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也别在这里碍我的眼了,该哪凉快去哪待着去吧,我这里就不留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要谈情说爱去别地谈去,别带上我这个孤家老人,缺不缺德?大老远上这一趟就为了给老头子我撒点狗粮,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了?我呸,真缺德,快滚,快滚,哪远滚哪,不要再回来了!”
“师傅,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是在谈情说爱了?这明明是她一直纠缠着我不放啊!”
“哦,那是我说错了,是你们两个相爱相杀,反正不管是什么,快滚吧,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了,你们两个很吵唉,拜托,要是不想走的话,就留在这深山里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子好了,也别回去了。”
“那还是算了吧师傅,在都市呆惯了,你这个世外桃源咱受不起,太难了,还是您一个人享清福吧,弟子先行一步,拜拜了您内!”
“快滚吧,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要你何用?养你这么多年,谁知道我养了个白眼狼?要你何用?”
“这话说的我不爱听啊,师傅,什么叫我没用啊?我当值的那些天,帮你省了多少事啊?边境那边我不是守得好好的吗?”
“你还有脸说?你干的那些事太高调了,都不加以掩饰的,我要是不下功夫给你擦屁股,还真的是难搞,那都足以引起国内外轰动了,到头来还不是我得给你废这二遍事?还说没麻烦我?我呸,你这比麻烦我还要麻烦我,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给你处理后事,我呸,你小子还这么轻松的说我没给你办事,你问过自己的良心了吗你?你瞅瞅你说的那是人该说的话?合着我这么多年给你办的事都是白费功夫是不是?是我贱的是不是啊?你小子,给我过来,跑什么跑?乖乖领打!”
“师傅,不要啊,这还有别人在呢 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面子?你还要什么面子要面子?你那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了,你还怕别人数落你?再说了,你那点面子,能值几个钱?你出去问一问,三块钱一斤大甩卖,有没有人能买?”
“师傅,讲真的,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下回真不会再犯了,你相信我,我对天发四!”
“发四?你发五都没用,我王炸你有脾气没有?有脾气你给我憋回去,好好的一个春天,就这么被你给毁了,你说我气不气?管什么管?你管得了吗你?你还有什么底牌?都亮出来吧!让我瞧一瞧,你这么多年来,到底有什么长进!”
“师傅,还来啊,再来我真就受不了了!”
“少说废话,我这一身的老骨头还受得了,你这小年轻说什么受不了?身为一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说自己不行,听清楚了没有?”
“可是这方面我是真的没什么经验,在你面前我还不只是挨打的份?我哪敢还手啊?”
“你就那么怂?你就那么废物?这么多年练武把你给练回去了?把你给练成废物了?之前的那股子冲劲子呢?都拿出来啊,让我好好看看,当初的那个臭小鬼现在长成狮子了没?”
苏辰想起了当初刚见到玄爷的时候,自己高声喊着:“切,你们都给我等着,终有一日 我苏辰要把你们给摁在地上摩擦,听到了没有?摁到地上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画面在这样一尊大佬面前说出来,当时自己没直接归西算自己走运,当时怎么就那么沙比呢?还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打小就惹了玄爷……
“师傅,您就别调侃我了,我那是儿时不懂事,说的玩笑话而已啊!”
“你说的可能只是一个玩笑话,但是,我当真了,我这个人听风就是雨,所以,多说无益,用出你最强的招式,朝着我打过来吧,让为师好好的看一看你的进步,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资格能够独当一面了!”
“师傅,我真不行,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少说废话,你这个逆徒,你就是想偷懒,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看来,我不逼你一把,你还真就不知道我有多狠,看招!”
只见玄爷淡定形容的掏出了一杆机关枪,装上弹夹,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苏辰扫射了过来,苏辰还来不及躲闪,只好灰头土脸的趴下轱辘到了一边。
“我去,师傅,你来真的?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险些被你直接给打死了!”
