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潘丝毫没有体会到谢必安华话中的深意,对着那里去的女侍从,好似看见了阎萝一样,眼睛渐渐看直。
“喂,你倒是睡醒了没有?”谢必安拍了一下潘的肩膀,打趣的话,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
潘憨笑,看似一只傻熊,“我醒着呢,我知道你们阎萝殿下的脾气,告诉你们,我就是喜欢那样的。”
一个大爷们犯花痴起来,可谓是恐怖!
“好了,你快起来,我们现在带你们出去喝杯茶,到了点,还要迎接你们撒旦大人。”谢必安拎起了潘的山羊胡子,行为虽然粗鲁,不过,对方一点都不介意,倒是挺享受。
阿库拉这个时候也醒来了,见我们欲要外出,也没有多问,安安静静跟在后面,倒是快到了孪殿的大门,他悠悠然说:
“咦?怎么不见厄里倪厄斯?”
潘反应慢了足足一拍,等到谢必安说完了,他才是会过意来,“对吼,我们现在出去喝茶干什么,倒不如找找她,说不定还能够多看几眼阎萝殿下呢。”
我们几人都以为此话不过是一番玩笑,哪知道,潘竟然毫不犹豫就反身离我们而去,见到了一位路过的侍从,还伸手拦下来。
我想应该是询问阎萝是在哪个宫殿了,我左右看了看两货,一同跟上去。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会跟上来,走吧。”
这话说得,像是我们有多想见阎萝似得,我嗤之以鼻。
“你们闻,这气味真是让我醉心!”潘笑眯眯的说,“早知如此,我应该带上几样礼物来才是,哎哎。”
谢必安见一次潘的模样就会笑得停不下来,索性就避目,回答道:“这就是百花蜜的香气,若是女人喜欢也就算了,你一个大老爷们也喜欢这种气味,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范无救微微点头,无声赞同自己好兄弟的话。就是走在最后面的阿库拉,嗅到了香气后,明显变得精神百倍。
离隐殿还有数百米,潘和阿库拉谈论百花蜜的事情,正在兴头上,前面跑来了一个女侍从。
我们之间很快就缩短了距离,见来者是横轴,她面露几分慌张,可见我们来此,锥子脸红到了耳根。
“横轴你这是怎么了?”谢必安开门见山,发现横轴眼神闪烁,暗暗挑起了淡淡地一抹坏笑,“看你脸都红了,该不会是发生了见不得的事情?”
他也是坏心眼的故意一说,没想到,之后横轴的脸倒是红的不像话。
“几位大人还是请回吧。”横轴一面说,一面垂下了头。
范无救偷偷扯过了谢必安,对着横轴冷道:“这两位大人现在见见阎萝殿下,顺便,我们正在找厄里倪厄斯。”
横轴不敢看范无救的眼睛,察觉出几位大人见阎萝殿下心切,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厄里倪厄斯一串宛如是风中银铃般的笑声。
随后,却是飘出了几声不同的女声。
我顺手拉开了横轴,朝着前方看去,原来是孟婆和墨竹与厄里倪厄斯走在一起。
“邹舟,你来了。”厄里倪厄斯举起了一个彩虹色的瓶子,跑到我手边,“
你看,这是阎萝殿下让翠玲儿姑娘送给我的。”
“什么东西?”刚问出口,孟婆便是甩来一个大白眼,我很快回了一个,“这位翠玲儿姑娘擅长的熬制孟婆汤,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呢?”
孟婆眼珠子一瞪,两眼一横,冷笑几声的同时,挽住了墨竹的手臂,一摇一摆的走到了厄里倪厄斯身边,“瞧瞧你,果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这是货真价实的百花蜜,”说到这里,孟婆掩嘴笑出了声,连忙改口:“也是,也是,你一个刚刚来这里的小丫头,哪能够知道这么多。”说完,她还不忘再笑几声。
厄里倪厄斯忙不迭摇头,“不是这样的,邹舟她知道的可多了,关于百花蜜的酿制方法还是她告诉我的呢。”
孟婆夸张化的张开了嘴,拉过厄里倪厄斯的手,“算了,这儿见我是不顺眼的大人多了,若是我再多说几句,恐怕是要被人暗算。来来,你和我走,我给你去化妆。”
孟婆一定是怕我,不然的话,怎么像是老鼠躲着猫一样,一阵风的时间,就拉走了厄里倪厄斯。
话说,这女人之间的情谊怎么可以如此简单就建立起来?
