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
“不行,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只要你说你讨厌我,我立马就在你面前消失,你说啊,你说啊!”
“哎呀,哎呀,不讨厌,不讨厌行了吧?”
谁知道苏辰刚说完这句话,于诺澜就出乎意料的给他来了个熊抱,“嘿嘿,我就知道你不讨厌我,好了,这次就先放过你吧,有事解决不了的话记得要找我们,我们大家都在你的身后,你的背后就交给我们了,前方的敌人都交给你!”
“谢谢你们!”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谢谢啊,怎么了?”
“你过来说话!”
“到底怎么了嘛?”
谁知道苏辰刚过去,就被于诺澜摁住头往地面上靠近,“完了,淡了,淡了,之前你什么时候说过谢谢,何必呢?何必呢你说说?”
“不是吧,你还想把我给丢井里?”
“你知道啊,那你进去吧!”
“我靠,等等,那个井是……”
还没等苏辰说完,于诺澜就已经脱手丢了出去,苏辰被丢进了寒龙井,瞬间寒气刺骨,于是苏辰紧忙调出阳劲霸王力抵抗。
这种情况下,但凡是他晚了一秒,就会被冻成冰块,还好他赶上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华夏这一代希望直接就被一个不经意间的举动给坑死了什么的,这无论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哎呦我,好冷,好冷,这破玩意还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什么东西?就没见过这么冷的水,冰窖都没它冷,什么东西?不行,我得赶紧上去,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臭小子,快上来啊,不会真死在里边了吧?不能啊,这水也没多深啊,糊弄谁呢?”
“你还真的是不知者无罪啊,刚才你差点就把我害死了你知道吗?”
“说什么呢?你这个大祸害还能被这一小小的井水給淹死?开什么玩笑呢?你要是被这水淹死了,那我倒立洗头!”
“你说的倒是轻巧,刚才要是我再晚上一秒的话,那我绝对会被冻死在里边。”
“冻死?你没事开什么玩笑呢?这大夏天的,冻死什么冻死?闷死你才对吧!”
“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了,你一会试一试你就知道了,你等着,我去找桶!”
“切,故弄玄虚,不就是一口破井吗?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的嘛?大惊小怪的,真是没意思,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歪道理来。”
过了一会,苏辰取好了桶和绳子,将绳子绑在桶上,把桶放下去,但是,桶是放下去了,但在桶接触里边井水的时候,桶直接就被冻住,拽也拽不动。
这还是苏辰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井水搞上来,只见里边的井水已经全部结冰,桶已经完全被冰块所包裹,令于诺澜一惊。
“啊?这……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看到了吧?这就是这个井水的真面目,这井名叫寒龙井,虽然名义上对人体有修炼效果,不过要是不怕死的话大可一拭,祈祷自己别冻成冰块就行,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人会傻到那种程度。”
“对不起苏辰,我不知道下边是这种情况……我……”
“没关系,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你也不知情,不是吗?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原谅你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忘了告诉你了,我的阳劲修为回来了,所以刚才的那些井水并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全都被我用霸王力给化解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这个世界上,能伤到我苏辰的,只有我自己!”
“哦?是吗?那我呢?”
“呃……这个……我倒是没有考虑进去,谁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啊?”
“那谁让你非要说呢?怪我咯?”
“怪我,怪我,草率了,献丑了!”
“切,好了,不管你了,我该走了,其实我来就是为了调查一项任务的。”
“任务?”
“对啊,任务,听说验实中学附近有变态杀人魔出现,所以我接了任务来看一看,顺便解决一下。”
“验实中学?那不是我现在所在的学校吗?不好,小沫!”
苏辰听说验实中学那边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纪小沫,因为已经这个点了,早就放学了,所以纪小沫要是在的话,也是在家。
担心纪小沫的安危,所以苏辰二话不说直接打给纪叔。
“喂,纪叔,小沫在家吗?”
“谁啊?小沫不在,就算在也不告诉你,你谁啊你?你是小沫的什么人?没事少瞎打听,还有,别跟我套近乎,我跟你熟吗你?别闲的没事攀亲戚啊,我不吃那一套!”