“少废话,你就算是被打死,那也是你死有余辜,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了,再说了,你小子哪有那么容易死?那不有句话说得好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你这样的大祸害,能被我扫射死,那才是扯淡呢,而且,我也没有动用全力啊,我还有更狠的没拿出来对付你呢,等着吧,等哪天的都拿出来吓死你们!”
“我去,不是吧,还有杀手锏?快拉倒吧,放过我吧,前几个就把我给折磨的要死,现在你竟然跟我说还有其他的试炼,我的天哪,饶了我吧,我还只是个孩子啊,我才这么大就经历了这个年纪所不应该经历的事,我太难了……”
“放心,都是为你准备的,要不要现在就去试一试啊?”
“那还是算了吧,算了吧,我整不起啊!对三,要不起,不要,过!”
现在的局势很紧张,苏辰这边玄爷无心教徒,教徒弟太累的慌了,反观黑爷这边,黑爷还是没有出关,闭门不出,闭门造车,什么时候出关还遥遥无期。
苏辰懈怠修炼,懒懒散散,跟个gai溜子一样,反观黑鲨这边,黑鲨在他师兄的指导之下,稳步前进。
令他惊讶的是,他的霸王力竟然提升了一个大的阶段,这就是他奋斗的理由,这种人注定了会成功。
反观苏辰这边,懒懒散散,毫无干劲可言,仿佛放弃了一切一般,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只想低调,小腿一蹬,与世无争,还盖了个夏凉被,我看着都替他着急。
但是我们不是他,没办法替他做决定不是吗?我们也只能在一旁观看,做一个旁观者,他的事情,我们根本就管不着,也管不了,就让他随随便便进行下去吧。
故事还很长,你们愿意听,我就愿意讲……
苏辰再这样懒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他们这边先不论实力和武器,光是人员也解决不了。
他们这边人虽然也不少,但基本全是非战斗型人才,对面的实力暂时还摸不清楚,美其名曰先回去再说,其实就是懒得动弹,仅此而已。
“逆徒,你也懒得要死了,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当上这个兵王的,是不是黑幕啊?一点都不负责任,这么差成态的吗?”
“师傅,咱能别搞这么僵吗?唉,农村的生活可还真让人怀念啊,外边的人想进来,里边的人却想着出去,唉!难搞哦。”
“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也不听,有用吗?你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老实的练功,净整这些没有用的,你小子啊,算是没救了,我管不了你了!”
“略,略,略,要你管啊?”
“嘿,你个臭小子,给你点脸你不要了是吧?反了你了是不是?看来我今天有必要收拾你一顿了!”
“师傅,我就是开了个玩笑啊,你别当真,别当真。”
“那还真的是抱歉了,我当真了!”
“别啊,当真干嘛啊?师傅,别闹了,快老实点好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是在跟你闹着玩?你以为我是在和你闹吗?大错特错,谁有那个闲工夫没事跟你唠这闲磕啊?闲的没事干了是怎么滴?要不,先唠个百八十块钱的?你看怎么样啊?”
“我看还是算了吧,跟你唠,唠,唠的,容易唠急眼了,我可害怕,可拉倒吧您,您就一边凉快去吧,这里应该也没你什么事。”
“这意思是我是多余的呗!好小子啊,涨能耐了你啊,都敢说你师父我是多余的了,能耐了啊?看来我今天是非教训你不可了!老实的过来,自己自觉点,还能少挨点打,不然的话,就别怪为师心狠手辣了!”
“师傅,手下留情啊。”
“你虽然这么说,但是你跑这么远干什么?”
“我打不起,我还跑不起吗?只允许别人打架,就不允许别人逃跑了?我又不傻,拜拜了您内!”
“臭小子,我让你走了吗?给我回来!你不要以为跑到那里就可以逃出生天,告诉你,不可能!”
“啊?什么?”
只见苏辰的去路被于诺澜给拦住,苏辰现在是前有虎,后有狼,进退两为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该怎么办才好?
“澜姐,你……你,你怎么在这啊?刚刚不是还是……”
“少废话,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啊?苏辰,你是不是讨厌我?只要你说出来,我立马就在你眼前消失,并且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哎呀,哎呀,不讨厌,不讨厌,行了吧?”
