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黄色巨剑如同万吨大山般的恐怖压力,易秋内心微微一沉。
虽然他的绝命剑斩已经达到了小成,威力极强,然而面对踏入圣王的皇甫云天,还是完全不够,虽然差距只有那么一丝,但是却也足以让他丢掉性命了。
不过易秋并不担心,因为他还有一个底牌没有施展出来呢。
轰轰!
黄色巨剑虽然占据上风,但是却也消耗极大,很快体型便缩小了许多,至于易秋则更惨,身躯已经微微发抖,手中的宝剑,也出现了一道道裂纹,仿佛随时都会崩碎。
见此一幕,众人都微微叹息一声。
看来,这一战虽然易秋表现惊艳,但是面对跨入圣王的皇甫云天而言,还是有些差距,此战易秋已经必败无疑了。
甚至连古蓝溪等人也几乎这般认为。
至于萧玉则面色平静,站在战台之上,嘴角露出了一丝倔强的笑容,仿佛已经打算要与易秋同生共死了。
终于,咔嚓一声,易秋的手里的光剑最终无法抵抗那黄色巨剑,而破碎开来。
而那黄色巨剑,也势如破竹的向着易秋冲了过来。
古蓝溪暗叫一声不好,急忙闪身向着战台冲去。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
眼看易秋即将死在那黄色大剑之下,突然之间,易秋的身前,骤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
刹那间,黄色大剑直接被黑色漩涡吞噬了进去,消失不见了。
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是一呆。
这是怎么招式?
竟然能够吞噬别人的剑法?
不过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只听一声惨叫从皇甫云天口中传出,所有人定睛看去,就看到皇甫云天的胸口处,不知道何时被一把黄色巨剑穿透!
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皇甫云天的衣袍。
“怎么可能……你这是什么招……”
皇甫云天瞪大了眼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的剑下,目光当中,尽是难以置信和不甘。
易秋长舒一口气,苍白而又冷峻的容颜,露出了一丝无情的笑容。
“这一招叫虚空大挪移,是专门为了你而准备的,怎么样?死在自己的剑下的感觉,很舒服吧。”
易秋冷笑着,眼中闪过讥讽。
“可恶!我要杀了你!”
皇甫云天大声怒吼,欲要挥剑斩杀易秋,然而他越是如此,胸口的伤口别撕裂的越大,转眼间便已经被那黄色巨剑开膛破肚,鲜血染红了战台。
最终在一阵不甘的怒吼声中,皇甫云天轰然倒地,一命呜呼了。
死了!
整个演武场一片死寂。
那个不可一世,外宗三大金袍道子之一,如今更是踏入圣王的皇甫云天。
竟然死了!
而且死在自己的剑下,这样的结局,这样的死法,当真是叫人意想不到,叫人哭笑不得。
之前那些认定易秋必死的人,更是在这一刻,纷纷闭嘴,脸色惊惧的看着易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煞神一般。
这个家伙真的是人么?
以后期圣主,击杀圣王!
而且还是皇甫云天这种天才强者。
这家伙简直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至于萧玉心里除了震惊之外,便是无比的惊喜。
易秋赢了!
“死不足惜。”
看着惨死的皇甫云天,易秋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对于这种自以为是,并且掌握别人命运的家伙,他根本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而且他知道,如果他心慈,那么他的下场,肯定比皇甫云天更惨。
长舒一口气,易秋苦笑一下,经过一场恶战,他体内所有的力量和虚空之力都已经消耗殆尽,好在这段时间,他用了不少时间修炼虚空剑心,使得虚空剑心拥有了十六个虚空心房,否则刚才那一剑,他还真不一定能够接的下。
随即,易秋飘然而落,出现在了萧玉身旁,对着萧玉道:“萧玉师姐,皇甫云天已经死了,那个婚约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至于你们家族的人,就算想要让你嫁给皇甫云天,也不可能了。”
的确!
比皇甫云天放弃婚约,更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杀死皇甫云天。
只要皇甫云天一死,萧玉身上的枷锁自然而然也就退除了。
萧玉露出了一抹动人的笑容,道:“易秋师弟,谢谢你。”
“萧玉师姐说笑了,我们是朋友,所以你的事情,我不会坐视不理的,还有记得我的话,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所谓的命运,就是空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想要不被别人主宰,那么就得自身变强才行。”
易秋淡淡说道。
萧玉点了点头,面带愧疚之色道:“我知道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像昨日那般轻言放弃了,我会变强起来。”
“嗯,我们走吧。”
“那他怎么办?”萧玉看着皇甫云天尸首,皱了皱眉头。
皇甫云天不仅身为外宗道子,在外界也有很高的身份,背后拥有着十大自由圣城做后盾,如今惨死这里,十大圣城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放心吧,自会有人来处理的。”
易秋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笑意,随即看也不看地上皇甫云天一眼,便径直向着远处走去。
而四周的人,则纷纷避开,主动给易秋和萧玉让出了一条出路。
易秋和萧玉随之离去。
下一刻,广场上才沸腾了起来。
“皇甫云天竟然死了,我靠,这易秋太恐怖了。”
“是啊,皇甫云天可是跨越了圣王境界,都被其杀死,这易秋真是个变态。”
“呵呵,看来以后的金袍道子,又只剩下俩人了。”
远处童婉容苦笑不已道:“蓝溪妹妹,难怪剑宫宫主会如此重视此子,这家伙的确非同小可,能以后期圣主击败圣王,而且还是皇甫云天这种天才强者,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恐怕就连九宫当中那几个妖孽,都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古蓝溪美眸一闪,没有说话,而是身影一晃,瞬间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