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风将一支支舞编出来后。
孙二娘神情激动的看着他,“殿下,您真是才华横溢,举世无双!有这些新曲和新舞,咱们教坊司今后不靠姑娘们卖身,同样能火爆金陵城!”
唐紫莺,婉凝和婉清三人附和着。
“二娘说的对,纵观历史,可能都没能出现如此之多的佳作。”
“殿下才华横溢,奴家深感敬佩。”
“看来今后我们真的要借殿下的光了。”
其实方才秦风说改造教坊司,实行会员制后。
孙二娘几人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毕竟教坊司想要吸引人,仅靠那些没有意义。
但如今秦风搞出来如此之多的新曲和新舞,真是令她们信心倍增。
秦风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今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们半口。”
孙二娘几人忙福礼道:“多谢殿下照顾。”
紧接着,她继续道:“殿下,奴家有个小小的建议。”
秦风点头,“但说无妨。”
孙二娘沉吟道:“这几日我们改造教坊司的同时,将前三日大厅免费饮酒听曲的消息放出去,然后再让姑娘们在教坊司内弹奏《胡笳十八拍》,让所有人对教坊司营业有所期待。”
“奴家相信,我们仅凭这一首曲子,便能在金陵城内名声大噪,等教坊司营业后,肯定会吸引很多慕名而来的客人。”
秦风应声道:“二娘这主意甚妙,那我们就这么办,告诉姑娘们,今后跟着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受任何委屈!”
孙二娘四人忙应声,“奴家明白。”
秦风点头,随后在纸上写下柳枝水的配方,递给孙二娘,“二娘,你找人熬些柳枝水出来,给姑娘们伤痕处涂抹一些,有利于恢复,以免伤口感染。”
教坊司的姑娘们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水灵,但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即便唐紫莺,婉凝和婉清三位花魁都一样。
秦风搞出来的柳枝水,材料简单,可以清热解毒,消炎杀菌。
孙二娘惊讶道:“殿下,这东西能当药?”
秦风微微点头,“那是自然。”
孙二娘现在对秦风那是无条件信任,忙道:“奴家这就去办。”
今日秦风已经将教坊司盘活,接下来便是开始捞金了。
他发现无论在什么朝代,都是有钱好办事,无钱寸步难行。
不过他还得防范着点,毕竟那几个手足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孙二娘离开去搞柳枝水。
唐紫莺看着秦风,脸颊泛红,“殿下,不然今晚您就留在教坊司?”
婉凝和婉清两人的美眸中同样带着期待。
今日她们真是被秦风的才华折服,想好好好赋诗秦风。
秦风笑着摆手,“教坊司好不容易休整几日,你们好好休息,咱们来日方长,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随后,他带着冯喜离开。
唐紫莺三人看着秦风离去的背影,相视一笑。
大皇子真有意思,你说他是正人君子吧,他并未拒绝,你说他不是好人吧,他又走了。
秦风自然不会拒绝,教坊司一百多个水灵灵的姑娘,现在都是他的姑娘。
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搞这些东西。
今日他杀了太乐署丞姜林,还不知道秦良要怎么闹呢!
......
是夜。
皇宫,御书房。
楚皇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
太常寺卿张鹏举和二皇子秦良站在屋内,状告秦风杀姜林之事。
楚皇随手将奏折扔到桌案上,问道:“就这事?”
秦良面色铁青,惊讶道:“父皇,这......这还不是大事?姜林怎么说也是太乐署丞啊!皇兄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人杀了!?这不是无法无天,践踏律法吗?那文武百官谁还敢为朝廷卖命!?”
今日就是他让姜林去刁难秦风的。
若是姜林将教坊司花魁和家具拉走,他倒要看看秦风怎么经营。
但秦良没想到,秦风不但反应快,下手更是狠绝,直接以抗旨的名义将姜林杀了。
他现在非常确信,秦风以前绝对是在藏拙,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演了。
“不分青红皂白?”
楚皇眉头紧皱,沉声道:“老二,你是不是以为朕在宫中不出去,便对城中之事不了解?那朕倒是想问问你们两人,今日早朝朕刚下的旨,老大人都还没到教坊司,姜林就去教坊司欲意将酒水、家具,甚至是姑娘全都拉走。”
说着,他怒拍桌案,寒声道:“他一个小小的太乐署丞,将教坊司当成他家的了吗?想拉什么便拉什么,想拉谁便拉谁!他是故意针对老大,还是故意针对朕?!朕的圣旨是放屁吗!?还是他受了你们的意!你们联合起来抗朕的旨意!”
话落。
张鹏举腿都吓软了,急忙跪在地上叩首,“陛下明鉴,微臣不敢!”
秦良急忙跟着揖礼,“父皇息怒,此事跟儿臣无关,都是姜林那厮擅自主张,儿臣路见不平而已。”
楚皇冷哼,垂眸道:“老二!老大都自降身份去经营教坊司了,所以事情不要做的这么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好自为之!都出去吧!”
“微臣(儿臣)告退。”张鹏举和秦良两人揖礼,随后转身出了御书房。
他们看的出来,楚皇是刻意袒护秦风。
御书房外。
秦良看向张鹏举,怒道:“你怎么办的差?”
张鹏举脸上满是无辜,“殿下,这可怨不得微臣啊!大皇子现在一言不合便杀人,关键当时他手持圣旨占理,又有陛下袒护,微臣能怎么办?”
秦良眼眸低沉,“本皇子就想不通,父皇为何如此袒护那个废物!”
张鹏举解释道:“兴许陛下是不愿看到皇子同室操戈?”
秦良冷哼,“时至今日,岂是父皇想不看到便不看到的?”
说着,他寒意眼眸,“秦风咱们走着瞧,你别以为躲在教坊司内便可以安然无恙,你那教坊司休想干起来!”
他现在已是不打算放过秦风。
他即便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绝不会让秦风在教坊司内过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