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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连好长一段时间,剑小白都被舞霓裳这个妖女控制着。
舞霓裳带着剑小白行走在荒山野岭当中,剑小白慢慢的认了出来,这个地方,好像是十万大荒的一部分。
每隔几天的时间,舞霓裳都会用各种方法折磨剑小白,先是用大鼎配合毒物熬炼他。
然后路途中经过火山,又把剑小白丢入火山之中,借助火山的火灵之力,对他进行折磨。他们又来到了一处深水寒潭之中,舞霓裳再次把剑小白丢了进去,冻了整整一夜,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是个大冰坨子了。
再然后,遇到剧毒沼泽、雷劫险地等等,舞霓裳都会把剑小白丢进去……
剑小白可以说每天都疼得死去活来的,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舞霓裳,是在借助各种外力,对他的身体进行刺激。
看来,舞霓裳是准备用这种方法,来刺激他的圣体,从而开启圣体“道藏”。
不过,在这期间,舞霓裳每一次锻炼剑小白,都会在其中加入一些特别的物质,比如说乱星粉、咒灵石的粉末、元心花等等,而这些东西,剑小白都认识。
现在,剑小白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这个妖女不单单是在帮他开启“道藏”,还在对他施加咒印。
“看来,这妖女说能控制我,就是对我下咒了。”剑小白冷笑道。
当下,他暗中借助《药仙经》的力量,将这些物质全部排出到体外。
只不过,每一种物质,剑小白都留下了那么一丝丝……
直到七日之后,在剑小白的额头当中,出现了一枚金色印记,这印记很是古怪,像是苦行僧带的头箍一样,烙印在剑小白的额头上,金光闪闪,还挺好看。
“你对我下咒了?”剑小白问道。
“嘻嘻,现在才发现?”舞霓裳笑容迷人道。
“这是什么咒印?”剑小白问。
舞霓裳笑道:“此乃紧箍咒,传承久远,据说曾经锁住过妖族大能。只要有这咒印在,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只要我一念咒,你便会头疼欲裂,保证你爽到极点。”
剑小白一惊,真是太歹毒了,幸好自己早有防范,早早的便把那些下咒的物质给排除到了体外,只留下了一丝丝。因为他现在被这妖女控制住了,打又打不过,如果让这妖女知道下咒失败,指不定用什么法子折磨他呢。
所以,剑小白留下的那一丝丝物质,只是起到了顶点作用,让他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印记,但实际上只是徒有其表,这咒印的能力根本发挥不出来。
接下来,舞霓裳带着剑小白继续在十万大荒当中行走。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剑小白道。
“血日荒原。”舞霓裳简单的回答道。
剑小白心中一动,她也要去血日荒原?
看样子,凤尸事件已经传开了,现在大陆上各方强者都在朝着血日荒原汇聚了,到时候那里真的会成为一片风云聚集之地。
本来,剑小白是要和万道仙院的人一起前往血日荒原,去辅佐剑灵岛的。但是现在他稀里糊涂的被这个妖女给抓了,所幸目的地依然是血日荒原,不会错过这次重大的事件。
这一日,妖女舞霓裳再出幺蛾子,她抓住剑小白,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些草药和稀有物质,全都扔到了一口大鼎当中,在把剑小白扔进了大鼎当中去熬炼。
“等等,这味道……”剑小白顿时脸色一变,怒视着妖女舞霓裳:“妖女,你要做什么!”
“别这么叫,接下来你会很爽的。”舞霓裳娇媚的笑道。
“你特妈……给我下椿药!”剑小白大叫道。
“哎哟,看不出来,你还懂得药理,也对哦,你身上穿的是药师白袍,是个药师吧,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我配的这种药物,可不比寻常药店里卖的那种药。”舞霓裳袅袅婷婷的走过来,扭动着丰韵的身姿,来到大鼎前,捏住了剑小白的下巴,道:“这是药性浓烈百倍的好东西,叫神仙乐逍遥。”
“你……你想用外力刺激来打开我的‘道藏’我知道,问题是你给我下这种药干什么?难道你垂涎人家的美色?那你根本不用下药。”剑小白无语道。
“哼,风尘雅养的小白脸,我才懒得要呢,告诉你,这是一次试炼。”妖女舞霓裳笑道。
“试炼个鬼啊!”剑小白大叫着。
但是他反抗不得,实力不如这个妖女,被舞霓裳禁锢的死死的。
这神仙乐逍遥确实很霸道,根本无法靠法力排出去。
剑小白咬牙,心里诅咒。
“哎哟~~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舞霓裳故意用那种嗲嗲的声音说道。
“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妖女!”剑小白大吼道。
舞霓裳笑吟吟的望着他,然后算了算时间,道:“时间差不多……”说完,舞霓裳一抬手,禁锢着剑小白从大鼎当中捞了出来,然后三下五除二,把剑小白剥了个精光。
“哎哟喂~~挺有料。”舞霓裳媚笑道,素手轻挥,一枚枚符印勾勒出来,融入当中。
“啊!!”
剑小白大声惨叫起来,感觉痛疼的快要裂开了一样,吼啸道:“妖女,你对我做了什么?”
舞霓裳笑道:“这叫禁欲咒。所以呢,你一定要克制。”
“我克制你大爷啊,你给我下了药,还让我克制!做人不要太缺德!”剑小白红着眼睛骂道。
舞霓裳一挥手,衣服重新穿在了剑小白的身上,不过剑小白依然痛的死去活来的。
剑小白怒斥道:“妖女,你这么玩儿人到底有什么意思?”
而舞霓裳这个妖女则是笑的花枝招展。
仿佛在她眼中,看着剑小白这么痛苦,她很兴奋。
此刻剑小白严重怀疑这个妖女心理变态,有抖S的属性。
舞霓裳笑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的,每一个特殊体质开启‘道藏’都要禁欲一百年的时间。这一百年里,不但要不亲近女色,连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