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宛听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一定是琉璃灯在关键的时候出了差错。
老爹接着道;‘唉,终究是我目不识人,在生命危险的时候,我用了琉璃灯却给了我最后一击将我的灵识全部打撒,就在我即将死去的时候。’
‘好像是老天都不让我死,一道巨大的灵力击中了我。那道灵力十分强大还拥有一种生命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在我体内。’
消散的灵识也在这股灵力帮助下,竟然聚在了一起。
待应龙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所受的伤已经好了,不过灵力却没有恢复,身旁还多了一个婴儿。
他当时只是小小的金丹境界,还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走投无路来到了当时的沧海宗,当时的宗主也是他的好友。
再后来应龙当了宗主便开始卖地卖物了,曾经鼎盛一时的沧海宗在应龙的带领下现在已经是倒数第一了。
宗门破破烂烂,每天他们喝的都是稀饭,可以米汤清澈见底。
应龙之名,似乎成了沧海宗衰败的代名词。
戈宛突然神色突变,小婴儿是谁?
一股莫名的不安悄然在心间蔓延,她不由自主地轻抿双唇,嘴角细微地抽搐了一下,语调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老爹,那个襁褓中的婴孩,究竟是谁?”
话至此处,戈宛的声音竟也染上了几分不易控制的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情感,在空气中轻轻回响。
应龙缓缓抬起眼帘,目光中满溢着复杂的柔情与难以言喻的哀愁。他凝视着戈宛,良久之后,才缓缓低下头,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每一个音节都承载着千斤重量:“你并非我血脉相承的孩子,那婴儿……便是你,我的女儿。”
这一句话,如同轻风拂过平静的湖面,却在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异常清晰。
戈宛立刻红了眼眶,虽然她是穿越过来的但原主的记忆如同她自己亲生经历过一遍一样。
老爹,或许在外人眼中略显不靠谱,行事风格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但对她而言,却是无可替代的依靠与温暖。他会在她受欺时挺身而出,为她挥拳相向,那份不顾一切的护犊之情,让戈宛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戈宛不信;‘你在开玩笑吧?’
老爹抬起沧桑的手,轻轻抚摸着戈宛的脸颊,眼底的疼惜
溢于言表突然他苦笑;‘我怎么可能会生出来这么好看的女儿。
孩子你没有发现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像吗?’
戈宛转头望向桌上的镜子上,透过镜子的看到自己的样子,她长的确实跟老爹不一样的。
她小的时候也想过这件事,她当时她想的是自己可能是随了那没有见过的娘,当时还感慨过,她的死鬼老爹是怎么搞到像她娘这么漂亮的女孩说不准是直接下药得到的。
如今看来是她多谢了,原来不是他的闺女。
不过几分钟她连自己亲爹亲妈都不知道什么样了。
心里不自觉产生一股怨恨,生了不养真的是差劲,那天要是上门认她,她直接拿着粪勺子给赶出去。
养恩比生恩大。
不过几秒戈宛已经释然这个问题了哦
她摸了一把眼泪;‘那当然,你长得又不好看,那你抓紧给我找个好看的娘呀。爹。’
‘不是亲生的又如何,我又不在乎,唉怪我多嘴一问。’
随后戈宛看着很下力气的拍了下实际上很轻拍了一下老爹的手臂;‘老爹,你可是太子,你快点好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宰了那个现在的天帝。’
‘我还想当公主呢’\说到这戈宛故意娇羞了一下。
话是玩笑话,但去报仇也是真的。
这么欺负她的老爹,现在还当上了天帝,他的闺女还几次三番拿身份来压自己。
呸.
‘那老爹你怎么又被关到海底了,你在外面除了那个天帝还有仇人吗?’
老爹接着解释道;‘我当初死讯传到天界,没有任何尸骨留下,我母妃受不了打击疯了,我父亲被应予也杀了。’
戈宛心里一凉,这天帝心也怪很的,自己老子都舍得杀。
‘爹你一直在人间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那都是你假死之后的事情了。’戈宛问道
老爹道;‘我在一处从未见过的山里,意外得到一处机缘恢复了灵力,也是这时,应予发现了我,带着人将我捉住关在海底之劳的时候亲口跟我说的真的是可怕。’
昔日亲密无间的兄弟因为嫉妒弑父杀兄,满手鲜血的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
’、听完老爹的话,戈宛心里的疑问算是全部都清楚,不过还有一个疑问是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想知道的一件事情。
戈宛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意,她嘻嘻地笑了几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林间小溪潺潺流淌,却带着几分戏谑与好奇;‘老爹,你这些年卖的钱是不是都花在女人身上了,你说实话你在外面是不是包了一个山头的娘们,不过嘛,老爹,你就算是真的有这么一出风流韵事,我也绝不会怪你半分。”戈宛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
话锋一转,戈宛的语气中又添了几分俏皮:“只是啊,这么多的小娘环绕,你却也没能给我整出几个弟弟妹妹来,这倒是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既觉得孤单,又忍不住好奇,咱们家的血脉,难道就我这么一根独苗苗吗?”
说完这番话,戈宛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能触碰了父亲的某些敏感神经,生怕老爹一时气不过,真的动手教训她。于是,她敏捷地转身,像一只灵巧的小鹿,轻巧地躲开了可能袭来的“责难”。
那动作之迅速,仿佛是她幼时与老爹嬉戏打闹时的重现,带着几分纯真与无忧无虑。
躲开之后,戈宛还不忘对着老爹做个鬼脸,那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