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师倒也没有卖关子,她紧接着就把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我现在不是带新一届的高一了吗?这些孩子,有不少是你的粉丝,都很崇拜你。所以我想,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想请你回来学校,给班里的同学分享一下你读书、工作的经验。”
廖文艳已经带出来过好多届学生,因为是在荷城一中这样的顶尖名校,所以她的学生中不乏那些成功人士。
有在商界成为高管精英、创业精英的,也有在教育、医疗、政务等等行业成为资深专家、高级别人员的,甚至还有当了网红,成为在普通人看来都比较“威风”的人物。
但真正成为被大众熟知的娱乐明星,就只有杨谦一个!
更何况,他还登上了春晚,唱的歌现在已经是家喻户晓。
廖文艳打心里为她能够带出这样一个学生感到骄傲,也希望杨谦能够回学校给同学们讲讲课,为他们树立一个好榜样。
“老师,学校什么时候开学?我们可能过两天就要上去,京城那边的元宵晚会通知我们去录几个镜头。”
杨谦当然不介意回母校看看,之前他都去给金城中学博文学校的孩子们上课,没理由自己母校的同学就这么不上心。
“过两天就上去?那估计是不行了,学校是六号才开始回校,刚好过完元宵。”
廖文艳有些遗憾。
她只是在杨谦有空的时候才敢尝试邀请一下,总不能逼着别人大老远地跑回来一趟给你班上的同学讲两节课吧?
可能换了校长来,道德绑架的话他也说得出口,但廖文艳不行,她还是有原则的。
“廖老师,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二月份应该安排不了,因为有一份工作要二月份完成。但后面三月,我们应该还要回来一趟,可以抽时间到学校来一趟。到时候我再联系您?”
杨谦说的工作是指女足世界杯邀歌的事,这个月必须完成,杨谦还是想认真对待一下这个任务的。
而三月份,因为要订婚的缘故,杨谦得回来荷城走一些习俗上面的流程。
到时候抽半天时间来跟学弟学妹们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廖文艳一听,大喜过望,哪里还会觉得不行?
“行、行、行!看你的时间安排。现在你们在京城多还是在魔都多?杨诗涵在魔都读书,成绩怎么样?她有回来过年吗?”
廖文艳跟杨谦唠起嗑来。
后面就纯属寒暄了。
等杨谦和戴羽妮搞定了洗衣机、烘干机的订单,跟她们告别离开后,廖文艳才和朋友坐回到茶桌前面。
“你这个学生性格还是挺好的啊!这么随和,都不像一个大明星!”
朋友跟她笑道。
“那是,他从高中开始,性格一直就是这样,比较谦虚、低调,但能力可是一点也不差,你看他大学毕业还不到两年,都开始上春晚了!”
廖文艳有些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他是学音乐的艺考生吗?我听他唱的歌,都很好听,而且好像都是他写的。”
朋友好奇地问道。
“还真不是,他以前没学过音乐,音乐应该是他上大学之后自学的。他大学是在南粤大学,学的新闻专业,之前毕业后还回来我们荷城电视台上过班。”
廖文艳如数家珍一般地说出了杨谦的经历。
“那他可以说也是一个学霸了啊!”
朋友惊奇地感叹。
“他还不算学霸,他妹妹才是学霸。去年高考,他妹妹的高考成绩是被隐藏的,但肯定是我们市里的第一名,而且那个成绩是妥妥能上清北的!”
廖文艳说道。
显然,廖文艳的这位朋友平时忙于生意,八卦上面的事很少去打听。
但这会儿,她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女状元啊!不对啊,刚才好像听你们说她在复旦?”
朋友兴致勃勃地问道。
“是的,她性格比较拗,不像她哥哥那么听话,非要上复旦,怎么也劝不回来,只能让她自己填志愿报了复旦。”
廖文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兄妹你都教过?”
朋友竖起大拇指。
“是的,而且我都是他们的班主任!本来我是不知道的,有一次叫杨诗涵她们班的家长来开家长会,看到她妈妈,觉得眼熟,问了一下才知道她就是杨谦他妈妈!”
廖文艳笑了。
“他女朋友也挺漂亮的,好像就是电视上唱《最浪漫的事》的那个女孩吧?”
朋友开始八卦起来。
“就是她,之前在电视上看就觉得很漂亮了,现在看真人更好看......”
......
杨谦他们在荷城艰难地对抗着回南天的时候,下了点小雪的京城已经悄然拉开了艺考复试的序幕。
章芳婷特地把工作托付给助手,专门腾出这几天来,陪这女儿去考场。
“晴晴,你进去,就跟老师说,我准备的这首歌是原创曲目。”
章芳婷在堵得水泄不通的马路上开着车,时不时地转过头来,跟欧阳晓晴叮嘱道。
“妈,我都跟你说了咯!别的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没商量。杨谦哥哥给歌让我去考试了,我要是还盗窃人家的知识产权,我还是人吗?”
欧阳晓晴有些反感地扭过头去。
“哎,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妈妈什么时候叫你盗窃人家的知识产权了?我让你抢注他的歌了吗?妈还不会这么糊涂。”
章芳婷板了板脸。
“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说这首歌是我写的,让考官觉得很厉害吗?”
欧阳晓晴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妈妈不是让你去骗考官。而是咱们要灵活变通,你说这首歌是你写的肯定不行,这到时候别人追究起来,那不就成了你一生的污点吗?
妈妈的意思是,你可以含蓄一点,说这首歌是原创的,但不说是谁写的。考官要是问是你写的吗?你就说不是,是你老师写的。
但要是考官没问,咱们就不说,他要是误解了,那是他的事,又不是咱们的错,是不是?而且你考试的时候,也不能提别人的名字,这怪不了你,是吧?”
章芳婷还在那儿教着女儿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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