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敏锐的抓住了这句话的关键...之一。
“这么说还有势力能跟神灵殿的势力媲美?”
博图道:“当然有了,比如昊天城的凌天大帝,据说曾一怒之下斩了神灵殿三个圣人,神灵殿也没找他麻烦。”
“白云楼楼主白帝,曾因门下弟子被神灵殿所害,孤身一人杀上神灵殿,逼的神灵殿交出凶手。”
“还有万流火域的域主,天火大帝,因门下弟子被神灵殿所伤,一怒之下,火烧神灵殿,让神灵殿颜面尽失。”
“还有日月界的明帝,一剑平天峰...神灵殿有一座通天峰,被明帝一剑腰斩,原本万丈高的通天峰,现在只剩下一半了。”
通天峰?
这个他熟啊,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通天峰。
听博图所说,他也是听得心惊不已。
博图说的,与其说是一个势力,倒不如说的是一个人。
这些壮举,都是那些帝境强者一个人干出来的。
他曾也是两世为帝,知道帝境强者的手段。
这个世界有真帝伪帝数百,当真称得上是强者如云。
不过就算是真正的帝境,也分强弱等级...博图说的,只怕都是可力压一界的狠人。
博图止住话语,好奇的看着唐麟,“唐兄问这些做什么?”
“没事,好奇而已...初次历练,对什么都好奇。”
唐麟笑着说道。
博图一脸诚恳的叮嘱,道:“我刚才说的这些势力的人,唐兄若是碰到,万万不可招惹。”
唐麟点点头,只要他们不招惹自己,他也不会主动找麻烦。
正想着,一个府中的弟子匆匆跑来。
“公子,家主让你去一趟。”
博图点点头,起身道:“唐兄,等我回来再陪你喝酒。”
唐麟点头。
他看向旁边的弟子,刚才这人进来后,不时的偷瞄自己,莫非召博图去,跟自己有关?
乌鸦扭着小翘臀,也跟着去了。
唐麟笑道,乌鸦虽然刁蛮任性,但不失性感美艳,柳腰翘臀,博图有福了。
唐麟取过旁边的书,一边学习,一边喝酒。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乌鸦冲了进来。
“唐麟,快走。”
“啊?”
唐麟抬头,不解的看着她。
“达羽死了,达佩岳来势汹汹,让把你交出去...博图让我来通知你,赶紧离开。”
唐麟听得莫名其妙。
“达羽,达佩岳...你说的是人吗?”
乌鸦急的跳脚,“就是那天你救我和博图时惊走的那个黑衣青年,他就是达羽。”
“达佩岳是达家的家主,达羽是他最小的儿子,现在达羽被人杀了,达佩岳怀疑是你干的。”
唐麟:“???”
“我这几天一直待在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出去卖,什么玩意就是我杀的?”
乌鸦着急的说道:“他们就是在借题发挥,你快走吧...只要他们找不到你,就没办法了。”
唐麟笑了起来。
“看来这个达佩岳是有备而来啊。”
博图家和乌鸦家都是城中最大的势力之一,两家同气连枝,达家还敢上门,肯定是有所依仗。
“你别管这么多了,赶紧跑吧。”
“我走了,达家就会收手?”
乌鸦犹豫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但还是点点头。
她虽然刁蛮,但并不傻。
达家背后有人支持,不然没这个胆量上门要人。
唐麟突然间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个达家富有吗?”
“啊?”
乌鸦满脸懵,这人这么回事?现在还有心思问这些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怕不是脑袋有病吧?
便在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地面颤抖。
远处烟尘土浪席卷,涌上天空。
乌鸦表情一变,“你赶紧从后门离开,千万不要回来。”
说完,急冲冲的掠走了。
唐麟摸了摸下巴,目光闪烁...他现在穷的叮当响,既然这个达家敢冤枉自己,那找他们要点路费不过分吧?
这是麻烦吗?这分明是慈善家,是来扶贫的。
博家主厅,已经变成了废墟。
主厅前的空地上,两伙人剑拔弩张。
那个身穿黑紫色长袍的中年人,便是博图的父亲,博山。
博山衣袍鼓胀,满脸怒意。
对面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个长相平平无奇的中年,但双眸凌厉。
双方中间,是个木制的简易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正是死去的达羽。
达佩岳阴笑道:“博山,我奉劝你把人交出来...你我两家,在这坦途城数百年了,一直相安无事,可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你博家沦为历史尘埃。”
“达佩岳,你来我博家闹事,真当我博家无人吗?”
“不交出杀害我儿的凶手,你博家怕是要当真无人了。”
博山冷笑,“达佩岳,你觊觎我博家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儿子被害,你找不到凶手,借题发挥,来我博家撒野,我看你是活腻了。”
“别以为仗着火莲宗给你撑腰,你便能无视我博家...要打,我博家随时奉陪。”
这时,达佩岳旁边,一个身穿暗红色长袍的老者,冷哼一声,道:“博家主,老夫今日来是主持公道的,别说的跟我火莲宗故意为难你博家似的。”毣趣阅
“那凶手就在你家做客,是不是他杀的达公子,交出来一问便知...你百般推诿,分明是故意包庇凶手。”
博山冷笑:“你都说凶手了,说明早已认定是他杀了达羽...他救了我儿和我未来儿媳,忘恩负义的事我博家可做不出来。”
“还有,你们是不是真的来找凶手的?你我都心知肚明。”
两人唇枪舌剑的时候,乌鸦回来了。
博图急忙小声询问:“唐兄离开没有?”
“应该是离开了。”乌鸦犹豫了一下,道:“唐麟修为高深,为何不留下他,让他帮忙?”
“达佩岳就是奔着你我两家来的,唐兄是不是凶手根本不重要,不管有没有证据,他们不会轻易撤走...唐兄救了你我的命,我们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乌鸦微微点头,突然间发现博图脸色一变,看向她身后。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见唐麟悠哉游哉的拎着酒坛子走了过来。
乌鸦俏脸一变,这家伙怎么没走啊?
“你到底给唐兄说明白了没有?”
博图急了。
“我说明白了呀...”
便在这时,只听唐麟大声道:“博图兄,我们的酒还没喝尽兴,我把酒带来了,咱们接着喝。”
“卧槽...这里怎么躺个人啊,死的还是活的?不会突然跳起来咬人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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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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