“哈哈,纪叔,是我,苏辰。”
“呦,是苏兄啊,你有多久没给老哥打电话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去哪了?改天来叔这咱们两个好好喝一顿啊?你找小沫的吧?小沫在家呢,要不你现在就过来啊?”
“哦,小沫在家啊,那就好,那就好。”
“苏兄你特意打来问小沫的情况,是不是你们两个有情况啊?怎么样?跟老哥我讲讲呗?没事,别害羞嘛,以后咱俩各论各的,你还叫我老哥,我叫你贤婿,我可是很认同你来当我这个女婿呢,你我可是很认同的呢,别的男人我都看不上,他们都配不上小沫,但苏兄你不同啊,苏兄你一表人才,又当过兵,当兵的男人都很会疼女人,把小沫交给你我放心。”
“哎呀,纪叔,你说什么呢?你就不要再瞎猜了,我只是听说最近验实中学不太太平,担心小沫会出事,特意打电话询问一下罢了。”
“这点你不用担心,小沫她能照顾好自己,在我多年指导之下,别看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但她的单兵作战能力可不弱于我,自保还是可以的,就凭那几个小毛贼,还”掀不起什么波浪,随他们去吧,他们要是没长眼睛敢惹了小沫的话,那就是他们不想活了,我女儿可是跆拳道黑带啊,不仅如此,她还得过散打冠军呢,所以说,别小瞧了她啊!”
“这点我懂,我之前一直以为她是在跟我开玩笑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哈哈,小女平时就是淘气,让苏兄你见笑了,对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明天,明天小弟一定带好酒登门拜访。”
“哦?那感情好啊,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就先挂了。”
“好,纪叔您先忙,我先去办点事。”
“好,那你忙吧,老哥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老哥给你多备两道菜。”
“哈哈,那我还真是谢谢纪叔了,让您破费了。”
“诶,不打紧,不打紧的,都是自家兄弟,还分什么你我?关系淡了啊!”
“哈哈,那我也不跟纪叔你客气了,改日我一定吃穷你。”
“哈哈,那你要是做得到的话,大可来一起试试,我就在这等着你,你来啊,互相伤害啊”
“得了吧,纪叔,你等着,明天我一定登门拜访,到时候看我怎么砍你一刀!”
“没关系,随便你砍了,不就是一顿饭吗?纪叔我还请得起,到时候咱们等等小沫一起回来吃,人多了热闹。”
“那好啊纪叔,人多才热闹嘛。”
“那好,我去准备明天的食材,够你们两个吃的了,吃饱饱的昂,到纪叔这不用客气,想干点啥就干点啥,纪叔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哈哈,那小弟我就领情了,承蒙关照。”
“小事,小事,好说,好说,明天我等你,一定要来哦!”
“纪叔放心,我苏某人说话一句话一个钉子 说会去就一定会去,小事,明天记得多备一副碗筷啊!”
“放心,少不了你的,你个小吃货,就知道吃,没关系,纪叔这里管饱。”
“哈哈,让纪叔你多费心了,行了,挂了吧,有事我们明天再说,明天见。”
“嗯,明天见。”
就这样,苏辰在跟纪叔约定好了时间之后,挂断了电话,明天就要回归正常的都市生活了,他再也不需要进行那坑死人不偿命的狗屁试炼了,他终于解放了……
“看你挺开心的,我也不愿意打扰你,那我就先走了。”
“慢着。”
“干什么?想说点离别前的告白词吗?免了吧,怪肉麻的,还是跟你的那什么小沫说去吧!”
于诺澜现在的PH值非常的高,就好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般,老陈醋都没有这么有酸味……
“怎么了,诺澜,难道,你吃醋了?”
“我呸,谁会为了你一个花心大萝卜吃醋,你配么你?你配么?我呸!渣男!”
“汗,我怎么就成渣男了,你听我解释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呃……那看来只能留到明天晚上再说了,这一时半会的也不说明白啥玩意。”
“切,还是个渣男。”
“呃……我真有那么不堪?”
“何止啊?你比那还不堪好吗?”
“我倒,我就这么不值一谈吗?”
“不然你以为呢?渣男,我呸,我于诺澜对你表示鄙视!”
“汗,不至于的吧?”
