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余长驾驶着自己的新车去往了昆明。
有人说途昂车身笨重,外观木讷且呆板,没有线条的圆润之美,但余长却觉得途昂稳重,操控性灵活,入弯向心力稳健,在这个价位,比之奥迪Q5L,奔驰GLC260L余长个人觉得强了很多。
用了两个半小时,车子稳稳下了高速,入了昆明环城路,按照柴宁给的导航,又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来到了指定的地方。
而柴宁已经等候在楼下,见到余长云G牌照的车缓缓驶来,她挥舞着玉臂,绝美的脸上难掩激动之色。
余长也看见了身穿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等候在小区门口的柴宁,一时间思念之情溢满心头,摇下窗子,慢慢来到她身前,道:“你怎么等在这里了,也不怕太阳晒黑了你?”
“怕你找不到路。”柴宁娇笑一声,拉开了一侧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然后主动搂住了余长的脖子,给了余长一个蜻蜓点水般的香吻。
余长反手就要搂住她,却被她趁势躲开。
“车子真不错,挺宽敞的。”柴宁打量了一番,赞叹道。
“嗯,还不错,我挺满意......我们现在去哪?”余长问道。
“先去停车,回家洗个澡,然后带你去吃午饭。”
“洗澡”两个字引起了余长的无限遐想,眼神下意识朝着那傲人的峰峦瞟去。
看了眼身后高耸入云的房子,道:“你住这里?不是有员工宿舍吗?”
这不是余长第一次来看柴宁,上次来时,柴宁还住员工宿舍,她是什么时候搬的家,怎么没和自己说?
“嗯,刚搬来不久,想着给你惊喜,就没提前告诉你。”
余长心头一热,并未任何责怪之色,道:“指路,我们去停车......然后洗澡。”
在柴宁的指引下,余长将车停到了地下室二层,又从地下室坐着电梯来到了十六楼。
余长忍不住赞叹:“住得真高,不怕恐高吗?”
“天高地阔,柴大大怕过什么?”柴宁自我打趣道。
“那倒也是。”
到了十六楼,柴宁直接指纹开锁,余长道:“哟,不错呀,挺先进时髦的。”
柴宁说给余长惊喜,虽然余长有心理准备,但当他步入房间时,真的被惊讶到了,这是一个大平层,足有180多个平方。
在昆明,并且是二环以内的中心地段,这180平的房子应该好好几百万吧!
是柴宁买的,还是租的,余长没好意思问出口。
“那么大,你一个人能住下吗?”
余长进门后,也顾不上换鞋,便四下打量,布局和装饰和玉溪原本柴宁住的房子如出一辙,比较符合她的个性和性格特点。
尤其是那超大的客厅,以及那超70寸的大电视,瞬间有种进入电影院的感觉。
“这不,你来了嘛!”柴宁笑着回应。
沙发被收拾得很整齐,纤尘不染,南北向,落地窗,前后通风,视野开阔......这不光是豪宅,还是好宅呀。
那么大的空间,却只有三个房间,其中最大的房间成了柴宁的闺房,可能受到了余长的影响,她将书房也安置在了卧室,书架上象征性摆放了基本还没有拆封的书籍,另外两间分别是衣帽间和健身房,里面摆着瑜伽垫,瑜伽球以及跑步机等。
看外观,清一色都是新的,似乎还没有来得及使用。
而柴宁的衣帽间,仿佛一个小型商场,里面的衣服琳琅满目,余长随意拉开一个抽屉,却发现里面是五颜六色的‘内内’和‘罩罩’,一时间,气血上涌。
“不许看。”柴宁轻打了余长的咸猪手,顺势合上了抽屉。
“怎么样?惊喜吧!”柴宁双手交叉,放于小腹处,娇笑着说道。
“很惊喜,很意外......有必要那么豪横吗?”
柴宁嘴角微动,道:“住公司宿舍,你每次上来都不是太方便,并且你知道的,我衣服多,公司的空间根本不够我放置衣服,何况我向来喜欢定制的超大豪华大床。”
“怎么,那么大的人了,还怕从床上掉下来?”余长如是说,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两人在办那事的时候,喜欢勤换体位和姿势,也因此一米八的大床时常不够两人折腾。
难道柴宁在主卧定制了一个超两米的大床,是为了满足两人所需?
