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事儿过后,楚谕来到院子当中看着吱吱乱叫的小蝙蝠,手指一弹一缕金色的神力打入笼子当中,“喊什么喊!”
笼子顿时燃起熊熊的金色烈火不断的炙烤着小蝙蝠,不一会儿小蝙蝠的体型就缩小了一号,蔫了吧唧的趴在笼子当中再没有之前的生龙活虎。
“西岭有鬼焉,形同人,目赤而生獠牙,昼伏夜出,好食人血,食之延年益寿”。
楚谕:“???”。
看着巡天腰牌给出的信息,楚谕很想问一句你认真的吗??
这玩意儿真能吃??
一袭红衣突然出现,看着大槐树上的小蝙蝠头也不回的道:“血族??这就是洛城里面害人的玩意儿??”。
“这玩意儿现在很多吗?”,第二梦貌似这东西很好奇,不时的拍打着笼子惊的笼子当中的小蝙蝠瑟瑟发抖的。
楚谕诧异的看着第二梦,“你也认识这玩意儿??”。
第二梦怪异的看着楚谕,“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认识这东西?我和你讲啊,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纯种的血族吃了之后可延年益寿,可惜这东西纯种的数量一直很少,都快被吃没了”。
诶?不是,你这遗憾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楚谕一脸恶心的道:“不是,这玩意儿确定能吃?吃了还延年益寿??”。
看着眼前的蝙蝠楚谕就直犯恶心,这玩意儿咋吃啊?
清蒸?红烧?爆炒?还是刺身???
第二梦转身道:“这玩意儿只有纯种的才能吃,这种不是纯种的,是杂种!”。
“血族当中只有杂种才会变成人形,纯种的血族并且永生永世都不会化作人形,而且体型只有人的大拇指那么大”,第二梦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继续道:“纯种血族的身体晶莹剔透,类似于水晶一般,味道棒极了”。
“可惜纯种的血族一直都是非常的稀缺,都快被人吃没了,剩下来的大多都是一些杂种,不具备食用价值”。
看着第二梦吧唧的嘴,楚谕梗着脖子道:“你不会也吃过纯种的血族吧???”。
“那当然了”第二梦挺直腰板道:“我身为楚地的太一神祭师当然吃过了,当时手下的人抓到几只纯种的血族贡献上来,我吃过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第二梦宛若星河的双眸当中满是怀念之色,粉嫩的丁香小舌时不时的舔过烈焰红唇,一副垂涎若渴的样子,看的楚谕一愣一愣的。
“要不要吃了它呢?”只是想了一下楚谕就抛开了这个想法,他以后注定是要成神的人怎么能留下这样的黑历史。
而且它还不是个纯种的,只是一个杂种而已,说不定吃了之后味道非常的差,而且还不能延年益寿。
“这玩意儿吃了能延年益寿是谁发现的?”,楚谕忽然想起来了这个问题。
这发现吃这玩意儿能延年益寿的人也是个人才,对于这种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楚谕都是满怀敬佩的。
因为你不确定这螃蟹吃下去你自己到底会不会死!
第二梦仔细回想一下,臻首微微摇动,“我也不知,反正自古流传下来就是这样说的”。
“那能够延寿多久???”
第二梦撇了撇嘴道:“也就是三五年而已,最多也就是十年,而且吃过之后再吃就没有效果了,不过就算是这样纯种的血族也快被吃灭绝了”。
“可惜这玩意儿是第七山海的特山不是我们本土的,否则肯定会被驯服养殖起来发展成规模”。
盲生发现了华点!
“第七山海?”,楚谕拉着第二梦的手坐在凳子上,“讲讲呗,给我科普一下呗”。
“你还太弱,所以不能告诉你太多,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所在的蓝星是第九山海就够了”,第二梦一把抽出被楚谕拉住的手,这小男人忒好色,一找到机会就占便宜。
第二梦的话听的楚谕脸上一抽一抽的,抛开那些老古董他好歹还能站在这个时代当中的第一梯队好吧。
“那你全盛时期到底有多强可以说说吧”,楚谕记得初次遇到第二梦时她的修为不过才是三重楼而已。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了解到第二梦生前的修为是极度强悍的,要不然也不会教出云端之下有我无敌的项羽了。
而且第二梦自出了地宫之后修为感觉一天一个台阶,他都已经三重楼了,但是第二梦还总是能轻松的把他吊起来打,他别说镇压第二梦了,连人家的尾气都看不到。
第二梦眼神渐渐变得危险,“怎么?想要知道我的修为然后日后努力修炼一举将我镇压吗??”。
“没有,没有”,楚谕连连摆手,然后痛心疾首的拉住第二梦的青葱十指道:“娘子你怎么能这么想为夫呢,为夫这是在关心你!”。
“呵”第二梦不屑一笑,“既然夫君想要知道妾身生前的修为,那妾身就告诉夫君”。
“妾身之前云端之下全无敌!”,第二梦檀口微张,极具爆炸性的话就从她的嘴里说出。
“云端之下全无敌???”,楚谕愣了,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不对啊,你云端之下全无敌,项羽云端之下有我无敌,你们两个到底谁强???”。
第二梦骄傲的站了起来手指苍穹道:“云端之下全无敌的意思是”。
“云端之上的神灵和仙人来到人间见到本祭也需尽低眉!”,
红衣赫然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楚谕道:“现在你知道我和项羽谁强了吧!”。
楚谕双眸瞪的滚圆,“那你怎么死了??!”。
“你!”。
“不可理喻!”。
第二梦修长的食指指着楚谕微微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而后大袖一甩消失不见。
“诶?怎么就生气了呢?我说错话了吗?”,楚谕挠了挠头有些想不通,两人聊的不是好好的嘛,怎么突然之间就生气了。
“女人心海底针,让人猜不透啊”,楚谕躺在椅子上长叹道。
太难了,和女人打交道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