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回梧桐居,期待着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大儿子结婚生子,完全没想过那个风懒懒的小姑娘彻底曲解了她的意思!
风懒懒虽然觉得叶知秋这样对自己不太好,可是毕竟她是长辈,自己要是打长辈的小报告似乎也不太好,于是回去也没和萧羽提及这件事。
更何况这两天萧羽对她的态度都冷漠,除了正常的做晚餐,做早餐,送她上班,吝啬和她多说一个字。
风懒懒很闹心,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就闷闷不乐了。
最近盛世的事情比较多,萧忆心咬上学,卫子夕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便叫司机来找懒懒玩。
毕竟乔染要上庭,嘉木在医院很忙,唯一能陪她聊天解闷的也就剩下不务正业的风懒懒了。
看到风懒懒闷闷不乐的样子,卫子夕不免好奇道:“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和萧羽不太顺利?”
风懒懒恹恹无神的趴在收银台上,嘀咕:“岂止是不顺利,简直就是回到原点,也不知道他最近吃错什么药!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明明之前说好会考虑和我结婚的!”
卫子夕单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拿着调羹吃着冰淇淋,“按道理不应该是这样,萧羽明明很关心你!”
“关心我?”风懒懒像是听到一个冷笑话,“子夕,你该不是逗我开心吧?你都不知道他这两天是什么表情,一副我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哼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仗着我喜欢他!”
“可是他那天晚上明明打电话警告我不要给你介绍什么隆(胸)的医院,还让我不要带坏你,明明就是很在意!”
“萧羽打电话给你?”风懒懒眼眸一亮,“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知道?”
“就是你去参加那个姓赵的生日宴的晚上,半夜三更,语气不是很好,然后萧寒脾气也不好,两个人好像在电话里争了几句!”卫子夕放下调羹,拿纸巾擦嘴角,眸光在风懒懒身前打量,“你该不会和萧羽说要去隆(胸)吧?”
风懒懒瞪大眼睛,“我疯了么和他说这个干吗?那天晚上我明明睡着了,他脱光……”
话还没说完,看到卫子夕充满八卦的眼神,立刻闭嘴了。
“你们俩……已经……”卫子夕欲言又止。
“哎呀你不要问了,我会不好意思!反正那天晚上后他就怪怪的,吃错药一样!”风懒懒抱怨的语气,更多的是纳闷。
卫子夕疑惑了下,问:“你那晚真的睡着了?”
风懒懒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那天我在宴会上喝了一杯香槟,然后回家和萧羽聊了两句,他回房间换衣服,我一个人在沙发就觉得头晕,渐渐的睡着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太记得了。”
“可是萧羽打电话的时候我明明听到电话里有女人的声音,而且就是你的,你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睡啊,我以为你们吵架呢。”
“怎么可能!”风懒懒一脸的诧异。
卫子夕提出一个质疑:“难道你就没想过你那晚不是睡着了,而是……喝醉了?”
“不可能!一杯香槟,又没什么酒味,而且我回到家里一直很清醒!”
“谁说香槟没有酒精度?如果是后劲比较大呢?”
风懒懒语塞,她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卫子夕:“你以前喝过酒吗?”
风懒懒机械般的摇了摇头,从小到大爸爸妈妈还有族长都不让她喝酒的,那是她第一次喝酒。
卫子夕饶有深意的挑了下眉头,耸立了下肩膀!
风懒懒纠结的开始咬指甲,不会吧!自己那天晚上真的喝醉了,那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风铃响起,萧寒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眸光直勾勾的落在卫子夕身上,“不是说了怀孕忌生冷的食物,你又不听话!”
责备话里蕴满浓浓的宠溺。
卫子夕看到丈夫露出温婉的笑容,瞬间就变成小女孩一样,“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
“这个月不许吃了。”萧寒在她的身边坐下,眼神凉凉的扫了一眼收银台前正在崩溃想不起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的风懒懒,阴阳怪调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怕有人说你带坏他的人!”
卫子夕好笑的笑起来,“小心眼,萧羽不就是担心懒懒说了两句,你还较真上了。”
萧寒冷哼一声,“岂敢,他是司令,我就是个商人!人家一句话,现在整个K国的整形医生都不敢接一个风懒懒的丰(胸)手术了。”
风懒懒听到他提到自己的名字一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蛤?关我什么事!”
她什么时候要去(丰)胸了?
萧寒趁卫子夕没注意把她没吃完的冰淇淋拿过来吃:“萧司令可是让厉终年对外放话了,谁敢给你动丰胸手术谁就等着被枪毙!”
风懒懒见他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生无可恋了。
“天啊,我到底都干了什么,丢死人了。”
最可恶的是她还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萧寒对她的崩溃熟视无睹,牵着老婆的手道:“我们去接心宝放学。”
“好。”卫子夕跟着站起来,“懒懒我们先走了,有空来徽墨玩。”
风懒懒崩溃的拿脑袋撞收银台,一下又一下,像是不知道痛。
萧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隔着玻璃门就看到一个傻姑娘拿着脑袋撞桌子,很抓狂的样子。
为什么她总能做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
风懒懒正撞的起劲,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到玻璃门外的身影,一下子慌神了,“咕咚”一声狠狠的撞在桌子上,痛的低呼了一声。
萧羽实在看不下去了,拉开门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拉开冰箱门拿出冰袋往她脑袋上一贴,“哪有人拿自己的脑子撞桌子,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抽出手,风懒懒摁住冰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想你啊!”
此话一出,两个人皆是愣住了。
仿佛世界万物都静止了,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凝视着彼此。