仅凭一瓶百花蜜,一个口头上的妆容。
还说我头发见识短,我留着的分明就是齐肩短发好不,骂人也不过过脑子。
谢必安看穿了我的心里的悄悄话,傻笑搂住我,拍拍我脑袋,让我别计较,顶多当做是一阵妖风吹去。
我甩开他的手,只担心被两位客人看见,谁会料到,我一转头,两人倒是盯着孟婆离去的背影挪不开眼睛。
“咳咳咳----”我顺便跺了跺脚,“刚才还有人说有多么迷恋阎萝殿下来着,这一会儿就盯上了其他的女人?”
横轴还在场,听了这一句,倒是猛地抬头嗔道:“邹舟大人你说话要注意用词,我们殿下这会儿还在洗澡,实在是不方便见你们,还是请你们回去。”
果然是阎萝底下的人,连说话的语气,还有脸上的微表情,和主子都有几分相似。
阎萝不方便见客,我倒是求之不得,拉上了两货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大步走去。
潘:“阿库拉,刚刚那位美女,是不是你的菜?””
阿库拉羞涩了,没好意思作声。
潘:“本来,我还以为爱丽丝的美,无人能及,想不到啊,想不到,来此之后,就见到两位大美女,实在是幸运。”
阿库拉脸颊微红,他稍稍侧头说道:“是啊,真幸运。”
潘:“对了,邹舟,我们之前都未认真瞧你一眼,你转过身来给我们看看。”
谢必安当即就怒了,一个飞速转身,抓起了潘的胡子九十度往上拉起来,“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啊---”潘的山羊蹄靴离开了地面,两手紧握住谢必安的手腕,“我就是想看看她,没有其他的意思,谢、谢必安大人你不要误会。”
谢必安忍住了,没有把潘直接丢进花坛内,松开手后便是一推,“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你们不要说想了,连这个想法都不能够有。”
潘护着自己的胡子,抓紧了阿库拉面带怯意往
后躲了一步,本是打消了念头,可被那一番话又激起了好奇,余光里还是没有忍住,仔仔细细打量了邹舟。
“谢大人你好福气,能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潘是实话实说。
谢必安听着反倒是不快,挡住了我,说:“我不准你说她美,也别时不时的偷看她。就刚才听你说的那些话,你们两个不是酒色之徒就是闷骚色鬼。”
两人想说什么来着,同时觉着话的确不错,最后只能够干瞪眼。
“你们别吵了,时间剩下的不多了,你们倒是想不想要喝下午茶呀?”
潘盯着我的脸,一开始说不想,转眼即就改口说想。
随后我们便去了茶馆,店内还是那一位伙计和老板。见我们带了陌生人,眼里虽然流露出好奇,倒也是没有多嘴问一句话。
我们围坐而坐,品尝各自的茶,顿时觉着美好的确是从一杯下午茶开始。
只可惜两位两人不懂茶的美好,嘴上吵嚷说要喝威士忌。
“这玩意儿我们喝不惯,来一点白兰地或是威士忌,我们就很满足了。”
范无救钟爱茶叶,听此话后,脸色一顿,招来的小二,他一挥手,示意他离开。
“入乡随俗这句话不知两位大人可有听说?”
潘冲着阿库拉摇头,感受到了范无救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吞咽了几次口水,“听是听过,不过,我们俩儿从未喝过茶,再加上,午睡时候的困意没有完全消失,才是想要喝上几口酒。”
我和谢必安交换了眼色,纷纷闭上嘴,将视线投在了范无救一个人的脸上。
“你们难道来一趟,若是不仔细品尝一杯茶的话,实在是遗憾。”范无救抬眸冷观,“若是实在不习惯,那么请二位立马离开这里,左拐直走三百米就是一只酒楼,你们去哪儿喝酒。”
潘正想道一身好,想到之后就要迎接撒旦,瞬间就没有想要喝酒的**,偷瞥了眼阿库拉,捧起了青色瓷杯,开始饮茶。
这会儿气氛刚刚好,安安静静,舒舒服服。
“你们在这里会停留几日?”谢必安问的十分自然。
阿库拉放下茶杯,斯文讲道:“我们也要看撒旦魔王的安排,不过,来之前,听说会住上几日。”
“哦?原来不只是要跨年。”我说。
潘:“那是当然了,我们撒旦魔王和你们阎魔殿下也需要培养感情,偶尔相互走动、交流是一件好事。”
“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怪怪的?”
潘恍然大悟,对着我笑笑不语。
阿库拉:“邹舟你别听他胡说。我们魔王佩服你们殿下,这一次是想取取经,我想的话。”
“听你这么说,你们和傻蛋儿的关系很好咯?”外婆托腮盯着潘的胡子说。
谢必安和范无救听后,不动声色笑了笑。
潘和阿库拉不明所以,其中,潘问:“加一个‘儿’是表示亲昵,就像是我们说亲爱的的意思吗?”
我抿嘴偷笑,点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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