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看着岳言玺,脸上带着冷笑。
这老家伙没张嘴他就知道要放什么屁?
岳言玺开口道:“郝管事,这件事的确是你错了。”
郝梦海目瞪口呆,错愕的看着岳言玺。
唐麟也是一惊,这来家伙发高烧了吧?
他都做好怼死岳言玺的准备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向着他说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
突然,唐麟目光微微一闪,他明白了。
岳言玺说的是郝管事你错了,可没说你千机拍卖行错了...舍小保大。
他想说这件事是郝梦海的个人行为,跟千机拍卖行无关,这样可以挽救千机拍卖行的声誉。
唐麟所料不差,岳言玺的确是这个意思...只要保住千机拍卖行的声誉,便相当于保住了郝梦海。
现在这种情况,总得有个背黑锅的...其实也不算是背黑锅,这的确是郝梦海的个人行为。
众人纷纷点头,认同岳言玺的话。
岳言玺见状,心里暗笑,只要大家相信他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扭转局面不是难事。
可他正要开口,却听唐麟先一步大声说道:“郝梦海,听到没...双龙宗都说这件事是你千机拍卖行的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岳言玺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他几时说这是千机拍卖行的错了?他说的是郝梦海的错。
该死的唐麟,分明在偷换概念。
这下麻烦了,这小子把他也拉下了水。
郝梦海恶狠狠的盯着岳言玺。
岳言玺暗有苦难言,他本来是想帮郝梦海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唐麟扭头看向郝梦海,“老东西,出来混,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小爷大方,只要你承认千机拍卖行错了,给我道个歉,这事小爷就不跟你计较了。”
郝梦海恶狠狠地盯着唐麟,然后猛地看向岳言玺,“你害我?”
“郝管事,你听我......”
“谁害你了?双龙宗只是说了句公道话...难道千机拍卖行这么霸道吗?我们作为顾客,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唐麟再次打断了岳言玺的话,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岳言玺恨得牙痒痒。
唐麟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家都瞧见了吧?都说顾客是上帝,可千机拍卖行这态度,别说拿我们当上帝,这根本没把我们顾客当人看啊。”
众人纷纷点头。
这千机拍卖行太霸道了,以后还是少跟他们打交道才好。
唐麟扭头看去,厉声道:“郝梦海,我虽然只是一介无名小卒,人微言轻,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今日你千机拍卖行不给我道歉,我跟你们没完。”
“唐麟,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欺人太甚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二楼传来。
众人闻声望去。
是烈阳门的人。
唐麟看着侯继仁,“怎么称呼?”
“侯继仁。”
“哦,侯继仁...你妈炸了,你妈炸的稀碎!”
众人震惊。
侯继仁目露杀机,死死地盯着唐麟,“你找死。”ŴŴŴ.ßĨQÚ
唐麟却是笑了起来,指着侯继仁怪笑道:“大家快看圣人,刚才还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我只是骂了他一句就要杀我...这算不算是又当又立?”
众人表情古怪,憋着笑。
唐麟阴阳怪气的说道:“这生活中啊,总有一些贱人,又当又立...你挨了一刀,血还没擦干净,他跑过来跟你说问题不大,原谅施暴者吧,他也很可怜的。”
“大家说这种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我奉劝大家离这种人远点,因为他遭雷劈的时候会连累到你。”
侯继仁老脸铁青,眼神阴翳如毒蛇,死死地盯着唐麟,“老夫只是想说句公道话而已,你却句句带刺,羞辱老夫...目无尊长,肆意妄为,老夫说什么也得管教管教你。”
“去你妈的!”
唐麟直接破口大骂。
“侯继仁,这是我跟千机拍卖行的事,事实摆在眼前,强盗拍卖行欺人在先,大家都看在眼里?我要一个道歉,哪一点不公道了?”
“我就问一句,谁他妈请你说公道话了?你放屁也得分个场合吧?你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刷什么存在感?蹭什么热度?”
侯继仁气疯了,周身气息涌动,满脸杀机。
“唐麟,你敢对我烈阳门侯长老不敬,当我烈阳门好欺负吗?”
杜烈怒斥。
唐麟冷笑:“烈阳门的人都这么嚣张跋扈吗?怎么跟千机拍卖行一样霸道,你们是一家的吧?这强盗拍卖行是不是有你烈阳门的股份?”
“你...”杜烈手指颤抖的指着唐麟,“你胡说八道。”
“闭上你的臭嘴吧,不愧是茅坑门的,一张嘴就放屁,你们自己不嫌恶心...好歹顾及一下其他人,有点公德心行不行?”
杜烈怒道:“辱我烈阳门者,死!”
“哇哦...吓死你爹我了。”唐麟拍了拍胸口,脸色陡然一沉,厉声道:“小爷跟你们讲道理,你们跟我耍流氓是吧?千机拍卖行店大欺我,你们烈阳门以势压我,真当我唐麟没脾气吗?”
唐麟伸手一指杜烈,“既然你们不愿意讲道理,那小爷也不会惯着你们。既然都是修炼者,那就用修真界的规矩来解决...滚下来一战。”
杜烈一下子懵了。
郝梦海融合期修为都被唐麟一招击退,他上去就是找死。
唐麟冷笑,“怎么,怂了?你们茅坑门的人只敢满足喷粪恶心被人吗?动起真格的缩的跟乌龟似的。”
杜烈脸色难看,怒火中烧,一时冲动,怒道:“唐麟,你太嚣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哈哈哈...茅坑门终于有个像男人的了。”
侯继仁老脸阴冷,他知道杜烈绝对不是唐麟的对手,但这么多人看着,若是避而不战,丢的可是烈阳门的脸。
“杜烈,穿上内甲,带上那支步摇。”
杜烈眼神一喜,这两样东西可都是灵器,有了这两样...他就算不是唐麟的对手,但自信不会轻易落败。
他走进包厢,飞快的穿上内甲,带上步摇,然后走出来,从二楼一跃而下。
“唐麟,你辱我烈阳门,罪不可恕...若你现在知错,肯跪下道歉,我可...”
“唰!!!”
杜烈本想装个逼的,可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唐麟身影一闪,快如流光般朝着他掠来,可怕的速度让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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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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