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了电梯到一层,就遇到了回来的女孩。
傅以辰脸色沉沉,忍着火气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唐沐晴能看出他有些生气,但不知道他这是哪来的火。
瞟了男人一眼后,没有说话直接进了电梯。
傅以辰紧接着挤了进来,将她逼入角落。
“宴会厅里笑得不是挺开心的吗,怎么,见到我是心虚了所以笑不出来?”
唐沐晴这会儿心思很重,她不想理面前这个抽风的男人。
伸手推了下他,没推动。
傅以辰见她抗拒的动作,火气隐隐有些压制不住。
刚要动作,电梯‘叮’地响了一声。
见楼层到了,女孩侧身从男人身边走出开门。
傅以辰暂时压着心思,待女孩开门后很自然地跟了进屋。
将她身上的东西甩到沙发上后,女孩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没有理他的意思。
男人站在沙发后,声音冷沉,“你在想什么?”
“是今天见到了温柔的云少,深陷其中了?觉得他比我好?”
唐沐晴闻言,抬眼皱眉看向男人:“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男人冷哼,“昨天让你陪我参加宴会,你拒绝我,今天你陪凌宇出席。”
“跟他一起就算了,你竟然还替凌宇喝酒挡酒!他一个大男人,是死人吗?需要你来充这个场面!”
“怪不得子公司业绩下滑得厉害,我看他这个总裁也是当不下去了。”
傅以辰接着冷笑,“云清越也是个豺狼,面上看着一副翩翩公子的绅士模样,实际上刚回国就冲着漂亮姑娘下手,你……”
唐沐晴皱眉打断:“云少爷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傅以辰本来就是等得久了心头不舒服,发泄一番,这会儿女孩护着他认为的‘狗男人,’一时间情绪有点上头。
“你什么意思?你看上云清越那个小白脸了?”
男人脸上的嘲讽明显,“他有什么好,没有实力全靠家里人撑着,刚回国的雏鸡,是能给你什么?”
男女的关注点永远都不一样,听到这话,女孩忍不住来了火气。
“你说话归说话,骂别人做什么?”
“什么叫他能给我什么,在你眼里我就是得拿点什么走的人?照你这么说,如果你脱下傅氏掌门人这身皮,我就应该翻脸不认人才是对吗?”
男人被她的话一堵,不知道说什么反驳好,又怕说的更多吵得更凶。
索性他手一抬,把她勾进怀里。
唐沐晴被他直接勾得站了起来,整个人跌进他怀里,心里一惊,晃了晃身子,想从他怀里抽出来。
傅以辰手臂使力,箍住她,霸道占有的意味十足。
“你一晚上都在别人身边,还回来这么晚,现在连说都不让我说了?”
相拥的姿态让唐沐晴也冷静下来,抿着唇没有回答。
男人继续道:“别跟我闹脾气。”
唐沐晴闻言又想伸出‘利爪’,“谁跟你闹脾气了?分明是……”你无理取闹!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被男人用唇堵在了喉咙里。
唐沐晴一愣,伸手想把他推开,奈何男人手臂箍得太紧了,半天没能挪动多少。
只是从自然垂落的状态变成了扶在男人的腰间。
推不开,女孩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亲。
男人大掌握住她后脑勺,在她口腔里攻城略池。
没一会儿,女孩就有些气喘吁吁,在他腰间的手也软软地抓。
男人放开她,大掌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轻轻划了一下。
那一下麻麻酥酥的,像一股电流,唐沐晴心中一颤。
男人轻笑一声,重新衔住她的唇瓣,一下一下慢慢吸吮。
女孩整个感官被吸引到了唇上,身子有些颤抖。
她脑中不受控制想到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现在是夏初,二人身上衣衫很薄,唐沐晴手指摸到他身上壁垒分明的肌肉,有些意动。
男人黑色眸子染上一层薄薄的欲色,下滑拉着女孩的手,引导她的指尖向内探进自己的衣衫。
另一只手掌在她腰身来回抚触。
女孩呼吸急促了几分,软软地窝在他怀里。
傅以辰移开头,咬着她的耳尖,滚烫的呼吸喷洒到女孩的脖颈。
“晴晴,下次要离我这么远。”
顿了一下,他声音低低,“也不要给别人挡酒,替别人说话。”
唐沐晴依着硬挺的怀抱,心里随着男人的话在想着云清越的事,手指下意识在男人的肌肉上摩挲。
傅以辰被她的动作撩得不行,他垂头含住她的耳垂,温柔缓慢咬吻着。
不多时,温热的唇便顺着她的脖颈滑到锁骨,手指也耐不住地在四处点火撩拨她。
唐沐晴身子软到不行,泛红的不仅是脸,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连身子也粉了起来。
她被气氛带得主动回应起来,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二人移动至床前,男人一手撑着床一手捧住她细嫩的小脸。
女孩眼中满是男人的倒影。
“晴晴……”
女孩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首吻了上去。
情之所至,献吻依托。
——
唐沐晴走后,云老爷子颦眉深思,表情怅惘。
云恒与云清越在一旁坐着,周围还聚集了云家其他人。
云家二爷云慎看了一圈,开口问道:“大哥,你觉得是吗?”
云恒摇了摇头,“我对妹妹的印象全部来源于小时候,五十年过去了,根本判断不了她的模样。”
“那今晚?”云慎不解地看向主位坐着的父亲。
云老爷子长叹一声,“那个女孩和你祖母年轻的时候,很像。”
“而且,她眉间带着你们母亲的影子。”
“找了这么多年,我其实心里早有预料,回不来的,也逼着放弃,只是看到相似的人还是忍不住去试探,毕竟我都这个年纪了……”
云老爷子也摇了摇头,“算了,当我今天没有说吧。”
一旁一直没有发言的云清越开口道:“爷爷,咱们家里也不是没那个能力,想确认,只要拿到这女孩母亲的头发就行,说简单谈不上,但说很难,倒也还是有机会的。”
云老爷子抬眸,孙子是好意,他知道,但这么多年来,希望不知落空多少次。
云清越看向爷爷的眼眸,坚定道:“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