谁知道于诺澜直接给苏辰来了一个熊抱,险些把苏辰直接给勒断气了!
“唉,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澜……澜姐,咳咳……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被你给勒死了……”
“啊?哦,哦!”
于诺澜松开了手,此时玄爷也已经赶了上来,正好巧不巧的吃了这一波不该吃的狗粮,他一脸懵逼,并且一脸怒气,对苏辰这种行为很是不满,正想着哪天收拾他合适呢……
“好啊,好小子啊,我刚来你就给我把杀手锏给准备好了,好一波狗粮杀啊,领教了,伤到我了,算你狠!”
“啊?狗粮杀?什么鬼?师傅,你怎么张口说胡话呢?什么狗粮杀啊?”
“你还说?没改是不是?”
“我哪有?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小子,做完还不承认,吃干抹净就想提裤子走人,告诉你,别耽误了人家姑娘,感情债太多要及时处理,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也别怪我到时候没提醒过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什么嘛?莫名其妙的,师傅,你能不能说一些人能听懂的词汇?你那一套大理论徒弟我着实听不懂……”
“别问,我该告诉你的反正是也已经都告诉你了,我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具体该怎么操作,那还是看你了,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啊?师傅,别啊,话不能只说一半啊,多吊人胃口啊?这就没意思了啊!”
“我管你有没有意思的呢?管天,管地,我还管你大号放屁!快给我滚一边旯子去吧,别回来了,我嫌烦,真是让人脑大,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玩意?唉,点背啊,这么大的几率让我选,我还没选对,你说说这,让我找谁说理去?”
“师傅,你到底在哪里说了半天说什么呢?徒弟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别废话,你自己悟去吧,我懒得理你都,什么东西?这都听不懂?你语文是胎教的吗?你还是华夏人?这也听不懂?你是刚从大山里出来的蛮子?”
“师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我可不爱听啊!”
“我管你爱不爱听的呢?我说话还需要顾及你的感受不成?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是我的自由,你自己照亮着办去吧!”
“啊?这……师傅,你还真的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呢……好歹给个选项啊喂,这道题我不会做,不会做啊!”
“那我就不管你了,谁让你平时不努力,现在知道不行了吧?记住一句话,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你就作践你自己吧你,什么时候把你的才能都给糟蹋没了,你会后悔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可别给我哭丧着脸在这里舔着个大脸说你不行啦这个那个的,我告诉你,我不吃那一套,真到了那一天的时候,那也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那没法子啊师傅,我就这样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那莫得办法,不是吗?”
“莫得办法給屁,你小子一天天的全是借口,我真想一下子我就掐死你我,你小子最近实在是太欠打了!看打!”
“我靠,师傅,还有完没完了?还来啊你?你再来我可还手了啊,我真还手了啊。”
“那你来啊,就会耍嘴皮子功夫,从来没见你认真过,来,咱们师徒好好打一场,你也学了这么长时间了,今天咱们就分他个高低胜负出来,你休想偷懒,小心,偷懒可是会致命的哦,臭小子,看招!”
只见玄爷终于掏出他的佩剑,含光,虽然此剑在剑谱之中排行十六,然而在江湖之中却从无胜绩。
含光乃列子汤问中记载的孔周三剑之一,视之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是传说中的无形之剑。
锋芒含而不露,这才是含光的本色,君子无争,含光无形,坐忘无心,乃含光的剑意所在,剑光所指,心之所向!
玄爷总共没拔过几回剑,但这一回,他认真了!剑气纵横其身,其威势就斩断了周围的草木,剑气所向,势不可挡!
“小子,拔剑吧!”
“师傅,我看,要不就算了吧,你说说你,你怎么还认真了呢?不就是个玩笑话吗?这都开不起?以后还怎么跟您搭话啊?你说说我这一跟你搭话,你就给我搞事情,这还怎么玩?”
“少给我废话,你的剑呢?”