“这就不至于了?难道还非得搞到床上去才至于吗?以女性的直觉来讲的话,我感觉这个小沫肯定喜欢你,不然也不会……”
“不会?不会什么?你说啊?话别说一半啊,多没劲啊?”
“傻瓜,也只有你这么傻的人才一直蒙在鼓里傻傻看不清,说你傻你还真傻,你不动懂女人,那么连渣男都不如。”
“我靠,我还真的是服了你们的神逻辑了,这都哪跟哪啊?什么玩意啊?真是让人头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行了吧?反正我也只是给你提个醒,以你现在的身份,跟他们过多接触反而对他们不好,你自己现在什么情况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就不用我再提醒你一次了吧?”
“啊哈?不用了吧,emm……”
“喂,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拜托你给我认真一点啊喂。”
“我在认真啊,我没认真吗?你看我多认真啊?”
“这个,还真没看出来,我看你是在认真的划水吧!”
“哎呀,没想到我掩饰的这么好,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呢,你还真是厉害呢。”
“我去,只要是个人,但凡稍微有点认真都能看出来好吧?”
“切,没劲,你不懂我的黑色幽默。”
“黑色幽默?什么东西?”
“嗯,黑色幽默。”
只见苏辰随手端起一杯Mojito,送入口中感叹道:“今天的Mojito不太好喝,可能是因为晴天吧!”
“哦,我懂了,不就是周董的歌名大挑战吗?这有什么难的?你瞧好了,晴天就应该去红尘客栈看看菊花台,在菊花台放告白气球,毕竟烟花易冷。”
“哎呦不错哦,那么,再来,烟花易冷过后,就有一点点伤感,说好的幸福呢?”
“切,来就来,谁怕你?听妈妈的话,下地里闻闻稻香,看看印第安老斑鸠。”
“挺能接的嘛,那你看这个行不行?身边有个可爱女人,跟你一路向北,一路上都是你们幸福的轨迹,雨下一整晚,你好吗?我落泪,情绪零碎,好久不见。”
“别说谁行谁不行,就你这黑色幽默我还没怕过谁,霍元甲会身穿黄金甲去喝爷爷泡的茶吗?”
“那我今天就让你怕一怕,接招,去问龙战骑士吧,他的骑士精神或许还会自导自演给你来一段刀马旦。”
“就这啊?就这?我还以为有多狠呢,还是看我的吧,可他已发如雪,手握青花瓷,想起蒲公英的约定。”
“逼我放大招是不是?那就跨时代做个海盗,感受黄浦江深,遇到龙卷风也不要搁浅。”
“看来你的大招也不怎么样嘛!我愿意安静的开车玩着漂移,听着夜的第七章,朝彩虹的方向驶去,去到一个名为爱在西元前的地方,买一个半岛铁盒。”
“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可惜那里没有布拉格广场,明明说了再见,友谊地久天长,给我一首歌的时间,多谢了,甜甜的,简单爱,都是借口,是我不配了。”
“巧了,你还真就治不了我,也许枫有不能说的秘密,该退后就退后吧,别被人说你算什么男人,心情不好就去兰亭序看一场最长的电影。”
“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不是夜店咖但却眼泪成诗,三年二班,等你下课,只等来了七里香,断了的弦,它开不了口,黑色毛衣,手写的从前,暗号,你听得到。”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也许应该听着夜曲,以父之名去看园游会,并写下一篇爱的飞行日记。”
“来吧,一招定胜负,但是牛仔很忙,去了珊瑚海就不能去花海,兰亭序的园游会,哪里都是你上海一九四三,对不起,天涯过客,你比从前快乐。”
“来啊,尽情battle,看谁先怂,不该在千里之外盼着星晴哪天在屋顶看着她的睫毛,毕竟世界末日快到了,阳光宅男也感到四面楚歌。”
“看来你的黑色幽默也不怎么样嘛!她是慢跑女神,我高喊Mine Mine!”
