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他搀扶到浴缸前，言未初感觉自己迟早会心跳过快而死。
之前，一直希望和他有更加亲密的举动。
但是现在，真正触碰到的时候，才明白有多么的让人面红心跳，气喘。
沈夜霆见她瞥得红透的脸颊，唇角下意识地勾了勾。
没有再为难她，进入浴缸。
随着温水蔓延过自己的身子，全身心得到放松。
药效起了作用，还有一颗心，因为有她在自己的身边得到了安慰。
这些年来的隐忍，包括她的失而复得，都让他不敢去奢望其他的什么，只想一辈子拥有她。
眼底有一簇暗芒燃烧过，言未初下意识地要走出浴室，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疯。
刚站起身，准备走过浴缸的时候，手腕被一股力气扣住。
言未初知道是他，在这里除了他还会有谁。
视线本能去躲避他，虚无地看着某处一个点，：“你先泡着，有什么事再叫我……叫我。”出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手腕上的力道始终没有放开。
言未初有些迟疑，想要抽回手的时候，他磁性的嗓音已经在浴室里想起：“不是说好帮我洗澡？”
哪里说好了，没有好吗？
刚才他说要洗澡，她让他把药吃了，要是头不再疼的话再洗澡。
吃过药后，他说稍微减轻了一些，她才答应搀扶着他进浴室。
可是，现在好像他根本是在误解她当时的答应。
见她通红着脸颊，沈夜霆知道她在想什么。
暗芒依旧，凉薄的唇勾了勾，故意道：“怕了？”
“谁怕了。”几乎是脱口而出。
小狐狸的脾气他很了解，所以他另一只手拿过浴球放到被他抓住的那一只手上：“既然不怕，就从搓背开始……再说，我的身体你不是看过了？”
靠，要不要说得那么明白啊。
看过是看过，可是关键的地方，她还是下意识地不去回忆，那一次也是意外啊。
谁会去记得。
“我，我才没……”
“撕！”正要把浴球还给他的时候，听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言未初立刻蹲下身子，紧张地看向他的额头：“是不是又疼了？”
他微微地点点头。
言未初不再废话，立刻揉揉他的太阳穴，见他的眉心慢慢地舒展开来，任命地给他擦拭身子。
但是，搓背容易，前面不容易啊。
言未初咬咬牙，想着要不要让他自己擦。
看向他，看到他闭着眼睛，好像在养神。
又想着刚才他头疼的模样，不忍去打扰，所以再咬咬牙，去到前面，给他擦洗。
她认真又羞涩的模样，让沈夜霆想笑，却忍住没笑出来。
其实，他也没有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洗澡。
只是听到了她和李雯说的那句话：他在洗澡呢。
还有那句：做了那么多，我有些累了。
这些话凑在一起，不用细想，也知道什么意思。
要不是看在她还没过生日的份上，有多少次，他都能把她吃干抹尽……
言未初敛下心扉，敛下脑海里那些胡思乱想，一丝不苟地给他洗澡……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