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
所有人都惊在那里,眼中满是震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季晨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对出了五幅下联,每一幅都是如此工整,无一丝瑕疵。
五幅下联,讽刺了五种人类现象。
赵倾城和夏黎筠两人也是惊在那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晨,无法相信。
夏自然和林允海更是直接呆在当场,大脑都宕机了。
满院儒生皆惊叹,他们苦思冥想还无一丝头绪,季晨竟片刻间就想出了五个下联。
这就是差距。
方景瑜和许文盛脸色惨白,更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季晨每对出一个下联,他们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五个下联,把他们所有的信心和傲气都击碎了。
尤其是许文盛,他引以为傲的领域,在季晨这里是如此不堪一击。
拥有文圣之资的人,真的就如此恐怖么?
这时,季晨的声音再次响起。
“另外再赠送你一个上联,一城二院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哗!
满院哗然!
这上联浓浓的讽刺了洛城书院,因为洛城书院就有两院,内院和外院。
季晨直接把洛城书院内外都骂了个遍。
一瞬间,洛城书院所有儒生都愤怒了。季晨这半联不但是讽刺,更是羞辱,尤其是在他们输给季晨后,这种羞辱感就更强烈了。
许文盛脸色涨红,终于承受不住,哇的一下喷出一口鲜血,趴在桌子上,昏死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惊愕,对对联把人怼的喷血,世所罕见。
旁边的儒生连忙检查许文盛的身体。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发现只是急火攻心,瘀血塞堵造成的,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急火攻心,昏阙过去了。”
在几个洛城书院的儒生救治下,许文盛缓缓醒来,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双目更是无神。
一众儒生叹息,许文盛算是毁了,在他最强领域被人击败,所有的自信被人击碎,道心破灭,文宫崩塌,他的前程算是断了。
这就是读书人之间的斗争,没有刀光剑影,但却凶险无比,一步错,前途尽毁。
方景瑜双目通红,怒意冲天,用近乎疯狂的声音怒吼着。
“季北归!我要挑战你,斗剑,你敢不敢接受。”
洛城书院一而再再而三的输给季晨,颜面尽失,许文盛连文宫都崩塌了。
最关键的是,季晨竟然敢用对联来羞辱洛城书院,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侮辱洛城书院,就得死。
他向季晨发起了挑战,斗剑。
季晨道:“可以,但在这之前,先得把账算清。”
“多少灵石,我打欠条。”
方景瑜已经疯狂,他现在只想跟季晨斗剑,最后一局翻盘,将季晨踩在脚下,以复羞辱之仇。
季晨轻笑,“按照四十斤灵石为基础,我一共对出了五幅下联,每一幅下联翻一倍,那就是一千二百八十斤。”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千二百八十斤灵石?
怎么会有这么多?
有没有算错?
这绝对是个庞大的数字,别说一般门阀氏族,就算那些名门望族也不一定能拿的出来。
“伱胡说,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就连方景瑜也被这个庞大的数字惊住了,一千二百八十斤灵石,就是把方氏掏空也拿不出来。
季晨轻笑,“洛城学院教的都是你这种废物么,这么简单的数术都不会算。”
“听好了,我给你算一遍,彩头四十斤,翻一倍就是八十斤,再翻一倍就是一百六十斤,第三倍三百二十斤,第四倍六百四十斤,第五倍一千二百八十斤。”
季晨重新算了一遍,所有人都惊讶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确实没有算错,但这也太恐怖了吧,五倍就翻了一千二百八十斤。
看着方景瑜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季晨开口说道:“是不是不敢相信,还是你打算不认账,在座读书人可都是见证,立如果你承认是你洛城书院输不起,或者是你方氏输不起,我可以不要这笔灵石。”
“我签!”
方景瑜咬牙提笔,写了一张一千二百八十斤灵石的欠条。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场这么多读书人都看着,确实无法抵赖。
他就不信季晨真的有胆量拿着欠条去方氏要钱。
只要你敢去,我就敢让你有去无回。
欠条写好,同样让赵倾城和夏黎筠签字为见证人。
然后由丫鬟拿着所有彩头,放到了季晨桌子上。
季晨还给了夏自然二十斤灵石,然后把欠条和剩余的二十斤灵石全部收入戒指里面。
方景瑜道:“我现在要与你斗剑,请两位贵人见证,我若赢你一招半式,要你跪下给我洛城书院道歉,承认梁洲书院不如洛城书院。”
读书人斗剑,比的是对剑术的理解和领悟,比的是技巧,点到即止。但方景瑜却动了杀意,斗剑虽然说是点到即止,但刀剑无眼,偶尔收不住手也是有的。他要借助斗剑的机会废了季晨便,一来也可以一雪之前的耻辱,二来还能踩着季晨立名。
季晨作诗引发惊天异象,他若能胜季晨,便能证明他比季晨更加强。
赵倾城微微皱眉,她对杀意何其敏感,几乎在方景瑜露杀意的一瞬间就被她感应到了。
殊不知季晨对杀意更加敏感。
他道:“斗剑,小孩子才玩儿的把戏,我不会!”
方景瑜冷眼看着季晨,讥笑道:“身为读书人,连斗剑都不会,那你会什么?”
季晨道:“我只会战斗,抬手见高低,垂首分生死。”
“呵!好大的口气。”一位洛城书院的儒生嘲讽说道:“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证明你剑术还没有修炼到家,真正的剑术大师,能把握每一毫力量,剑刺蝇翼而不伤性命。”
“就是,你不会连剑都不会使吧!”
洛城书院其他儒生也跟着起哄,他们知道方景瑜的用意,想要用斗剑的规矩束缚住季晨,让他在斗剑的时候束手束脚。
以往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做的,无往不利。
这时,又一儒生开口道:“我看你是不敢比吧,怕输了后文圣之资的地位不保。”
“连斗剑都不敢,诗圣,呵!不过尔尔。”
几人嘲讽,想用激将法,让季晨同意以他们的条件斗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