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黄亭惊讶道:“师叔是说你的第一师门是行云流水界?”
魂点了点头。
寻思若有所思的道:“我说呢,怪不得南宫师叔与风潭师伯和黑衣人斗法的时候,用的道法都不是我们大同门的。”
黄亭大大咧咧的道:“我早就猜到南宫师叔肯定另有师门,不然就和师叔祖学道一个月就如此厉害的话,我死活也要让他老人家教我个一两年,到时候我还不就成了天下第一高手啊。”
寻思对着黄亭翻了翻白眼,又转头问月魂:“能六十年就教出南宫师叔这么强修为的人,一定很了不起,南宫师叔的师傅一定很厉害吧?”
说起教月魂的师傅,月魂就想起了南宫行云,那个被她称作母亲的神秘女子。一直一来,他都是把南宫行云当做亲生母亲的,以一种敬爱、感恩和崇拜的心态来看南宫行云的。
还有山神,那个以绝对强横的一刀,深深震撼着他的心灵的山神;那个不让他拜师,却把本身绝学倾囊相授的山神;那个性格怪异,却对他循循善诱的山神。
“南宫师叔?南宫师叔…?”看到月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寻思叫了他几声。
月魂回过神来,迷惑的问道:“怎么了?”
寻思有些埋怨的道:“为什么最近你老是忽然就发呆,连我的问题你都没有听见。”
月魂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了一起往事,不知不觉就这样了。你刚才是问我在行云流水界的师傅吧?”
黄亭在一边道:“是啊,寻师妹是问你,你的师傅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那他一定很厉害了?”
月魂回答道:“在行云流水界,我没有师傅。”
“没有师傅?这怎么可能?”月魂的回答让黄亭不相信的大叫起来。
寻思也有些不明白了,就连一向冷漠的楚弓,都向这边看来。
月魂解释道:“我所修炼的道法,都是我母亲和另一个人传授给我的,那人的性格怪异,不让我拜他为师。至于他们的修为,我不知道要怎样跟你们形容。”
寻思点了点头,微笑的说:“原来师叔的母亲竟然如此的厉害,不知南宫师叔什么时候在回去,不如带上我,让我也见见两位前辈的风范。”
听到寻思的说话,月魂的眼睛充满了迷茫与忧伤,他淡淡的道:“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如此说,让三人都很是不解,黄亭问道:“为何回不去,是不是你把回去的路给忘了?”
月魂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寻思又瞪了黄亭一眼,虽然她也很想知道月魂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看着月魂忧伤的面庞,寻思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她不忍月魂再如此下去,右手抓住月魂抱着自己腰的手背,温柔的抚摸着,她想用这种方法,让月魂平静下来。
月魂知道,自己的神情已经影响到他们了,他调节了一下心情,露出一个微笑,岔开话题道:“现在距离木心宗还有多远啊?”
听到月魂这么问,黄亭马上回答道:“不远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月魂建议道:“那就快点吧,到了以后好好的休息一下,你看,这一路上把咱家寻思给累的。”
黄亭大笑道:“好,那我们就快点吧,省得把咱家寻思累坏了,有人心疼了。”说完,不等寻思发作,就加速向前飞去。
这一下可让寻思脸红透了,本来如果仅仅是黄亭开玩笑的话,她到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这玩笑是月魂先说的。寻思猜测,他是不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句玩笑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呢?
唉!要不就说呢,被情所困的男女,智商基本等于零。月魂那句话完全是为了岔开话题而说的一个玩笑,竟然被寻思误认为是一种感情上的暗示,而自己竟然压根都不知道这些,包括寻思对自己的爱怜。也许从修为上来说,月魂算得上是一个高手,但是从情感上来说,月魂就是一个白痴。所以说呢,在异性面前,话可不能乱说,包括那些你认为无所谓的玩笑。
“此地是木心宗所属,前方来者何人?”
月魂从寻思背后探出脑袋,看到黄亭的前边有两个道士拦着路,看来应该是木心宗在此迎客的弟子。
黄亭回道:“我们是大同门的,我派掌门受木心宗主之邀,前来赴约。”
前方两个小道士一听黄亭报上门庭,窃窃私语道:“大同门?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呢?”
“我也没有听说过,可能是一个小门派吧?先问问他们有没有请柬?”然后就大喊道:“喂,你们有没有请柬?”
黄亭听到了他们的私语,正要发作,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把话咽回去了。月魂当初对他的看法没有错,黄亭外表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他的内心,却十分的精明,他能很快的考虑到在此生事的后果。黄亭随即从怀中拿出请柬扔了过去。
那两个道士接过请柬,看了一下,确认是木心宗主的签名和木心宗的宗印后,立马陪笑道:“赎贫道眼浊,不知是大同门掌门真人驾到,怠慢了掌门真人,还请掌门真人不要介意。”
黄亭笑了笑对两个道士说“两位道友弄错了,我并不是掌门真人,这位才是我们的掌门南宫月魂。”说着就指向赶上来在寻思背后的月魂。
那两个道士一听弄错了,就有些慌张了。这大同门有宗主的请柬,今天两人先是怠慢,再是把人家的掌门给认错了,若是他们在宗主面前告自己两人一状的话,两人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两人都赶紧向黄亭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名容貌极其美丽的白衣女子,两人的眼睛就是一愣。仔细看了才发现,美丽的白衣女子身后还有一个人,两人心里就琢磨了,究竟是这个女子呢?还是这个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