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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陈子龙来也,却不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是哪位?”陈子龙刚到客厅坐下,屁股还未坐稳,口中已经是大呼小叫起来。同时一双眼睛正疑惑的向客厅里的三人看来。
此时的客厅中有张麟麒,方威,金万财他们三个人。而且陈子龙这双眼睛毒的很,往往看人只需一眼,就大抵知道你的身份职业。只是,如今他看到这三个人,却是有些疑惑了!那个穿的满身绸缎,长得十分富态的,脸蛋圆圆的,像个弥勒佛似的,一看就是个商贾,肯定不是镇国将军。
而另外一个脸庞微黑的年轻人,虽然身材挺拔,气势逼人。眼神锐利。放在别处那也是鹤立鸡群的人物。只是在眼下,他却是微侧着身子,站在一个同样很年轻的人的身后。显然是以那个站在前面的年轻人为主。既然这里是镇国将军府,那么,此间的最高主人就是镇国将军。所以说,这个气势逼人的年轻人也不可能是镇国将军!
可是,等到陈子龙再把视线转到唯一剩下的那个年轻人身上,却是不禁有些犯疑。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在关外提起镇国将军大名,可止小儿夜啼的镇国将军?可是看着有些不像啊!
按照张麟麒如今的这身装扮,一袭白衫,腰束五彩镶琥珀的腰带,人长得又是十分精神,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脸上挂着一丝和蔼的微笑,甚为潇洒俊逸,看着像是大有来历之人。
只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生,而不像是一个手握雄兵的传奇人物!再看此人的年纪,陈子龙更是难以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未到而立之年的年轻人,竟然会是天下闻名,监斩阿济格时,做的檄文天下传诵的传奇人物,镇国将军张麟麒!也是他这次要前来感谢的恩主!会是从没见面,就慷慨赠送他一万两银子的镇国将军!
“呵呵,在下张麟麒,忝为此间将军府的主人。阁下莫非就是心怀一颗爱国之心,山东大才子卧子先生?”张麟麒笑着问道。
这下可好,也不用陈子龙犯嘀咕了,张麟麒自己就把身份给介绍了。而张麟麒对于陈子龙这么尊敬也是有原因的,这不仅仅是因为陈子龙编纂成功了农政全,也不仅仅是因为陈子龙是个诗词大家,擅长七律、七言歌行、七绝,被公认为“明诗殿军”。也不仅仅是因为陈子龙为婉约词名家、云间词派盟主,被后代众多著名词评家誉为“明代第一词人”。
更是因为陈子龙的风骨!在原本的历史上,鞑子攻占京师后,陈子龙和太湖民众武装组织联络,开展抗清活动,事败后被捕,陈子龙由于坚决不能忍受被鞑子刀斧加身的屈辱,毅然投水殉国。时年仅41岁!
事后就连那些押解陈子龙的鞑子也承认,一路所见之南人,以此人最有骨气!而此时的陈子龙,刚刚出仕,论官职仅仅还是个小小的论功擢兵科给事中,在官场上默默无闻。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曾任一品户部尚,文采满天下的钱谦益,在他的妻妾柳如是劝他自尽投河时,却是畏缩了,回答以‘水太凉’。如此对照,高下立判!
至于陈子龙口中的酒气,张麟麒也是闻到了,不过却是不以为然。既然是大才子,哪个没有一点独特癖好的,如今只是喝了一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时端坐在一旁的金万财,此时也是暗暗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大胡子生,就是赫赫有名的陈子龙啊!女儿整天吟诵诗词,挂在嘴边的山东大才子,陈子龙,陈先生。就是此人啊!乖乖隆地洞,还真是那个照圣贤里说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啊!原本金万财心中还有些不服气的,这下是彻底的服气了!因为,不服不行!
由此可知,金万财这个整天做生意的大商人也知道陈子龙的大名,可想而知,陈子龙的名声如何了!而此时,因为张麟麒的出现,估计再也没有机会投水殉国的陈子龙,心中也很是感慨!
听见张麟麒这么说,陈子龙是再无怀疑,一边在心中暗自感叹,以前有甘罗十二岁拜相,自己还以为这是文人的杜撰,如今看到这年轻的过分的镇国将军,才知道此言不假,还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不敢不敢――正是陈子龙!”心中感慨不已的陈子龙连忙冲着张麟麒一揖到地,十分恭敬。陈子龙如此尊敬张麟麒,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名满天下的镇国将军,也是敬重他为抗虏第一人。大明朝的定海神针!
“呵呵,陈先生,快快入座――”张麟麒微笑着道。等到陈子龙落座后,已经是先从身上掏出了官府的路引,另外还有一份西厂派驻山东的番子的证明。一并交给了张麟麒,
这就好比是后世的商人初次见面谈生意,总是要先拿出自己名片介绍一下的。如今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陈子龙拿得齐,连身份证也一并带过来了!而张麟麒也不推脱,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
等到看完之后,张麟麒已经确信无疑,眼前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陈子龙。
“镇国将军,恕罪恕罪啊――”等到张麟麒看完之后,陈子龙却是笑嘻嘻的冲着张麟麒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哦,卧子先生何出此言啊――”张麟麒有些诧异的道。
“呵呵,在下初次来将军府,俗话说的好,宰相门房七品官,一般人根本见不到宰相。在下生怕也是如此……所以才小小的耍了一个计谋,口称是将军的同道中人,还望将军莫怪啊!”陈子龙摸了摸那部漂亮的大胡子,有些赫然的道。
“哪里的话啊――”张麟麒一听,却是正色道:“卧子先生太谦虚了――若是别人这么说,我张某人还不以为然,以为来了个狂妄之徒,可是卧子先生您,却是绝对当得起这个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