算在国内工作了。”
陈然这句话一出,我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有些不敢相信问:“你为了我没去国外?”
陈然用力的点点头,似乎怕我不相信,坐在我对面眨巴着他那对乌溜的眼睛说:“对啊,我决定在国内用心来追你,追到你感动为止。”
我有些意外说:“不是吧?这么痴情?”
陈然说:“宴宴,我是真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从大学就喜欢上你了。”
我说:“这期间你交过女朋友吗?”
他说:“我这辈子就非你不可。”
我有点感动了,对他说:“傻小子,这个世界没有谁非谁不可。”
陈然急了,他说:“我就非你不可,宴宴,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没想到自己能够被人如此痴情的喜欢,说实话,我对陈然这个人没多少印象,只记得读大学时候,我和他说一句话,他脸就会特别红的那种,经常在考试时主动给我答案,遗憾的是,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他这些举动是出于喜欢,他人也比较内向,和女生说句话,便害羞得不得了。
如果我要是早知道他那时候喜欢我,我就应该和他在一起了,在大学生活中,林安茹和季晓曼谈恋爱谈得恨不得整个人高高挂起来,不知道换掉了多少好男儿,而那时候的我还抱着对赵毅幻想,对谁都看不上眼,导致恋爱到至今都还没正正式式谈过一场。
看到陈然,莫名就想起了大学期间无忧无虑的周宴宴了,很青春,很值得向往。
陈然是我的相亲对象后,我们自然不用担心会冷场了,陈然比那时开朗了不少,眉目飞扬和我谈论着以前学校内的时间,我也笑得很开心,两人天南地北谈论了一阵下来,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最后还是我妈不放心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我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九点了,饭店内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光了,只剩下我和陈然了。
我在电话内和我妈说了一句:“我立马回去。”
我妈明白了我还在和相亲对象在一起,便在电话内赶紧说:“没事,妈妈不急,就是打个电话问问,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
她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断了。扔序呆号。
陈然大约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他对我笑着说:“宴宴,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行。”
陈然结完账后,他朝我走过来时,发现我丝袜擦破了,里面还隐隐有血迹,他惊讶说:“怎么回事?你摔倒了?”
面对他的大惊小怪,我听无所谓说:“就擦破了,没什么。”
可陈然却比我紧张多了,他拉着我出了饭店,便非常执着的要带我去药店买创口贴和碘伏,我拗不过他,只能无奈的跟在他后面,我们坐在马路边时,他毫无顾忌的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拿着棉签在伤口上清洗着,时不时问我:“宴宴,疼的话你就和我说,我轻点就是了。”
我望着他专注小心的模样看得入迷,曾经齐镜也帮我上过药,那时候他也和陈然一般小心翼翼为我清洗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