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城县城驿馆中。
几名萧琳自下河镇带来的护卫,走进了驿馆中。
此时驿馆的大堂中,萧琳一脸焦急地来回走着,这时一见这些护卫进来,便忙上前急切说道:“可找着人了?”
“那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马岩将赵南藏起来了?可是藏起他来又干什么?”萧琳满脸焦急之色,甚至因为从上午到现在未曾见到赵南,她都处在焦急和崩溃之中,她的脸色此时也显的非常憔悴。
而这时那名护卫瞧了瞧自家小姐,终是将自己憋的话说了出来:“小姐,赵公子……恕属下妄断,属下觉得赵公子会不会走了,已经离开县城了……”
“不会,他不会去下河镇,他还要去府城投稿呢。”萧琳说道。
“属下的意思是,”那护卫又小心的看了看自家小姐,咽了口唾沫说道:“这位赵公子,已经先一步,往府城去了……”
“屁话!”萧琳听自己这属下竟然这样妄断赵南,当即呵斥道,“赵南怎么可能舍我就走呢?绝不可能!即便他要走,他也会跟我说一声,他知道我是不会拦阻他的,往后对于赵南的妄断揣测的话,不要在我面前提!”
“是、是,是属下的过错,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那名护卫忙躬身行礼,表示自己的错,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同时他还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可是赵南能去哪儿呢?”萧琳叹了口气,又焦急的来回在大堂中走着,她被马岩监视者,不得走出这馆驿,她只能在这边焦急着,做不了什么。
忽然外面一阵的脚步杂乱声响起,萧琳忙看过去,旋见到竟然赵南走进了驿馆来了。
萧琳登时大喜不已,忙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赵南,旋即哭着说道:“你上哪儿了,你要担心死我了……!”
赵南见萧琳这个样子,也很是感动,当然也有着尴尬,毕竟他从早上到刚才,一直跟其她四女在做“运动”;此时面对萧琳,不由而然的有些愧疚的心情。
而赵南这边还未有说话,马媛儿突然在后面说道:“这位就是萧姑娘吗?赵……公子,是去替你寻如何离开县城的法子去了。”
萧琳豁然听到这句话,猛然抬起头看过来,这才发现,在赵南的身后,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四名女子。
这四名女子,一丰艳美妇、一窈窕少女,应是主,另两个女子,则都是丫鬟下人的打扮。
萧琳听到马媛儿说话,便看过去问道:“你们是谁?是我赵郎请来能帮我们离开元城县城的人?”
马媛儿和孙燕,显然也都听出来了萧琳在说“赵郎”的时候,明显加重了音,显然在宣誓“所有权”。
二女不由都暗地里撇嘴,我们也是赵郎的女人好不好?不光我们,后面两个貌似是丫鬟的,也同被赵郎破了身了呢!
当然,这时她们也没纠结着这个问题,她们也明白这时什么是最重要的、第一位的。
马媛儿以装作故意没听懂萧琳那加重口音的意思,而是关切的声音说道:“赵公子,找到我们,我们有办法带你们离开县城,而后面也不会有什么后患,这点放心,马知县不会再派人追过去你们的。”
萧琳这时问道:“那你们到底是谁?”
马媛儿说道:“我是马知县的女儿,”然后她一指孙燕说道:“她是我的二娘,也就是马知县的正室夫人。这下你应该相信我们的能力了吧?”
赵南知道,萧琳这时肯定有不少的不解与疑惑,便忙说道:“琳琳,什么事,我们路上再谈,现在我们最紧要的第一要务,是我们赶快得离开元城县城。”
萧琳这时候自然也是知道、能明白,这时候什么是当务之急的事,她也信任赵南,便当即说道:“那好,事不宜迟,我们赶快离开这元城县城!”
他们在大堂中细细低声的商量完毕了后,就在马媛儿和孙燕的带领下,走出了驿馆,而驿馆门口守着的有衙差,是专门来盯着萧琳,以防她离开的。
之前他们看到小姐和夫人进到驿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自然不敢挡着小姐和夫人的驾。
这时,见小姐和夫人,似是要带着萧琳他们离开,毕竟这时公务在身,他们不得不来问一声。
那为首的衙差的班头走过来,先是对小姐和夫人拱手施礼,旋即就问道:“小姐,夫人,你们要带着他们去哪?知县大人吩咐……”
谁知这时马媛儿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看看我们是谁?我们的事你也敢管?”
而这时已经有护卫去牵着马和马车过来了。
赵南准备上之前自己乘的那辆马车,萧琳却是一拉他,让她跟自己乘一辆马车,马车毕竟空间狭小一些,马媛儿和孙燕本也想,让赵南跟她们乘一辆,但是萧琳抢先,马媛儿撇撇嘴,对也有些不愤的孙燕说道:
“我们乘我们的马车就是。”
几人都上了马车,护卫们都上了马,然后便即向着东城门的方向加快赶去。
赵南坐在了萧琳的马车中,虽然来县城的时候就坐过,但此时还是能嗅到一丝淡淡的香气,那是萧琳身上的,嗯,很好闻。
萧琳这时却是在赵南的腰间掐了一下,赵南猛然被掐,立时疼的一个激灵。
赵南说道:“好琳琳,你听我解释,你不是那里还疼还肿着嘛,我当时想和你那个……可是,你不舒服,我就寻思去外面转一转,散散心,谁知道,我正在东市场看杂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