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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在无尽星空当中的结局完全就是因为星神们的排挤,一个外来人员人我们自己家里并且还是阵营敌对的情况下可不得狠狠的排挤嘛。
这也得亏是伯邑考整日里都呆在紫薇星上见到情况不对就跑到紫薇星本源当中躲着,要是伯邑考敢闲着没事儿在无尽星空当中熘达,指不定哪天就被某个星神套了麻袋一把灰给扬了。
「无尽星空与天庭可以分割了!
」
楚谕握着封神榜双手用力,但是想象当中的声音与画面却并未出现。
封神榜看起来就是一张薄布但是却异常的坚韧,纵然是他也无法将其给撕裂开来。
「不对劲儿,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
楚谕诧异的看着封神榜,随后三色长河出现在了他的背后,三色长河相互环绕阐述尽了天元、地元、水元之妙。
「玄都元阳。紫微宫中。部三十六曹。偕九千万众。考校大千世界之内。录籍十方国土之中。福被万灵。主众生善恶之籍。恩覃三界。致诸仙升降之司。除无妄之灾。解释宿殃。脱生死之趣。救拔幽苦。群生是赖。蠢动咸康。大悲大愿。大圣大慈。上元九炁赐福天官。曜灵元阳大帝。紫微帝君。」
「青灵洞阳。北都宫中。部四十二曹。偕九千万众。主管三界十方九地。掌握五岳八极四维。吐纳阴阳。核男女善恶青黑之籍。慈育天地。考众生录籍祸福之名。法源浩大而能离九幽。浩劫垂光而能消万罪。群生父母。存没沾恩。大悲大愿。大圣大慈。中元七炁赦罪地官。洞灵青虚大帝。青灵帝君。」
「旸谷洞元。青华宫中。部四十二曹。偕九千万众。掌管江河水帝万灵之事。水灾大会。劫数之期。正一法王。掌长夜死魂鬼神之籍。无为教主。录众生功过罪福之由。上解天灾。度业满之灵。下济幽扃。分人鬼之道。存亡俱泰。力济无穷。大悲大愿。大圣大慈。下元五炁解厄水官。金灵洞阴大帝。旸谷帝君。」
硕大无边的凌霄宝殿当中响起了诵经声,天官、地官、水官三元合一,三种经文渐渐揉杂在一起形成了一部全新的经文。
「尔时,救苦大仙。在大罗天上。九气紫微天宫。上白道君曰。***三元。天地水官......」
太上三元赐福赦罪解厄消灾延生保命妙经成了!
诸天万界无穷时空当中的信徒礼诵三官经,在三元大道以及无穷信徒的加持下这一刻的三元大道达到了楚谕证就三官大帝以来的顶峰。
这一刻的楚谕已经越过太始境界的天花板看到了太初境界的地板了,如梦似幻的太初境界在这一刻似乎触手可及。
但是楚谕知道如此的触手可及之间却蕴含着无穷遥远的距离,现阶段的三元大道已经圆满,想要将早已经圆满的三元大道推陈出新推演至一个全新的境界所需要耗费的时间简直是无法估量。
君不见强如冥河道尊也只是将一条杀戮大道推演到现在的地步,而他的三元大道则是足足包含三条大道。
但是所幸他也并非是为了突破现在的修为,他现在只是为了动用自身全部的力量来将封神榜给彻底的撕开来,将封神榜当中蕴含着的关于天庭部分成员的任命权重新的释放出来。
「给我开!
」
楚谕一声怒喝鼓动所有力量,力量之强让他脸颊都憋的通红通红的。
但是就算是如此他也没有将封神榜给撕开,散发着金光与异香的封神榜甚至连一道口子都没有出现。
「我还就不信了!
」
楚谕一怒之下将封神榜固定在空中,挥手召来日月经轮对其切割,宛如一轮
大日与弯月的日月经轮来来回回切割在封神榜上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仿佛封神榜就是这周天万物最为坚固的东西似的。
「我尼玛......」
三元大道散去,日月经轮隐去,楚谕瘫坐在龙椅上有些无奈。
他仿佛明白了为什么元始天尊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将封神榜给他了,合着人家这是压根儿就没有觉得他能够毁坏封神榜啊。
「我还真就不信活人能够让尿给憋死了!
」
楚谕愤怒的收起封神榜就向着太阳星去了,总不能我日月经轮切不开你,太阳真火还能对你不管用?
一步踏出穿过无穷时空他就来到了太阳星上,熊熊燃烧着将时空都灼烧的扭曲的太阳真火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舒服。
「说起来来到洪荒这么久了还没回来看过呢!
」楚谕站在太阳星上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旁人退避三舍的太阳真火对于他而言再温暖不过了,自打他一来周边的太阳真火就仿佛有了灵智一般,小火苗不断的偏向着他延伸过来。
一回到太阳星上之后他内心当中就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开心的情绪,但是不一会儿他内心当中的开心之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尴尬。
看着不远处肆意飞舞的三足金乌他有些恶寒,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三足金乌应当是他那个好九哥被女娲神圣捉去之后创造出来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三足金乌应当是他九哥的后代。
「咦惹~~」
一想到这里楚谕就情不自禁的打个了寒颤,随后向着太阳星的核心区域走去。
太阳星也氛围核心区域和外围区域,外围区域就是这些三足金乌与太阳毒龙生活的地方,核心区域当中充斥着更加爆裂等级更高的太阳真火。
核心区域当中没有任何的生灵,唯有一座威严的宫殿与一株浩瀚的灵根。
楚谕脚下生风的向着那一座威严神圣的宫殿走去,路过那一株浩瀚无边的灵根之时情不自禁的就停下了脚步。
楚谕站在赤红色的灵根旁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灵根的树干,小时候他们十兄弟没少在这株灵根上玩耍。
一想起当年他们十兄弟在这株灵根上玩耍的情形他的脸上就挂起了一抹笑意。
「小金乌你这是做什么?摸我老人家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