“师傅,你看我像剑不?”
“嗯,我看你挺像的,看的我想打死你,看剑!”
“这咋还动手啊?师傅,没爱了啊!”
“有个屁爱有爱,我跟你没什么爱可言,老实挨打得了,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我丢,真没法跟你生气,你说说你这一天天的,动不动的就要跟我动手,你有意思吗你?我这大老远过来是和你商量对策的,不是来跟你打架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以后我可就不来找你了啊!”
“不找就不找呗,我还图一个清净!”
“靠,我就这么一文不值?”
“错,你是半文都不值,你但凡有一点利用价值我也不至于这么贫困潦倒,避世不出,为什么退隐山林,这就是原因,实锤了!”
“师傅,你说的太好了,简直是太有道理了,我简直是无言以对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那是自然。”
“那,师傅,关于取下敌人性命这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想法嘛,到时有一个,不过需要你做出点些许的牺牲来达成效果。”
“牺牲?什么牺牲?不会是要牺牲我的肉体吧?啊?不要啊!师傅,什么都行,就这个不行!”
“想什么呢你?谁稀得要你那肉体啊?你想的倒是挺美,要真有这种好事,我就先上了。”
“师傅,你不是修道的吗?咋还往这方面想呢?”
“我是火居道士,可以娶媳妇的,性质不一样,懂吗?”
“嗯,我懂,我懂,我信了你的鬼。”
“你真当我跟你开玩笑?臭小子,你又皮痒痒了是不是?来,看剑!”
“师傅,饶命啊,别闹了,赶紧说正事吧,到底是什么办法?”
“我不告诉你。”
“师傅,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徒弟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真的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那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你听好了,我这招叫放长线,钓大鱼。”
“师傅,什么意思?徒弟听不懂,可否具体?”
“这招就是拿你当做诱饵,把敌人给引出来,具体操作就是你跟平常一样,上学啦,跟朋友去玩啦什么的,总之要表现得自然,敌不动我不动,我们就是要引蛇出洞,他们不来,没关系,咱们等他们来,就不信他们不来,看到底是谁先坐不住,你只要当好鱼饵,来一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等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万事大吉,你要是沉不住气,那就凉凉,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具体该怎么操作就看你了,你可以滚了,啥也不是,散会吧!”
“得嘞师傅,拜拜了您内。”
“臭小子,没个正型,快滚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要闭关了,你自己加油去吧!”
“啊?师傅,你要闭关?”
“对啊,怎么了?你有意见?”
“没,没,没意见,我怎么敢有意见呢你说是不是?”
“谅你也不敢,我预料到近几日边境那边可能有大动作,你自己留意,管得了就管,管不了就等我出关之后再说,不要逞能,他们已经压抑的够久了,这次反扑一定很难熬过去,所以我必须把实力再提升一些镇住他们才行,否则,整个华夏大陆就要不太平了!”
“师傅,你放心吧,边境有我守着,他们不敢造次!”
“你守得了一时,你守得了一世吗?没心玩意,你那脑子咋想的,要往远处看啊,别故步自封觉得自己很牛逼了一样,告诉你,你现在还啥也不是,你还没有那么嚣张的资本,现实中能打压你的人大有人在,别在这里沾沾自喜的,你还没有那个实力,天太高,海太阔,没实力你就别瞎扯,听清楚没有?”
“是,师傅,不要再训我了,我走了,后会有期。”
“得了吧,谁想跟你后会有期,你每次来我这都是一种折磨,还是后会无期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啊?师傅,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等我出关了,我再联系你,平时没什么事就不要往这里来了,我要封山了!”
“是,师傅,祝你闭关顺利!”
“去你的吧,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了,碍手碍脚的,碍事!”
“切,碍不碍事的,等我把这台前幕后全部连根拔起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挑我的刺,到了那个时候,你想不夸我都不行啊!”
苏辰离开了广山,于诺澜紧随其后,两人之间既不算熟悉,又不算陌生,就这么耗着,谁也不主动一下,都保持沉默,等对方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