……
两人用这种对歌名的黑色幽默方式大战了三百回合,还是没有分出胜负,也对,热爱这种东西,谁的热爱都不输给谁,黄瓜青菜,各有所爱罢了……
“呼,呼,不来了,不来了,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周董铁杆粉,咱俩再这么打下去迟早两败俱伤,还是和解解吧,反正我是不来了。”
“切,怂了吧,别怂啊,咱俩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算了吧,再跟你大战个三百回合我得累死,咱们两个斗到明天去也分不出胜负来,我看还是算了吧,跟你耗不起。”
“切,这还不是你先来的吗?你挑的头,总得有始有终吧?凡事都要善始善终,不是吗?”
“这种事咱终不起啊,再终一点就要完结了,你还想咋终啊?所以我说终不起啊!对三,要不起!”
“切,行吧,行吧,理由勉强还算说得过去,我就当你浮夸好了。”
“那行吧,就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事情要调查的吗?快去吧。”
“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我的小姑奶奶啊,我这哪是在赶你走啊?我哪敢啊你说是不是?”
“切,谅你也不敢,那行吧,我走了,你别给我搞什么小动作啊,我盯着你呢,别想欺负我的人,姐警告你。”
“是,是,是,我不欺负,不欺负。”(不欺负个屁,刘北你个臭小子,你给我等着,你不是叫刘北吗?我打的你找不到北!)
“走了,不用送了。”
“澜姐慢走,一路顺风。”(半路掉坑,三路戳进垃圾坑……)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啊,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一定在背地里骂我呢,你小子指定没憋什么好屁,我还看不透你那可得了,我就白混了。”
“没有,没有,澜姐,你快去调查吧,别误了时辰。”
“切,我也懒得理你,总之你搞小动作不要让我知道,否则,后果你自己承担!”
“是,是,是,澜姐,您慢走啊,我不送了啊!”
“要你送啊?没心没肺的东西。”
“那我就不送了啊,澜姐你慢走。”
“切,这还用你说?小没良心的!”
“行了,行了,别说我了,咱们就此别过吧,你去查你的事,我去办我的事,咱们两个就此分道扬镳,你去办你的,我去办我的,谁也别妨碍谁,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互不相干。”
“说的跟咱俩不认识似的,你说话过脑子吗?哦,不对,你有脑子吗?抱歉,我忘了,你没脑子,叫你小没良心的还是抬举你了。”
“澜姐,你快走吧,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再耽误下去可就真天黑了,乌漆嘛黑的你还怎么查?”
“我自有办法,就不用你管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因为,你是个智障!”
“是,是,是,澜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哪敢说话啊?我多卑微啊?”
“切,胆小鬼,懒得理你了,再见吧!”
“再见,再见!”(再也不见,你这个小魔女,再来折磨我一通我可就真受不了了,当场去世可还行?)
于诺澜终于不再唠叨,苏辰清净了不少,整个人都变好了,你别看他在女人面前唯唯诺诺,但是他对付敌人可是毫不手软,他从来不打女人,除非是人渣……
苏辰的功绩可是有不少,自他最开始进入部队的时候就大展拳脚,一路晋升来到龙组,还做了一件轰动的大事,一举成名,成了全华夏的兵王,取代了上一任龙神的位置。
说起来,龙神还是他的恩人呢,没有他带着苏辰翻越高山来到玄爷面前拜师学艺,就没有今天辉煌无比的星神,如果没有他,或许苏辰会一辈子平平无奇下去吧。
不过平平无奇倒是有平平无奇的好处,至少,他可以不用再理会这些大大小小的纠纷了,虽然苏辰当上这个兵王有诸多好处,但也给他带来了许多麻烦事。
例如黑鲨等不确定因素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他不想管,但是此事关乎重大,他不得不管 ,一旦他不管黑鲨的话,任由他作恶,那这个社会也就完了,他也不想看到那样。
关于守护这件事,他也从不退让一步,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这也是他当初以一己之力屠灭一个精锐部队的信念所在,秉着这个信念,他将一往无前。
苏辰本意是想低调进入都市查明程欣之死的幕后黑手,但他没想到能牵扯出这么多事来,所以他现在还正在都市之中充当诱饵,引诱幕后的人现身。
他当然怕死,但是比起死,有更让他害怕的东西,那就是人心,难测是人心!
生,亦他所欲也,义,亦他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他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他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
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
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所以说,苏辰是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这件事他不得不亲自解决,否则,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宁愿站着生,也不跪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