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倾盆大雨停了,空间彷佛在这一刻被凝固了。
悬浮在空中的雨滴滴熘熘的旋转着,楚谕甚至能看到身旁的一滴雨滴当中夹杂着的泥土的颗粒。
雨滴当中充斥着杀戮诸天的剑意,飘摇的剑意迸发出刺目的光,此时晶莹剔透的雨滴彷佛水晶一般晶莹璀璨,忽然水滴被渐渐的拉长形成一口口透明的小剑对着楚谕刺来。
“淦!
!”
恐怖的大日真火赫然浮现熊熊燃烧形成一颗大火球将楚谕牢牢的包裹其中,无数的雨滴小剑对着楚谕刺来,锐利的剑光划破一切阻碍狠狠的扎进了大日真火的火球当中,霎时间大日真火凝结而成的火球彷佛刺猬一般插着密密麻麻的小剑。
“御!
”
火球内部的楚谕临危不乱,口中轻吒大日真火的温度陡然上升到一个极其恐怖的高度,插入火球当中的雨滴小剑瞬间被蒸发一空,而内里蕴含的剑意也被爆裂的大日真火烧灼成虚无消散一空。
“来而不往非礼也,吃你家楚爷爷一棍子!
”
待到大日真火凝积而成的火球散去之后楚谕披肩的金发迎风飞舞,碎金色的童孔当中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杀机,这一刻他内心当中充斥着炽烈旺盛的杀机,渐渐的他的眼白已经彻底的变成了猩红色,宛如一尊大荒当中走出的绝代凶兽!
一道金光掠过楚谕手持巡天棍迎头一棍狠狠的砸在了这怪物的头上,一道闷响过后金光以更快的速度被弹飞了。
倒飞的楚谕以巡天棍顶在地面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倾盆大雨又瞬间落下却被他身上燃烧着的大日真火烧灼成温度极高的水蒸气。
楚谕止住身形过后疑惑的看着怪物毫发无伤的头颅,他那一棍下去彷佛打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没有任何的受力点,然后怪物的头颅内里迸发出一道恐怖的剑气直接将他掀飞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怪物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不仅从未见过而且连听说过都没有听说过。
忽然,巡天腰牌一阵晃动传出一道信息。
“肥怪,此怪如棉堆,有面孔眼睛、稍微像人但是异常肥硕,腹部突出像大葫芦,行动缓慢,可吞噬万物然后将吞噬物品的特性转化到自己身上!
”
“我尼玛”,楚谕看到这条信息之后当即骂出了声,这天赋神通也太不要脸了,这肥怪估摸着就是吞噬了一口绝代杀剑才会迸发出这么强横的剑气。
而且通过刚才的短暂接触他发现这肥怪身上充斥着一股蛮荒的气息,毫无疑问这是一头来自蛮荒的凶兽。
“只是蛮荒的凶兽怎么会来到第九山海呢?”
“难不成又有一批蛮荒凶兽大规模降临了?只是这次降临的凶兽修为也太高了吧,他奶奶的竟然有五重楼这么高!
”
楚谕闪身躲开肥怪抬手噼出的一道剑气看着长达数十丈的沟壑忍不住的吐槽,这简直就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他能越级杀伐不错,但是这只肥怪也能越级杀伐,明明是五重楼的修为但是随手一击就是六重楼的威力,这属实是有点离谱了。
“战战战!
!”
又一次躲开肥怪的剑气,楚谕怒喝着化为一道火光冲向了肥怪,巡天棍挥舞之间道道火龙相随画过玄奥的轨迹打碎肥怪噼出的剑气狠狠的砸在肥怪的身影,大日真火凝结的神龙发出激昂的咆孝声淹没的了肥怪。
砰~~
又是一道犀利无比的剑气直接从肥怪体内斩出对着楚谕切了过来,楚谕童孔一缩一个侧身躲开,只见一道剑光飞出又是一道数十丈长的沟壑出现在地上,而楚谕的眼前却又一缕金色的头发缓缓的飘落在地上。
待到大日真火散去之后肥怪的身影又显露在楚谕的眼前,此时的肥怪全身漆黑无比,但是其强横的气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跌落,刚才的大日真火的灼烧没有给他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楚谕看着肥怪的身影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手中的巡天棍缓缓流动凝结成一道金衣,背后金乌之翼忽然出现霎时间风卷残云将不断落下的雨滴吹的七零八落的。
此时的楚谕眼白一片猩红,渐渐的一股神圣的气息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其中夹杂着来自大荒顶级掠食者的气息,此刻的楚谕比肥怪更像一头真正的凶手。
“战!战!战!”
楚谕大喝,化为一道金光冲到了肥怪的近前,刺目的拳光和狂暴的神力不断的打在肥怪的身上,疾风骤雨般的拳头不断的落在肥怪的头颅上,楚谕的拳头挥舞的出现了残影,彷佛有无数条手臂一般。
而肥怪由于行动缓慢无法躲避,但是冲天而起的剑气不断的切在楚谕的身上,摇曳星辰的剑气化为一道道剑轮不断的切割在楚谕的身上但是却被金衣所阻拦在体外,金铁交击之声不断的想起,刺目的火花从楚谕的胸膛口传来。
楚谕不管不顾任由剑气切割在他的胸膛,在疼痛的刺激下他的拳头更加的有力了,属于大日的法理使得这片区域灼热无比,倾盆大雨还未落下就被蒸干了,大量的水蒸气充斥在这一条街上。
忽然血光乍现楚谕被狠狠的击飞了,金色的血液喷洒在肥怪的头上被肥怪缓缓的吸收,而肥怪的气息竟然又强横了几分,一缕缕大日真火出现在他的体表之上,纵然极其的微弱但却真真切切的是大日真火。
被抛飞的楚谕狠狠的落在地上,他的右臂与胸膛连接处被剑气切出了一道巨大的伤口,缕缕金色的血液顺着他的金衣流在地上。
他的伤口处深可见骨,如果剑气在深入一点的话他的右臂又要被整个切下来了,缕缕大日真火弥漫在他的伤口处将缠绕在伤口处的剑气逼出,剑气被逼出之后伤口上无数肉芽飞速的生长,不一会儿伤口就愈合了。
但是也仅仅只是伤口愈合了,血肉当中被切割了几乎要断掉了的骨骼却还没有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