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是算的。”
“为什么还有应该啊？”
“那算的，公子。”白玉透着淡红，柳汲清微微歪着脑袋，没有和林立对视，而是低头看着他的手臂，轻声说道：
“其实主动权完全在公子手里吧，公子你说过，这个世界不存在天道，那我们之前的道誓早就已经不作数了。
公子您又是一境大圆满，只要公子想这么做，汲清不论怎么样都是没法抗拒的。
来到此世，衣食住行又全依仗公子，汲清欠公子的更多了，所以汲清虽然现在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但……也不会反抗。”
林立轻笑，点了点头：“你现在还不懂怎么拿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确实是这样的。”
随后稍微正色了点：“既然你没这心思，你家公子又不是什么反派，还是算半个正人君子的，不会强求，所以你可以放心——至少现在可以。”
“我会在这个世界提供你衣食住行，帮助你融入这个世界，你想知道的，想得到的，我都尽可能满足你，未来还会将你失去的修为取来给你，唯一的要求便是，你要当好只属于我的存在，绝对的服从我——包括某天我主动渴求你身体的时候。
其实这算是我们之前道誓的变种延续，未来我会给你在玄灵界更大的自由，唯一的枷锁依旧是我。”
“我愿意，公子。”柳汲清接受的十分自然，老实说，她早在玄灵界的时候，心中都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
“好，那我们开始上课吧。”
林立没有现在就占有柳汲清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也并不光明，他只是纯粹的想要将柳汲清的元阴效果最大化罢了，等未来将修为还给她之后再进行双修，自己的实力也会得到显著的提升。
现在故作君子，只是为了让柳汲清能更真诚的归心、听话。
反派是这样的。
林立对柳汲清的感情，恐怕比柳汲清对他的还要少。
柳汲清学的很快，毕竟已经认字加会读字，背下字母后反学拼音真的很简单，只不过两个小时，她就掌握了打字。
只不过打字的样子还是比较滑稽——她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按着打的。
“你要修炼还是睡觉？”林立打了个哈欠，询问道。
“汲清现在这个程度，无法以修炼代替休息。”柳汲清摇了摇头。
“这床被子给你，你睡右边。”
“谢谢公子。”
“别谢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啊，我是怕和你用一床被子我自己忍不住，你这毫无瑕疵的身体，本来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林立撇了撇嘴。
“那汲清睡地上？”
“没事，你睡床上，我忍不住了就忍不住了呗，这叫顺其自然。”
“公子怎么这样……”
……
林立早上醒来的时候，柳汲清已经在旁边开始修炼了，看见自己醒后，就立刻挪到了笔记本电脑面前，开始一个键一个键的打字，了解这个世界。
看来是见自己没醒的时候怕打字吵醒自己，倒是贴心。
仔细检查冰箱下层速冻食品的保质期之后，林立简单的做了个早饭，随后就让柳汲清好好的呆在家里，自己出门。
出门的目的也很简单，打算搞点钱。
他现在确实没有多少钱，分手的最主要原因，也是被嫌弃穷。
卡里只有一万，不过有个好消息，在经济学角度，负债也属于资产大类，算上这个，林立倒是还有个两万助学贷款没还。
一下子就不困了。
自己昨晚都已经向柳汲清放出话来了，她想要的，自己都会尽可能的满足她，可自己总不能靠这负一万净资产帮她实现愿望吧。
虽然以柳汲清的性格，一定会体谅自己，但自己也是要面子的，而且自己也的确需要钱。
林立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古玩市场。
看着手里的「天鉴宝镜」，他露出的淡淡的微笑：“有了你，捡漏赚大钱实在是太简单了。”
两个小时之后，白着脸进去的林立黑着脸出来了。
别说商、周时期的老物件了，这偌大的古玩市场，最老的大概是上周的，那些老头老太屁股下的塑料凳年纪估计都比古玩老，「天鉴宝镜」进去连光都不带发的。
不过没事，林立还有备用方案。
打车前往西城的郊区，这里还有一片玉石市集，因此自然也有玉石原石卖。
这玩意儿其实捡漏的可能性不大——能到这里的石头，都经历过好几轮行家的判断了，但至少比古玩靠谱。
起码不是人造玉。
“真不容易啊。”看着镜子边缘终于泛起的白色光芒，林立欣慰的笑了。
一整个场子，就这么一块颜色比较亮。
又挑了一块普通的原石，林立对老板直接说道：“老板，直接帮我切开看看吧。”
“好嘞，就不收你切割费了。”两块石头卖了五千块，老板笑的很开心。
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看见那大块原石里没有棉絮和裂的鲜艳绿色，懊悔两个字简直写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会漏下这么一个大宝贝。
切割时目光时不时扭头看旁边面不改色的林立一眼，似乎如果林立不在旁边盯着，他就要动些手脚了。
没有机会。
“恭喜小哥，这下可发大财了。”奔丧的脸说出了恭喜的话。
“这玉石，老板你收么？”林立只是说道。
“收的，小哥你打算多少出？”老板立刻点了点头，眼珠子开始滴流滴流的转。
“老板你报价吧。”
“二十万，诚心价，这石头我收了。”
“老板，我懂行。”压根不懂玉石的林立一脸平静的回应。
老板微微皱眉，眼前这个小伙子的确像是懂行的样子，还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毕竟就算是自己开出这种原石，也不可能像对方这般冷静。
“五十万，小哥，这个价格真良心了，我还要加工、找买家。”老板思索后开口。
“行，懒得还价，我给你卡号。”林立依旧平静的点了点头。
你妈的，第一次报价这么黑啊。
林立很清楚，其实这五十万还是给了讨价还价的空间的，但他懒得这么做了。
——老板现在的脸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于是双方都觉得满意的交易结束了。
在看到银行短信的时候，林立真心突然觉得钱不过是一串数字，有「天鉴宝镜」的情况下，赚钱实在容易。
和老板加了个联系方式，以后说不定还会找他看石头后，林立见好就收，坐上了回家的车。
嗯，下单的舒适专享，二十公里，要林立630块。
林立一直觉得自己挺适合这个反派系统的。
因为有系统前还是后，他的心胸一直谈不上宽阔。
车上，林立打开了自己飞信小号，找到了一个联系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冀书兰，前女友，还能看见朋友圈。
估计是忘记删自己小号了。
林立给她设置了特别关心，这样她发朋友圈的时候，自己能第一时间收到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