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臭臭”的两只并不知道这边热闹起来,丑丑放出藤蔓把他们围一圈遮掩衣服,连带把老大老二也罩了一部分,然后骑着它们在林中飞奔。
来到溪边木棚时,那些人已经集合准备离开。
二十个人齐齐整整,都不用整合。
“嘎嘎嘎~”
“哦豁豁~”
空灵的声音由上空传来,像人类,又不像人类,所有人精神一振,齐齐抬头。
两棵树上各自缓缓探下一个大脑袋,哦不,是两个脑袋,一人蛇头,一个人头,整张脸绿油油的,张着嘴巴连牙齿都是绿色。
说是人,又不像,身体跟蛇身是连在一起,身上全是藤蔓,像是长在树上的妖怪。
吊在蛇身下的腿是爪状,不像人脚,两手也是枝条爪子。
蛇头伸长蛇信子嘶嘶,人头张嘴啊哈哈。
“嗷啊啊,是蛇妖,是长出人头的蛇妖,还是两条,快开木仓,打死它们。”
反应快又有点勇气的已经支起木仓,胆子小的两条面条腿像是钉在地上,两腿间早已淌下暖流。
咔,咻~
咔,咻~
每一支木仓抬起上膛,下一秒就凭空消失。
“啊哈哈,咻咻咻~”
“嘎嘎嘎,biU biU biU~”
每一个咻和每一个biU的背后,都是木仓支凭空消失的信号,不管两手抓得多紧,都没有幸免。
没有木仓,他们哆嗦着手掏出刀,同样还没出手就消失。
秃头男人的体验感最深,他头顶那几根飘逸的毛,被一根一根拔掉,疼也不敢叫。
妖怪,绝对是妖怪。
难怪那么大的工厂瞬间就被搬空。
啊啊啊,救命。
个个心惊胆颤,跪地求饶。
“求蛇妖......神饶命,求蛇神饶命。”
蛇听不懂,人也听不懂。
爪子拍了拍蛇身,老大老二当即甩起大尾巴,甩得啪啪响。
呼呼呼表演几个来回后,卷着人就扔,全部扔进溪流里。
高高举起,远远甩离,溪水并不深,石头还多,能不能活命,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敢害人,就要接受被人害的命运。
轮到秃头男人和黑脸男人,一蛇卷一个,这次没有扔,而是往上空抛。
丢上去,掉下来再接住,如此反复好几个来回,把人吓得胆水都要吐出来。
老二看一眼粘着异物的大尾巴,嫌弃极了。
它脏了,要回家洗香香。
嘶嘶?(扔啦?)
诗诗拍拍它的脑袋,表示可以扔了。
咻~
非常圆滑有坡度的抛物线。
丑丑和老大同样操作,将黑脸男人扔得老远。
嘿嘿嘿,真好玩。
虽然没有亲手揍人,但是吓人好像也很不错。
好啦,拉臭臭时间到,该回去了。
诗诗吐掉嘴巴里的绿叶子,大手一挥。
“老大老二,都去洗干净尾巴,回家自己找呱呱要奖励。”
嘶嘶嘶。(要一只八宝鸭,还要一只蜜汁烤兔)
“好,都有。”回去她也要吃。
四个臭宝玩得开心,大家长也开心,以去接人的由头走开,回来时带着几大串葡萄。
空间的葡萄藤挂满了葡萄,又大又圆,清甜可口。
“嫂子,丑丑,你们去哪里洗的脸,上面有水吗?”陆帆接过滴水的葡萄,一脸疑惑。
“有啊,那里有条小水沟,水很干净,葡萄就是在那里摘的,都洗过啦。”
不洗干净脸回来,等一下还以为他们拉臭臭不洗手呢。
有葡萄顶肚子,一行人没在路上耽搁,直接返回海岛。
谢临当即去了办公室找萧诞。
“你们回来了?人都没事吧?”
萧诞往他后面看了看。
刚才好像看到两个绿油油的东西飘了过去。
“首长,人都救出来了,对方不仅劫了4个医生,还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抓起来当人质。”
“我们到的时候,总军区的人已经和对方开过战,人质众多我方太被动,几人战友都受了伤巴拉巴拉。”
“后来是借用了诗诗的能力控制住人我们才能快速潜进去,迷惑对方不使用武力,陆帆那一队也是靠丑丑才快速找到受伤的战友及时把人救回来。”
“所以首......爸,总军区的人打电话来询问时,您知道该怎么说。”
由首长转为爸,萧诞就知道这破女婿是把摊子交给他了。
行吧,反正他之前多次为闺女讨功劳程序话术都熟得很,他现在的舌头可厉害了,枯枝都能被他说得开出一朵花。
谢临把诗诗和丑丑搬出来,是因为萧诞知晓二人的部分能力。
现场多少有些诡异,他不提出来,到时跟岳同志那边对不上萧诞又不明情况就麻烦了。
“嗯,我知道该怎么说了,审了吗,那些人的语言能听懂吗?”
“审了,他们中的人会讲我们的话。”
“爸,诗诗的图稿被人泄露了,是海市那边,卷毛就是专门来打听诗诗的,想把诗诗抓走,您联系我爹问一下情况。”
“什么?”萧诞脸色肉眼可见难看起来。
这些可恶的坏分子真是哪里都能渗透啊。
这么厉害怎么不直接上天?
“爸,我猜是上次爹从咱们这里回去海市后就着手研究,让那些人猜到他是从这里得到的图纸。”
“他出海市的行踪有谁知晓,这个范围内查查应该能查到点什么。”
萧诞也想到了。
事关国家的荣耀与闺女的安危,事不宜迟,萧诞立即拔通海市的电话。
谢临没有留下来听,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头顶垂下三根草,谢临:......
臭丫头,不是让她回家了吗?
“臭蛋,妈让我和丑丑回家拿衣服去洗澡,身上太脏,洗完澡再吃饭。”
“我们忘了拿钥匙,开不了门,小姨和小师还没回来,小姨父去学校了。”
我们?
他抬头。
果然,还有一个小矮子,只露出个小脑袋,因为太矮没办法吊到他头顶。
呵呵。
皮,还是你们皮。
寻常路烫脚是吧。
“没钥匙不会回妈家拿吗,这里比妈家还近?”
诗诗嘿嘿,“诗诗想你啦。”
谢临:......他们分开没到一刻钟吧。
警卫员小郑就呆呆地站在边上。
从两个小祖宗爬上屋顶时,他已经暗暗尖叫好几次了,为了不影响谢副团和首长汇报工作他忍得好辛苦。
嫂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