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越是神秘,班柔就越是好奇。
在她看来,那全耀都被打成了这样都不松口,还能有什么办法撬开他的嘴巴?..
就这样,班柔就站在那,托着香腮,费了劲的思考。
姚裕看到这一幕,回头冲班表笑道:「你别说,你姐姐不发飙的时候,还算是一个美人。」
班表尴尬的送上来了苦笑,别说他姐姐了,就是他本人,都想不明白姚裕有啥办法对付全耀。
等着吧。
监牢里全耀不断的骂着,外面班柔托腮思考,班表心事重重。
只有姚裕,轻松写意的蹲在角落里看蜈蚣。
就仿佛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时间流逝,约莫有半个时辰,陈忠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还领着两名莺莺燕燕的风尘女子。
这两个女子一路跟过来,还满是风情的去撩拨陈忠,把陈忠这个老实人给撩的脸红如血。
「大人,人已经带回来了。」
陈忠赶到姚裕面前交差时,耳朵根子还是红的。
姚裕先是审视了一番那两名女子,乐的不行:「好,好,干得漂亮,该说不说,这俩妹妹的确漂亮。」
姚裕这一说,那两名风尘女子哟了一声:「大人说笑了,小女子那里敢当呀。」
二女这一开口,媚骨天成,差点没给姚裕的魂儿送走了。
妈的,谁说古代人不解风情,这俩妹妹就不是,句句勾在自己心窝里头。
就是班柔听到动静皱起眉满脸不爽,她上下打量那两名女子,满脸的嫌弃:「这就是你的办法?」
两名女子不满的看了一眼班柔:「大人,这位姐姐是谁呀,也是大人您请来的么?」
班柔忙解释:「我不是···」
没等班柔解释完,两名女子就又道:「姐姐,不是我说您,伺候人不是您这个伺候法的,哪有你这么和大人说话的。你这样啊,放在我们楼里头,都没有客人掀你的牌子,能把自己饿死。」
一番话,说的班柔暴跳如雷,猛回头冲着姚裕咆哮:「混蛋!你来解释!」
姚裕想了想:「她的确不是你们楼里的。」
听这话班柔差点没给气死,你这解释好啊,解释完她们就认为我是别家的了呗?
果不其然,二女看着班柔,一副哦,原来是同行对手啊的表情。
班柔更加生气了,张牙舞爪的就要爆发。
对此,姚裕将班柔无视,拉着二女指着全耀:「看到他了么?」
二女点头:「怎么了大人?」
「待会儿你俩就伺候他。」
全耀听到这话,疲惫至极的他抬起头笑了:「狗官,你以为找两个女人伺候大爷大爷就会说了,告诉你,做梦。」
姚裕也笑了,也不理全耀:「虽然是伺候他,不过你们俩不能和他接触。」
二女懵了:「那这怎么伺候?」
姚裕就在二女耳畔说了句话。
就这一句话,二女娇羞无比,伸手在姚裕胸口轻轻一锤:「大人您坏死了。这么多人,羞死人了。」
姚裕笑着从身上拿出来了一锭银子。
看到钱,二女眼前一亮,向前抢下银子:「不就是磨镜么,没有客人的时候又不是没做过。大人放心,保证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姚裕打了个响指:「这才对嘛。」
就是班柔很懵逼,询问自己弟弟磨镜是什么意思。
班表:「···」
这,这没办法解释啊。
正当班表尴尬的时候,姚裕那边又有了新的动静。
他来到全耀身边,用手压着全耀的肩膀:「现在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了,皆大欢喜,这两妹妹还能好好伺候伺候你。你要是不说,就别怪我不讲武德了啊。」
全耀瞪眼盯着那两个女人,嘴上兀自强硬的哼了一声:「狗官,你以为大爷我没见过女人么。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姚裕拍了下手掌:「英雄,这是真英雄。行,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我要是不答应就显得我不会来事了。陈忠啊,让你买的药你买了么?」
全耀听这话吓了一跳:「药!什么药!」
没有人理会他,陈忠直接从身上摸出来一瓶药递给姚裕:「大人,按照您说的,我特地去药铺买来的***。药店掌柜的说了,这么点药,就是十头牛也够用了。」
姚裕乐呵呵,拿着药转身回来在全耀面前弄影。
后者已经本能感觉到了不妙:「你,你想干嘛,告诉你狗官,你可别乱来啊,会死人啊。」
对全耀的话,姚裕压根就没听进去,冲陈忠一甩头:「掰开他的嘴巴。」
陈忠那边答应着,上前照办。
再看姚裕,打开了药瓶,将一瓶子药尽皆倒入了全耀口中。
比及陈忠上下一托腮,咕咚一声,一瓶子药丸都被全耀吞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药确实见效快。
全耀才吃下药丸,身体登时有了反应。
只见他面红耳赤,吭哧吭哧大喘气的同时把身子望前猛拽,若没有绳索捆绑,他现在能把那两个风尘女给活吃了。
如此模样,给两名风尘女都吓了一跳。
「你们还在等什么?开始吧。」
姚裕找来一条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喜滋滋的看戏。
二女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外衬,小褂,肚兜,很快甩的干干净净。
班柔叫了一声捂住了双眼:「狗官,她们在干什么!快拦着!」
姚裕乐呵呵回头瞥一眼捂着脸的班柔:「拦着干嘛,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你不瞧瞧么,可精彩了。」
班柔啐了一口,加紧步伐转身去了。
至于班表,则闭着眼,嘴上翻来覆去的念叨着非礼勿视。
见此情形,姚裕摇晃脑袋吐槽:「这就不好意思了?还没让你们看更劲爆的呢。」
话刚落下,那两名风尘女便已经按照姚裕说的,身上仅在私密处披着轻纱,相拥磨镜。
要知道,那全耀可是吃了药的。
如此香艳一幕落在他眼中,那简直是要了老命。
十头牛都顶不住的药量,好险没给全耀撑炸开了。
他只能不断的喘息着,来压制自己内心的火山。
一时间,监牢内暴喘如雷。
姚裕不由得一声长叹:「妈的,这比小电影带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