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思浅再去深挖白沁的过去,祁屿突然用私人频道联系了她。
“别追问了,就当没发生过”。
“谁说什么了吗?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上面发信息了,不让追查,无论他们做什么及时上报就好,其余的不用多做”。
“那为什么给你发信息不给我发信息”。
“因为他们给你发不出去,说你手机太旧了,信号不好,下次来参观要把你手机平板耳机手表都换成新的”。
“除了接受还能说什么?编号C还好吧?”
“你不介意我把它改造成家政型机器人吧?正好还蛮黏你的”。
“它自己不介意就行”。
“别生气了,人家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没办法许思浅只能答应了下来,晚上白沼帮着白沁把被子搬到了希望号。
祁屿来她房间把房门密码改了一下。
祁屿本来想安慰她一下来着,没想到她半点没受影响,甚至连夜把一整幅的铁路规划图画好了。
祁屿就躺在空床那里陪了她一宿。
第二天两人出来的时候许思浅因为干劲满满加上三杯咖啡,神清气爽。
祁屿倒是萎靡不振的。
硬板床是真的难睡。
来给他们做饭的白沼正好目睹了他们一前一后从房间里出来。
祁屿看他那躲闪的眼神知道他是误会了。
但是他可没有解释的意思,误会才好呢。
许思浅向来不关心那些弯弯绕绕,她只想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最快的把铁路铺好。
要是全靠人力,得等到猴年马月去,自顾自的坐到了餐桌前。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白沼给许思浅盛了饭,再一次道歉。
“你不用给我道歉,我现在只关心铁路还有其他基建,你们也别总窝在实验室,其他基建都可以参与进来,不过不是强迫性质的”。
“我知道”。
“知道就好”。
碰了一鼻子灰的白沼没一起吃饭就离开了。
“我还以为你只对我凶神恶煞呢,怎么对他也……”祁屿暗爽道。
“你闭嘴行吗?你这么关注他你跟他住一屋多好”。
“当我没说,不过我腰真的要好痛,今天能不能别那么拼……”。
许思浅吃一半回房间给祁屿拿了一沓膏药。
“要我帮你贴吗祁屿?”许思浅憋一肚子坏水儿。
“行倒是行……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对着镜子贴吧”。
“那怎么能行,我这个做队长的当然要心疼队员的了,况且你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许思浅抓住祁屿,撕开膏药,掀开衣服,对着他的腰就是一顿猛拍。
那叫一个酸爽。
这会腰倒是不痛了,剩下的就只有麻了。
接下来的工作开展的并不顺利,虽说车能够搬运,但是精细的调节对齐,还是要人工去弄。
半天也才整了几十米,人吃不消不说,外骨骼也吃不消啊。
“要不咱们慢慢干,先放下这个,可其他的先来。”祁屿咬牙切齿的吐槽着。
许思浅轴劲上来了:“我就不不信了,我基建大师赛的第一名,连个铁轨都征服不了”。
打鸡血的许思浅没白天没黑夜的搬铁轨,铺沙子,搬铁轨,铺沙子。
所有的木星车都被她召回来搬铁轨。
同时它们也带回了新地图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