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夕担心心宝心里会不平衡,准备安慰她,哪里知道萧忆心站在一旁附和萧寒的点头,她也不要买衣服。
“……”
这父女俩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吗?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
萧寒一只手抱着萧忆心,一只手牵着卫子夕的手走出商场,在上车的时候,余光不经意间扫到商场的透明玻璃上,清浅的身影印在了上面,影影绰绰。
鹰眸微眯,回头就看到不远处,卫子凝站在那边,恶毒的眸光瞪着他们,表情阴森恐怖。
卫子夕见他站着不动,探头道:“萧寒,怎么了?”
萧寒回过神来,神情淡定从容,“没事。”
话毕,直接上车了。
眸光在后视镜里与江沐聚集,很显然江沐也看到了。
卫子凝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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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周年庆自然是要放在南宫集团旗下的云上举办,南宫御甚至是停业三天,免费提供给盛世集团。
公司副总和公关部早已在会场招待宾客,前任总裁叶知秋,甚至是萧鼎皆出席了。
萧寒和卫子夕踩着时间点入场,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今晚萧寒为她选择的是一条黑色的礼服,露肩无袖,露出的肌肤雪白滑嫩,裙摆落地,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裙摆在身后浮动宛如波浪,从容不迫,优雅神秘。
她轻挽着萧寒的手腕,被所有人瞩目着也没有丝毫的紧张和不安,侧头在萧寒的耳边道:“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我们曾经一起参加过南宫御的生日宴。”萧寒压低声音回答。
卫子夕若有所思的点头,不难想象,大概又是全场焦点。
倒不是她自恋,而是因为她身边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不管去哪里都很难不引起别人的目光。
南宫御路向北他们都到了,隔着人群,举杯算是打招呼了,倒是楚凛墨站着一动不动,平静无波的眸光看着卫子夕很是复杂,又夹杂着一丝失望。
卫子夕奇怪的问萧寒:“楚凛墨为什么那么看我?”
萧寒一记警告的眸光扫过去,淡淡的语气道:“他是个吃货,以前很爱吃你做的饭。”
“然后呢?”
“然后你现在做的饭让他很绝望啊,老婆!”这句话萧寒没说出来,只是笑了笑。
卫子夕打算追问的时候,温婉干净的声音响起,“小夕……”
她回头就看到乔染和石嘉木结伴而来,乔染一席粉色的礼服,气质出众,温婉如花,而石嘉木则是白色的礼服,露出一双白嫩纤细的小腿,俏皮可爱,很适合她的气质。
“你们来了。”
乔染点头,与萧寒打了一个招呼,看到不远处的路向北也没多大的反应,倒是石嘉木看到路向北那边时,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似乎很不自在。
路向北看到乔染出现的那一刻,眼神就没办法从她的身上移开,粉色的礼服仿佛把她的肤色都衬成了暧昧的粉色,看得他春心荡漾。
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怎么办?我还是很想追她,迫不及待的那种。”
南宫御淡漠的一眼瞥过去,眉心皱了下,眸底拂过一丝不满,清冷的声音道:“你是想追她还是想睡她?”
路向北白了他一眼,“别把我想的那么肤浅,我现在从良了,不是只为睡而追。”
南宫御睥睨他,有差别吗?最终还不是回到了睡这个问题上。
“你说到底要怎么才能打动一个女人的心,让她答应和我在一起?”路向北很是惆怅,因为乔染和他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不是送两个包包送名贵的项链什么的就能搞定的。
“女人不听话只有一个原因。”南宫御菲薄的唇瓣轻抿,冷冰冰的开口。
“什么?”路向北一时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南宫御一口饮尽酒杯里的酒,锐利的眸光盯着那抹白色的浅影,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欠.操!”
路向北:“……”
楚凛墨静静的站在他们身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眸光看向那一抹粉色和白色,眸光隐隐探究。
萧寒要去打招呼,让卫子夕和乔染她们先聊会。
乔染和卫子夕轻声聊着最近的生活,一向活泼话多的石嘉木今天反而没怎么说话,紧绷着身子,如刺在背,浑身不自在。
卫子夕察觉到她的神情,关心道:“嘉木,你不舒服吗?”
石嘉木回过神,抬头看她,摇头:“没,没有!那个,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石嘉木说完立刻转身就走,生怕卫子夕跟过来。
她现在就想一个人呆着。
南宫御又一饮而尽一杯酒,将空杯强塞给了路向北,大步流星的走向个了某个方向。
路向北的注意力全在乔染的身上,没察觉到南宫御今晚的异常。今晚乔染太漂亮了,他得盯紧点,免得有人不知好歹的跑来撬他墙角!
楚凛墨注意到了,但没兴趣,转身自顾的去取餐区,刚上了不少甜点。
石嘉木走进了女士洗手间,门就快合上的时候,猛地被人打开,一道峻拔的身影挤进来的同时也反锁上门。
她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脸,大惊,转身道:“你疯了?这里是女士洗手间!”
他没说话,俊美的脸庞凝着冷意,来来回回在她身上打量,“你没告诉我你今天会来。”
石嘉木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故作镇定道:“你也没问过我啊。”
南宫御眉心一皱,很好,都敢和他顶嘴了。
步伐一步步的走向她,阴翳的眸光落在她露出的那节白花花的小腿上,“谁准你穿成这样出来勾人的?”
石嘉木被他的话气的脸颊涨红,咬唇反驳:“我没有!”
她穿的明明很正经,怎么他说的她好像穿的很不正经似得。
南宫御菲薄的唇瓣沁出不屑的笑,“没有?不知道你这样让男人看了就想.硬?”
这下石嘉木连耳朵都红了,骂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禽兽?”
“禽兽?”南宫御已经完全逼近她,石嘉木往后退着退着就撞到了洗手台上,退无可退,而他已经整个人都包围住她,沉哑的声音里蕴藏危险,“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谁哭着喊着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