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店小二讲的异常兴奋,孙悟空意识到精彩的内容还在后边继续,于是孙悟空继续洗耳恭听。
“我姐姐立刻掐他的人中,许经理才慢慢苏醒,指着玻璃说‘虫,是虫子,虫’,陈峰见状二话没说伸出左掌朝着玻璃上的小虫这么一拍,只见小虫当时浑身崩裂,一团脑浆当时崩出,这小虫做梦都想不到会死在陈峰手里。
当时许经理立刻露出崇拜的目光,立刻走上前揽住陈峰的脖子亲了一口,陈峰没有任何感觉,在他眼里,许经理就像自己的亲姐姐,只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大不了,想当初在银行大厅手劈老刘,打的他没有还手余地,最终磕头认输,就因为这,大家将老刘跟老虎相提并论,几千年前都是老家的后代,只是一个繁衍成猛虎,另外一个变成老刘。
孙悟空没想到陈峰当初的打人事件最终能不停的发酵,陈峰竟然成了受万人瞩目的英雄。
孙悟空想急切的看望陈峰,心想,陈峰在外面有如此高的威望,现在肯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知道陈峰是一个能创造奇迹的人,就这些行员还不被陈峰训的服服帖帖的。
当孙悟空来到银行,看到陈峰坐在沙发上,前后左右好几个女行员伺候他,这个给他端茶,这个给他倒水,这个给他揉肩,这个给他捶腿,还有几个站在两旁当替补,随时听候调遣。
陈峰现在才明白,什么叫生活,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这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天堂,正所谓一切皆有可能,陈峰就有这么大魔力,他把许多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让所有歧视他跟他为敌的人最终都屈服。
这也是为什么,陈峰的事迹能很快传遍大街小巷,能被所有人颂扬,他做了男人不敢做的事,他能跟武松并驾齐驱,这一点不为过,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陈峰来回扫视了一圈,许多行员都在,唯独缺许经理一人。
陈峰在银行做保安这么久,唯独许经理跟他心贴心,如今看到许经理不在当场,陈峰心急如焚火烧火燎,于是拍了一下桌子喊道:“许经理呢?”
众人听了陈峰这句问话才反应过来,陈峰替她们感到悲哀,这些行员面和心不和,平时许经理长许经理短的叫着,实际上暗中勾心斗角,她们觊觎许经理位置很久,只是一时不敢吱声,如今看到她出事,众人表面悲伤,实际心里别提多兴奋,九子夺嫡在现今将再次上演。
陈峰立刻停止她们的服务,让她们全都站成一排,陈峰来回扫视她们一圈,突然想起曾经的一个典故,于是便站起身双眼冰冷的看着她们。
陈峰虽然没有职位,甚至都不属于银行的一员,就是一个保安,但自从看到上次陈峰手劈老刘,打的没有还手的余地,一个个都怕的要命,生怕陈峰的手掌会劈到自己的头上。
众行员以为陈峰要挨个扇她们嘴巴子,她们一个个眼泪就在眼圈里,前几天由于完不成业绩,行长罚她们排队喝抽水马桶的尿水,当时摆在她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卷铺盖走人,还有一条,乖乖的听话,蹲下身拿小碗盛上一碗。
陈峰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拿起一捆筷子,旁边的壮壮顿时醒悟,他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哎呀,原来陈哥是要请咱们吃饭,陈哥,不用到大饭店,去个小饭店就行,我们不挑食,我看前边有个东北饭馆,里面做的都是地道的东北菜,你是东北人,可以当我们的向导。”
陈峰一听觉得好笑,怀疑他是怎么进的银行,这个行业不用想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家里没有过硬的关系,往上没花过硬的钱,想进银行,真是做梦。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看你以后别叫壮壮了,叫白痴吧?”
没想到这几句话并没有惹恼壮壮,他反而嬉皮笑脸的笑,旁边的实习生这回可出气了,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可心花怒放。
实习生刚来的时候,壮壮没少给实习生气受,这实习生有点胖,脸胖嘟嘟的像洋娃娃,刚开始陈峰看壮壮总是刁难她,以为俩人有仇,后来才澄清,两人以前根本不认识。
男人刁难女人无非两种,一种劫财,一种劫色,刚开始陈峰觉得两人挺般配,想当一把月老从中牵线,没想到这壮壮等不及了,要自己处理。
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那些打着男女纯情友谊的幌子完全是装大尾巴狼,陈峰现在虽然是保安,但他轮回好几世,早已是情场高手,对于这点事看的通通透透。
陈峰认定壮壮朝着实习生发飙肯定是劫色,为了贪图对方的姿色,想尽各种办法,结果人家心有所属,最终将他狠狠的拒绝。
壮壮口味独特,就喜欢这一款,一看明面不行就发飙,发飙不行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但根据后来种种迹象,陈峰觉得自己的推断完全错误,原来壮壮发飙是为了实习生口袋里的金币。
金钱使人疯狂,甚至让人迷失自我,壮壮的所作所为都是金钱在捣鬼,实习生知道壮壮为了财特意给她买了一瓶奶茶,没想到壮壮不知足,非要实习生请他吃饭。
陈峰想到这教训了壮壮一番,让他以后不要贪财,同时将手中的筷子拆开。
陈峰拿起一根筷子问:“这是什么?”
行员异口同声的说道:“筷子。”
陈峰让其中一个行员拿起这根筷子折一下,结果这行员怎么折都折不断,还把手勒出两道血红的印子。
陈峰一看就知道这行员平时根本不干活,一点小事都扛不住,一根筷子都折不断。
于是陈峰换了另外一个行员,还是折不断,最终陈峰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壮壮身上,壮壮毕竟是男性,应该能有这力气。
壮壮三下五除二给折断了,接着拿出一捆筷子让壮壮折,壮壮不管用多大的蛮力都折不断,引来其他行员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