余长如是想着,一双玉臂已经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而胸前的两轮饱满也死死顶住了他的后背。
一时间,余长只觉全身热流涌动,转身将柴宁紧紧搂入怀中,在她的玉唇上深深一吻,舌头也在柴宁‘呜呜’声中直捣而入,疯狂地吮吸着那期盼已久的香甜。
情到浓时,余长伸手探入,在那光洁如玉的后背上一阵游走后巧妙解开扣子,在那傲人的峰峦上一阵暴力揉捏后,又紧搂柴宁,朝着超两米的大床上倒去。
许久未见,两人的动作都狂野而火热,仿佛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宣泄那深深的相思之苦。
激昂了将近四十分钟,两人都疲惫倒下。
在柴宁已经溢满香汗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宁宁,我好想你。”
回应他的是柴宁的拥抱和久久的不舍。
又温存了十多分钟,余长邀请柴宁一起洗澡,却被柴宁无情拒绝了。
“才不要,我先洗,不许偷看!”
柴宁为余长准备了衣服和生活用品,极为细心和温馨,余长不但感受到了柴宁的爱,还感受到家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两人如大部分情侣一般,手挽着手一起出门,温馨而惹人羡慕。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逛了商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两人都显得疲惫,但顶不住对彼此的深深思念,再次一番巫山云雨,激情澎湃后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黑,华灯初上,余长道:“这一觉怎么睡得那么沉?转眼天就黑了。”
柴宁嘤咛了一声,睁开睡眼蓬松的玉眼看了一眼,喃喃道:“时间那么快的么?就过了一天,很是不舍。”
说完,又往余长怀中挤了挤,仿佛那嗷嗷待哺的小绵羊。
余长明白她话中的蕴意,低头亲了一口,道:“嗯,和你在一起,时间过得总是那么快!”
彼此温存后,柴宁终于醒来,睁开眼睛,幸福地躺在余长怀中,喃喃道:“余长,明天跟我回家看奶奶,好吗?”
余长微微一怔,他想过无数次去柴宁家的画面,却没有想到柴宁如此突然说出,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见柴宁蠕动了一下身躯,将自己玉体和余长贴得更近,道:“我知道你的担忧,不过,不用怕,明天我爸妈都不在家,家里只有奶奶和几个佣人,就回去看看奶奶,完了,我们就离开。”
余长放下了心绪,因为柴宁母亲的原因,他心中一直有芥蒂,当初柴宁母亲说的话,依然历历在目,因此余长始终有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自惭形秽和自卑。
而这些,虽然余长一直没说,但聪明如柴宁,自然知晓余长心中所想。
“好,那我们今晚去买点礼物,明天带去给奶奶。”
“不用,家里面什么也不缺,只要我们回去,就是最好的礼物,奶奶已经催了我好多次,让我带你回去让她看看,她想得紧,三天两头就提这事。”
“那不行,第一次去见奶奶,怎能空手而去,我知道你家什么也不缺,但我也需要通过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敬意。”
柴宁没再阻拦,当晚,两人逛了一圈超市,又去了几家礼品店,都没能找到适合礼物。
途经一家玉石店的时候,余长抱着看看的想法进入其中。
这一看不要紧,玉石中一块雕刻着观音的玉牌吸引了余长的注意,拿在手中,温暖舒适,柔而不腻,玉质虽然谈不上上乘,但带有肉眼可见的糯种纹路,又有淡淡的冰种趋向,却让余长挺满意。
转身问柴宁,道:“宁宁,你觉得这块玉怎么样?”
柴宁接过玉牌,打量抚摸了一番,点了点头道:“嗯,感觉不错,奶奶应该会喜欢。”
“好,那就它了。老板,这个多少钱?可以刷卡吗?”
老板笑意很浓,连连夸赞余长眼光了得,道:“这块名叫‘观音祈福’,有纳福保平安,破灾厄的寓意,如果是送长辈,在合适不过。”
“行,就说多少钱吧?”余长很干脆。
老板犹豫了一下,道:“看你很喜欢,就给你个友情价吧,18888元。”
闻言,余长眉头稍皱,对玉石,虽然不是很了解,但这块玉的价格不值一万八,本想还价,但考虑到这是送柴宁奶奶,最主要的寓意是祈福求平安,便索性不还价,毕竟玉有价,而情无价,道:“好,刷卡。”
说完,余长拿出了银行卡,却被柴宁挡住了,抢过余长手中的银行卡,道:“老板,你这是想昧着良心赚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