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如果他每月上缴三千灵石,我这次便不和他计较了..”。秦枫慢慢说道。
“是,是我一定将话带到..”。刀疤男子连忙说道。
“行了,滚吧..”。秦枫朝他挥了挥手。
“遵命..”。刀疤男子连忙爬起来,朝城主府外奔去。
“等等..”。刀疤男子刚要跑出去之时,秦枫便叫住了他。
“城主,您还有什么吩咐..”?刀疤男子颤抖的转过了身。
“将那两具尸体,带回去给刘必学..”。秦枫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说道。
“是.是.”。刀疤男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随后便带起地上的两具尸体离开了这里。
“城主..”。冯主薄朝秦枫拱了拱手,随后便说道:“不久之后,刘必学便会兵临城下,您是不是向其他城市请援军..”?
“区区一名刘必学,还用得着请援军,你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秦枫头也不抬的说道。
冯主薄和吴将军互相看了看,随后冯主薄直接说道:“城主,刘必学是一名筑基修士,不是练气后期修士...”。
“行了..”。秦枫手一摆,随后便挥了挥手:“尔等,先下去,该干什么便干什么..”。
冯主薄和吴将军再次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便直接退了下去,两人的眼中全是担忧之色。
“冯管事,城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到这个时候还不请援军”?两人走出城主府之后,冯主薄立刻问道。
“哎..”!冯主薄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说道:“城主在前不久突破到了练气九重..”。
“就算是练气九重修士,也不可能是筑基修士的对手啊”?冯主薄随后便说道。
“哎..”!冯主薄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城主在想什么..”。
“吴将军,要不我们几个管事偷偷的凑个三千灵石,交于刘必学..”?冯主薄随后便说道。
“这个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啊..”。吴将军随后便说道。
“哎”!冯主薄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说道:“能拖一月是一月吧..”。
“那我就去联系其他管事..”。吴将军抱了抱拳,随后便直接朝远方走去。
第二日一早,秦枫正在客厅内饮茶,冯主薄忽然缓缓张张的跑了进来。
“城主大人,大事不好..”。冯主薄一边跑着一边大声的叫道。
“何事惊慌”?秦枫立刻叫道。
“启禀城主”。冯主薄拱了拱手,随后便说道:“据探子来报,刘必学已经带着几千名修士来到一百里之外,半个时辰之后将兵临城下..”。
“哦..”。秦枫放下手上的茶杯,随后便说道:“随我上城墙..”。
“遵命..”。冯主薄朝秦枫拱了拱手,随后便直接跟在了秦枫的身后。
秦枫来到城墙的时候,这里已经乱成了一片。
“快启动大阵..”。冯主薄大声的叫道。
那些守卫一听,连忙将流火城上的大阵启动了。
“圣火宗来了!”一名修士立刻喊了起来。
听圣火宗即将抵达的消息,城内的守卫和修士纷纷走上了墙头,向西边张望。
秦枫踮起脚尖遥遥张望,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先是出现一条浅浅的黑线,然后黑线由细变粗,漫山遍野的圣火宗修士堪堪抵达。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w~w~w.
圣火宗旗招展、千军万马、意气风发,这是圣火宗最风光的时刻!
“好多人……这圣火宗的修士有好几千吧,我们能打的得过他们吗……”
“可恶的狗贼,我们和他们拼了!”
“听说他们的掌门,已经是一名筑基修士了..”?一名修士颤抖的说道。
城头的修士和守卫紧张地你一言我一语,忐忑不安。
刘必学看到了前方的流火城,心中非常的火热。
流火城四通八达,每月的灵石非常的多。
他早就想要拿下这个流火城。
只是那个时候他的实力只是练气大圆满,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他已经筑基一重,可以吃下这个流火城了。
虽然此刻的流火城已经有很多的守军和修士。
但是他并不认为流火城有多难攻陷,毕竟他已经是一名筑基修士。
“停止前进,就地扎营,等云梯、楯车准备好后便开始攻城。”刘必学传下命令。
“根据我们的情报,朱健已经是一名练气九重修士,掌门还要注意。”一名满脸是麻子的修士走了出来。
此刻叫王麻子,乃是是刘必学的心腹,此刻跟随刘必学出征,临近流火城,好心提醒刘必学。
“本座已经是一名筑基修士,还怕什么练气后期修士。”刘必学拍了拍自己胸口说道。
“掌门千万不能轻敌啊……”王麻子忧心忡忡地道。
“够了!等下楯车准备好后,你去和那朱健喊话。”刘必学喝道。
王麻子见刘必学发话,不敢反抗,只好答应:“属下遵命……”
几千人的军队,那真是浩浩荡荡,光是从城墙上方看过去,眼光能看到的地方都是修士。
“全军待命!”王麻子止住了前进的修士,随后便带着三名手下朝流火城前方走来。
“朱健,出来答话..”。王麻子大声的向流火城上的人群吆喝着。
城墙上的众人纷纷看向了秦枫。
秦枫的眉头皱了皱,随后便朝冯主薄说道:“告诉他,让刘必学出来说话..”。
冯主薄看了看秦枫,随后便大声的喊道:“城主不愿和你说话,让刘必学过来说话..‘。
“小子,我掌门乃是筑基修士,怎么会和你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答话...”。王麻子指着城墙上的秦枫说道。
听到王麻子的话,他身后的三人的直接捧腹大笑。
“一个练气后期修士也想和掌门谈话,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一名独眼男子大声的笑了起来。
“我看那个流火城城主实在是没有睡醒,要我们给他松松筋骨。”
“我看他就是……”
第三个人的话还未说完,便是直接被噎住了。
因为在那一瞬,有一道模糊的金光贴着他侧脸一晃而过,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射向正在大笑的王麻子。
只是一转眼,金光便击中王麻子的额头,瞬间将他脑袋整个贯穿。
王麻子的动作瞬间一滞,鲜血与脑浆从他额头那破开的血洞中飞溅出去,抛洒在地上。
那坐下的马匹,立刻鸣叫一声,随后便惊慌的朝远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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